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寵兒和許歡顏兩人聽着外面花癡的對話,真是忍不住扶額,相互白了一眼,對這種熱鬧無感。
這位被衆星棒月的男子好像並不屑理會她們,邁步進來,朝許歡顏她們那個方向走去。
他身穿一套深藍色昂貴手工西服,腳下一雙鋥亮名牌皮鞋,修身挺拔的身段輕易駕馭一種不可侵犯的高貴氣質,英俊的臉上架着一副墨鏡,雙手隨意的插在口袋,引人傾心。
裝~逼。席寵兒和許歡顏兩人心裡同時蹦出這兩個字,從他身上收回了目光。
穩健的腳步在許歡顏身側停下,他冷酷的臉轉向服務員,磁性開口,“這兩位小姐剛纔買的所有東西劃我賬上!”
他的開口,引起許歡顏的重新打量,他感受到許歡顏的目光,嘴角一彎勾勒出一抹好看的弧度,爾後,微微俯身朝她靠近,再次開口,“嗨,我們又見面了!”
又見面了?
他身上帶着一股好聞的男性氣息,但卻是許歡顏討厭,對於對方的騷擾,她輕輕皺眉,臉上閃過一抹嫌棄,“抱歉,我不認識你。”
雖然他臉上架着一副墨鏡,但……她確實可以確定不認識這個男人,因爲她身邊,沒有這樣騷包的男人,除顧笙世外。
對於她的冷漠,男人並不吃驚,他繼續勾着淺淺的笑,擡手挑起她一根髮絲,“但我認識你,親、愛、的許歡顏小姐。”
“啪——”許歡顏一巴掌拍開他即將觸碰到她髮絲的手,聲音明顯帶着怒意,“離我遠點,否則別怪我報警告你性~騷擾!”
這男人像是已經不要臉到了極致的一種地步,不但不受威脅反而還哈哈笑了起來,欣賞着她憤怒的小臉,“你真是有趣!”
“腦殘!”許歡顏忍不住罵出聲,這人怎麼和顧笙世一樣厚顏無恥?不,顧笙世好像比他稍微好一點,這男人簡直狂野到無法用詞語來形容,可是令她質疑是,他爲什麼知道她的名字?
服務員還是第一次見有人敢用這個態度對待嚴少,你知道嚴少是誰嗎?不知道去百度一下好麼?
不過這嚴少,剛纔說什麼,爲她們兩個買單,儘管討厭許歡顏那傲嬌的樣子,但她還是開口提醒了,“這位小姐,剛纔嚴少說了,你們買的這些東西劃他賬上,你們剛纔不是付不了款嗎?這些東西,你們可以帶走了。”
“不必!”許歡顏和席寵兒同時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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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服務員看向嚴少,他無謂的聳肩,“本少送出的東西從不收回!”
說着,他又看向許歡顏,眼裡有過不捨,“小貓我還有事,我們下次再見!”爾後,身後一批高大的保鏢爲他掃開前方的路,他高傲自如的走了。
小貓?
那個狂妄的傢伙!
嚴少走後不久,易情深便來了。
服務員一見易情深來了,立馬想起席寵兒是什麼身份,她不是易情深的老婆嗎?外界傳聞,易情深寵她寵至入骨呢,這樣一來,她好像還真得罪大人物了,剛纔和席寵兒時吵架的大爺早已變成孫子,弱的不堪一擊。
席寵兒一看易情深來了,撲進他懷裡,挽住他的手臂,“老公,你來了!”
這突如其來的熱情,讓易情深那一如堅硬如鐵的心,不禁輕輕敲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