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擺在自己掌心間的那顆鑽石戒指,這個頭雖然不大,但卻讓她的心裡卻是暖暖的。
她的談參謀長,果然還是最疼她的!
將那顆戒指戴在自己的左手無名指上,顧念兮也發現這個指環的寬度正好。還說,這個不是給她顧念兮的麼?
只是想了想,顧念兮又似乎覺得不夠。
戒指,還是應該由她家老東西親自送給她纔對!而且,最好是她家談參謀長幫她帶上去比較好。又是輕輕的摩挲着戴在自己無名指上的那個戒指之後,顧念兮纔有些戀戀不捨的將手上的這枚戒指放回到了剛剛的那個絨線盒子中。再度,放進談參謀長的西裝口袋裡。
將這些都放好之後,顧念兮又將談逸澤的西裝放回了原處。
嘿嘿,還是等談參謀長發現禮物沒有送給自己,然後再將衣服送去洗吧!
整理完這一切之後,顧念兮又對着鏡子裡的自己傻笑了好一陣之後,纔出了門。
“早!”
進入明朗大廈的大廳,顧念兮的臉上便是掩飾不住的嬌俏笑容。
明明是那麼美的人兒,可她卻好像渾然不知。櫻桃色的脣瓣一直輕勾,淡淡的笑意,清冽中有着嫺雅,卻也沒有任何輕佻的感覺。
這樣的顧念兮,連冬日裡難得一見的陽光,都爲之失掉了色彩。
而公司裡的男性們,更看傻了眼。
顧念兮從進公司的時候,就已經被他們私底公認爲公司的第一美女。而且顧念兮的氣質和年齡,再加上她的綜合能力,不知道甩了其他人幾條街。
這樣的美女,男人們自然是最愛的。
但這個美女,從一進公司就擁有自己獨立的辦公室,所以能和顧念兮真正的見的上面,談得上話的,簡直少之又少。
尋常要是能和顧念兮在上下班的時候碰個面,對他們來說已經是這一天最美好的時間了。
可沒想到的,今天公司裡的第一美女,竟然主動和他們打招呼。當下,已經有幾個不爭氣的開心的差一點背過氣去了。
只是,在大廳內造成了不大不小的混亂之後的人兒,依舊大步朝着電梯口走去。
見到電梯裡坐的那些人的時候,也淺笑着和大家打了招呼。
“早。”
雖然只是簡單的一聲招呼,但迴應她的卻是電梯裡無數的男同事。
而且大家紛紛都在猜測,顧念兮這一聲招呼到底是在和誰打的呢?
顧念兮是這一層最後一個進電梯的,理所當然的站在最外圍。
看到電梯門反射出來的那個自己,顧念兮發現自己的嘴角又再一次忍不住的飛揚起來。
雖然她一直都讓自己有骨氣一點,不要因爲談參謀長的一個還沒有送出手的禮物就高興的找不着北。可到公司已經好半天了,她的情緒就是平靜不下來。
她一直,都在傻笑着。
而顧念兮也不知道,因爲她從上電梯之後的這陣子傻笑,已經在後面引發了無數的血案。
身後那堆男人們,紛紛擁擠着想要上前看一下如此美人兒的笑臉。
可後面雖然擠歸擠,還沒有人敢真正的做到上前冒犯顧念兮的。因爲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顧念兮就像是女神一般的存在。
好在,在某個女人的無良笑臉釀成真正悲劇之前,電梯門開了。而這樓層,正是顧念兮辦公室所在的。
“那我先走了!”
顧念兮點了頭,便下了電梯。
她只是知道現在她的心情非常的好,忍不住的想要和大家分享。
但她卻不知道,她剛剛下了電梯,又說了這一聲之後,電梯內又開始繁衍出另一場騷動。
“顧小姐剛剛那話是對我說的!”
“你胡說,她的臉明明是朝着我的,是和我說的!”
“呀個屁,明明是對我說的。難道你忘記了,剛剛和顧念兮站在一起的人呢,是我!”
好在,大老爺們開始爭吵的時候,電梯門已經關上了,順帶着將這一室的紛爭帶走。
顧念兮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辦公室門外正站着一個人——談逸南!
