“許歡顏,你把一條狗看得比你老公還重要?”顧笙世酸酸的開口,一臉不滿。
“所以你自身的意思是,你不如一條狗?”
“許!歡!顏!”顧笙世恨透了她這張可惡的小嘴,“再激怒我,信不信我弄死它?”
他指着躺在許歡顏奄奄一息的證婚人開口。
證婚人似乎聽明白了顧笙世的話,睜開了眼睛可憐巴巴的望着,嗚嗚的叫了兩聲。
許歡顏好笑,“顧笙世,你有必要跟一條狗爭風吃醋嗎?”
吃醋?
顧笙世皺了皺眉,他吃醋了嗎?
他纔沒有,“許歡顏,你不要太過自我良好,誰吃醋了?”
許歡顏白了他一眼,“既然不是吃醋,那弄死它幹嘛,證婚人得罪你了?”
“我看它不爽!非常不爽!”
許歡顏將證婚人送到寵物醫院治療,寵物醫生告訴她,還好不算太嚴重,不過腿部和肚子都有外傷,需要動個小手術再住院觀察幾天。
怪她沒有看好證婚人,所以才被車子撞了,不能將它帶回別墅,許歡顏只好過幾天再來接它了。
回到顧宅,顧笙世拎着她進了浴室。
一臉嫌棄,“洗乾淨點!別讓我聞到那條狗的味道!”
許歡顏看着他。
顧笙世厲色,“什麼眼神?難道要我幫你洗?!”
許歡顏反問,“你不出去,我怎麼洗?”
顧笙世好看的脣一掀,眸子暖色,朝她走來,“如果你喜歡……
許歡顏身子往後一縮,聲音卻是冰冷警告,“你再不滾出去,信不信我衝上去抱你?”
婚證人的騷味摻和着血腥味傳入顧笙世鼻子,他收了腳步,眉頭皺得厲害,然後一步兩步三步似魔鬼的步伐走出了浴室,冷冷啪上門。
“嘔……”這身上的味道,別說是顧笙世,她都有些受不了。
退了衣物,她躺進了浴缸,舒舒服服的泡着澡,閉上眼,靜靜享受此刻的安好。
忽然,腦海一個男子的身影閃過。
她猛的睜開眼睛,回想起,下午那個被黑衣人追趕的男子。
莫流年。
心底裡躥出他的名字。
是他嗎?
雖然沒有看到他的正臉,但以身形和聲音來判斷,確實是他。
他……受傷了?好像還傷得很重?
許歡顏狠狠搖頭,甩開腦海揮之不去的他,他們都退婚了,她還管他做什麼?
可是有時候,人就是這麼犯賤,心底越這麼想,可實際行動就越不這麼做。
她打開手機網頁,輸了‘莫流年’三個字。
接着她驚住……!
網頁彈出幾萬條關於莫流年車禍的信息。
胸口像被什麼東西重重敲擊了般,她呆滯了好一會兒,纔回神過來,點開詳情信息。
‘莫流年於XX日在XX地點因酒後駕車導致車禍在XX醫院搶救今日才甦醒’
XX日?那天不是她告別單身的那天嗎?
XX地點?她記得,莫流年告訴過他,他要去S市C城出差,要第二天才能回來,所以,他是在出去應酬的時候開車出了車禍?
既然他是在她告別單身派對的那天晚上出的車禍,那,那天葉柳珊爲什麼會告訴她退婚是莫流年的意思?
他不是一直昏迷不醒嗎?
所以……?葉柳珊對她撒了謊。
退婚的第三個晚上,她打電話給莫流年夏微涼接了電話說他在睡覺,也是假的?
夏微涼的職業是醫生,莫流年在她家醫院接受手術,她只是負責照顧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