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理安暖衣服的時候發現枕下壓着一幅畫,是一張全家福,安暖手術前畫的,畫像裡她和安暖還是幼兒時期,一人手裡抱着一個洋娃娃笑得非常燦爛開心,她擡手輕輕觸碰着爸媽的臉,心,狠狠抽痛着。
如果可以回到兒時,沒有煩惱,無憂無慮,在爸媽的呵護下成長,那該有多好?
爸媽走了,現在連安暖也下落不明……
她很沒用。
什麼都做不好。
連妹妹都保護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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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日。
當年那場火災將許氏夫婦燒的近幾燃成灰盡,等她和安暖被救出火場再從警察局裡出來以後再見爸媽時已是一座墳墓。
骨灰葬在A市墓園。
從S市A市需要十多個小時,所以顧笙世和許歡顏提前一天便出發,抵達時已經天黑了,吃了晚餐便在附近的五星級酒店住下。
A市是她的出生地她很懷念這裡,但卻也害怕回到這裡,因爲……對於她而言,這裡充滿無數悲傷,甚至呼吸到這裡的空氣都會覺得壓仰快要窒息。
酒店。
是她和顧笙世的結識地。
四個月前,不……現在應該是五個月前。
她被夏微涼陷害然後睡了顧笙世和他做了交易。
除了上次去法國出差,這是他們第二次入住酒店,感覺很不一般。
但趕了一天的路程兩人都已經累了,沐浴完身子以後便默契的躺牀|上入睡,因爲第二天一早還要趕去墓園。
以往她都是背對着他睡,但到了陌生環境,沒有噙着他身上那股氣息入睡就會特別沒有安全感,所以她又翻了個身小手擁住了他,閉上眼沉沉睡去。
顧笙世開了一天的車其實也已經累了,但此刻,卻一點睏意也沒有,望着懷裡女人恬靜熟睡的樣子,身體忍的難受卻又不捨得碰醒她……
這一個多星期因爲安暖的事讓她傷心難過,每晚和她躺在一起只要觸碰到她,或聞到她身上的氣息就會有自然的反應,但她情緒不好每次又只好強忍着去衝冷水澡。
磨人的小妖精。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脣,便打算起身進浴室將那股欲|火壓下,豈料,剛碰上她的脣,她便低吟了一聲,接着小手勾上他的脖子迴應着他的吻……
這對於顧笙世而言無疑是致命的誘|惑。
明知道她很累不能碰醒她,但大掌卻不受控制的探進她的衣內輕輕摩挲着她的肌膚……
大概是許歡顏剛睡着的原故感受到他的觸碰一下子被驚醒了,她睜開眸望着他。
顧笙世柔捏的動作停下,鬆開她的脣,低喘一聲將那股欲|望狠狠壓下,她最近這段時間很牴觸他碰她,他起身。
他的堅硬已經抵上,許歡顏知道他忍的難受,想了想又重新擁上他,身體緊緊貼着他,沒有說話。
顧笙世感覺自己最後的一絲理智快要被衝破,他沉聲,“笨女人!再不鬆手我會要了你。”
許歡顏依舊不說話也沒有鬆手,顧笙世低吼一聲,已經無法隱忍掀起她的睡裙狠狠佔據了她……
這一夜,顧笙世沒有因爲禁|欲一個多星期而粗暴對她,他每一次的送入都非常溫柔,沒有貪婪的愛着她不放,彼此達到巔峰之後替她清理好身子被緊抱着她入睡……
但這一次的纏綿卻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