“顧小姐,談副總從剛剛就一直在等你!”助理見顧念兮到了,便立馬上前和她說。
“好,你去泡兩杯綠茶過來。”
說着,顧念兮便朝着談逸南所在的方向走去。
“談副總,怎麼不先進去坐坐?”
說這話的時候,顧念兮已經推開了自己的辦公室門。
然後,她先行走了進去,身後的談逸南也不急不慢的跟着走了進去。
“傻丫頭,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不喜歡別人隨隨便便進你的地盤!”身後,那個熟悉的男音傳來。
這話,談逸南說也是無心。只不過,是隨口附和着這麼一句。
但那個熟悉的“稱呼”,還有他口中說出來的那些話,卻一時間讓這個辦公室的氛圍變了味。
“傻丫頭”……
這個稱呼,好像從他們開始交往的那一陣子,談逸南就慣用的。
每一次她做了什麼傻事的時候,他都是這樣一臉寵溺的看着她。連他剛剛那個無奈又心疼的語調,也簡直和以前如出一轍……
還有他剛剛說出來的話。
他連她的習慣,都還記得如此的清楚。
談逸南見了她,就好像見到了兩年前在大學校園裡的那個她……
心中的那份悸動,其實還沒有過去。
只是他卻沒有想到,他的話卻讓面前的人兒身影明顯的一僵。
談逸南的稱呼,談逸南的語氣,曾經上演的一切,突然間就那麼毫無徵兆的出現在她的腦子裡。
只是,如今這段回憶在顧念兮的世界裡,卻真的僅僅只是回憶了。痛,好像在很早之前,就已經被沖淡了。
然而,這段記憶對於談逸南而言,卻是快樂並帶着苦澀的。
如果沒有當初的一時情迷,被霍思雨所誘惑的話,現在他是不是也不會失掉了擁抱顧念兮的資格?
答案,連談逸南自己都不敢去細想。
只是在看到顧念兮明顯僵硬了的背影之後,他又連忙開了口:“今天,心情似乎很不錯!”
他的話,一半是爲了轉移話題。另一半,其實也是出自於他的關心。
其實,和顧念兮分開之後,他最爲關注的,還是她這張小臉上的表情了。只要看到她的眉心舒展,看到她的臉上出現笑容,他也會因爲她的笑容而開心上好一陣子。但若是從顧念兮的臉上看到的是愁眉不展的話,他也會因爲她臉上的哀愁,跟着傷心上好幾天……
不過今天看到顧念兮的時候,她的心情似乎很不錯。
大老遠的,談逸南就可以看到她脣角上勾勒出來的好看弧度……
“是啊。”除了在聽到談逸南的那個稱呼的時候,顧念兮出現過錯愕之外,很快她又恢復了之前。
談逸南問她的時候,她也大方的跟他分享自己的心情感受。
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辦公桌之後,助理推門進來,正好將這兩杯茶都放在她的辦公桌之上。
“有什麼好事不成?”進入顧念兮的辦公室,談逸南也表現的極爲自然。在簡單的打量了一下顧念兮收拾的工整乾淨的辦公室之後,他便隨意的做到了她辦公桌的前方。
“這個是秘密,不能告訴別人!”被人提及的時候,顧念兮又不免得想起了談參謀長放在口袋裡的鑽石戒指。一時間,她的雙頰緋紅了起來。
“連我,都不能說?”其實,在看到顧念兮雙頰上的那抹紅的時候,談逸南就已經猜出了,能顧念兮心情如此好的事情,十有*是因爲談逸澤!
“不能。”顧念兮的腦袋搖的像是撥浪鼓。
一時間,談逸南也失聲笑了。
貌似從他們分開之後,他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到顧念兮這懊惱的樣子。也第一次,因爲她而笑的如此酣暢淋漓。
“好了,不準笑了!說說,談副總今天突然到我這裡來,有什麼事情?”被笑的有些懊惱的小女人,粉脣微嘟。
“念兮,你這兩天有沒有看報紙?”被提及到這些的時候,談逸南終於不再笑了。但臉上的那抹遲疑,卻也將顧念兮的心給提了起來。
“什麼事情?”
“就是關於那家SH公司,突然間收購了凌家的好幾家遊戲開發公司!”
“嗯?這個……我倒是知道!”
