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爲了誰,總之傷害了我,就是你的不對,我數到三,你還是不行動的話,我會霸王硬上弓。”
話間。
大掌遊走在她的腰間。
許歡顏掙扎,“顧笙世,你敢亂來,我咬死你。”
不服氣他。
撲上去準備和他決一死鬥。
可是,許歡顏現在的體能,連筷子都擡不起來,還怎麼跟他鬥?
輕而易舉牽扯到了胸口的傷,動作頓在那。
好整以暇,“怎麼不繼續?”
許歡顏捂着胸口,臉色蒼白,“顧笙世,我這次是跟你來真的,哪怕沒有摔樓梯事件發生,我們之間自身也存在很大問題,彼此都需要反省,你別一副事不關已的樣子。”
顧笙世輕笑了一聲,“這次……不是你一個人在擅自行動嗎?怎麼?任務要失敗了,把罪名立在我頭上?”
小手擋住他的嘴,“你閉嘴!”
計劃還在進行。
沒有失敗呢。
順勢握住她的小手啄了一口。
“人那麼敏感的一種動物,聽到外界的事物會本能的做出評價,嘴巴一張一合的怎麼可能閉得上?除非你來吻我。”
一巴掌甩掉他的手,“顧笙世,我現在沒心情應付你的耍流氓。”
“翅膀長硬了?”
揚了揚手,“把手銬鑰匙給我,我還有正經事要做。”
挑眉,“你就這麼喜歡單槍匹馬?真不打算讓我參與了?”
他的脾氣和性格,她又不是不瞭解,暴燥、高調的要命,什麼陰謀詭計秒秒鐘被人識破。
“你養好你的傷再說吧!”
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圈,“好。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處理,你要是辦砸了,我饒不了你!”
“閉上你的烏鴉嘴。”
準備從他身上下來,顧笙世摁緊她,不許她離開,盯着她微敞的衣領,胸口那個泛紅的顧字若隱若現,“爲什麼會突然想到去刻這麼一個字?”
爲什麼……!
哼。
她怎麼知道爲什麼?
偶爾來點小任性不行啊?
他消失了三天。
沒有音訊。
其實去醫院,不過是想借此機會讓他出現罷了,誰知道他火燎火急跑來醫院就直接發脾氣臭罵一頓,他誤以爲她墮~胎了,恰巧她也達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只好將計就計了。
席寵兒之所以會阻止她是因爲,孕婦不能注射麻醉劑,紋的過程中會特別疼,她怕她忍受不了,纔會萬分着急。
哼了一聲,別開臉,“喜歡,你管不着。”
拉過她的小手,摁在他的胸口。
鏗鏘有力的心跳隔着薄薄的衣衫傳達到掌心,再擴散到細胞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經,她試圖縮回小手,卻被他捉緊,他目光一片灼熱。
聲音低沉,“猜猜我離開你的這三天,爲你做了什麼?”
是。
那天,他半夜裡離開,她坐在客廳等了他一夜,也沒等到他回顧宅。
那三天,彼此都沒有聯繫過。
他做過什麼,她並不清楚。
他不提,她不會敏感。他一提,她開始好奇。
但嘴巴上,還是很不屑,“不想猜,沒心情知道。”
“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