非但知道,她還是始作俑者。要不是她,凌家的額遊戲公司纔不會被他們自家的錢給收購了。
當然,關於這些顧念兮是不會告訴談逸南的。
因爲這非但會給她自己引來麻煩,最重要的還是他們家的談參謀長。這事情,其實還是她用了兩個月的“賣身契”,才從談參謀長那邊求來的。
要是泄密的話,到時候估計會對她家的談參謀長造成很不好的影響。
“怎麼了?”盯着談逸南看了好一會兒之後,顧念兮又問道。
難道,這事情是她和談參謀長聯手做的,已經曝光了?
“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這一次SH公司收購了淩氏的遊戲開發公司之後,據說還打算大張旗鼓的設宴。而且,他們的請柬已經送過來了!”說這話的時候,談逸南從自己的手上掏出了兩個紅色的卡片。
“請我們?”顧念兮從談逸南的手上接過那些卡片之後,隨意翻看了一下。便發現了,她顧念兮的名字赫然寫在其中的一張卡片上。而另一張的上面則寫着明朗集團的執行總裁談建天?
她顧念兮什麼時候,和談建天這個大總裁同一個等級了?
“早上我也聽說,他們也請了淩氏的。但我不明白,你說他們收購就收購吧。還非要弄得這麼大張旗鼓!”更讓談逸南不解的是,爲什麼這SH國際公司的老總,每一次都要叫上顧念兮?原先談逸南也以爲,這SH公司的幕後老闆是貪圖顧念兮的美色。所以上一次他死乞白賴的跟着顧念兮過去,發現是個女人之後,提起來的心也就稍稍歸於原位。
可今天他們又再度邀請了顧念兮?
而且,還是以如此正式的形式?
連他身爲明朗集團太子爺都沒有的尊貴形式,卻給了顧念兮?
這,到底是爲什麼……
“……”抱着請柬的顧念兮,一時間沒有開口。
那雙漂亮的美目,也開始被點點的哀愁所感染。
她同樣也有些懷疑,這SH公司爲什麼非要邀請她顧念兮。
當然,顧念兮更擔心的是,難道這一次收購淩氏的那幾家遊戲開發公司的事情,SH老闆也知道,是她顧念兮的老公談逸澤託付的?所以,才邀請她不可?
想到這,顧念兮的眉心皺成了一團。
當初她只是想要好好的教訓一下凌二的母親而已,還真的沒有想過其他的。
要是讓人知道,這些和他們家談參謀長有關的話,那豈不是……
“念兮,爸爸的意思是讓我代表他,和你一起去參加!”談逸南見顧念兮也遲疑着,自然認定她的想法和自己一樣,也就沒有多想什麼。
“爸爸還真的要我們去參加?”
顧念兮的小臉有些垮了。
“嗯,早上我收到請柬的時候已經打電話找他問過了!”談逸南道。
最近談建天雖然出院了,但都在家裡安靜修養。除非有什麼比較大的事情,談逸南纔會打電話和他報告一下。其餘的,談逸南要是能拿主意就拿主意,不能的時候就找顧念兮商量一下,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纔會打擾談建天。
“那……好吧!”宴會就在今天的晚上。
本來想着趁着談參謀長回家的時候,就先問問他關於戒指的事情的,看來這個計劃是要泡湯了!
因爲今晚能和顧念兮單獨相處一段時間,談逸南的心情自然是不錯的。
只不過,從他離開了辦公室之後,顧念兮卻是一直愁眉不展……
——《軍婚,染上惹火甜妻》,*連載——
傍晚,顧念兮從明朗集團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略暗。
搭乘公車回到家裡的時候,談參謀長還沒有回家。
看來,今晚他又要加班到很晚了。
心裡有些失落之餘,顧念兮又不免得回想起放在談參謀長西裝外套裡的那枚鑽石戒指。趁着談參謀長還沒有回家,顧念兮又再度將那枚戒指從談參謀長的口袋裡拿出來,輕輕的摩挲着。
不是她顧念兮貪圖這東西的價值不菲,而是她覺得這東西是談參謀長送的。將它放在身邊的話,就像談參謀長在自己的身邊一樣,能讓她感覺到莫名的平靜。
第二次仔細察看談參謀長可能送給自己的這枚戒指,顧念兮還發現了戒指的指環裡還有些東西。
將這個戒指攤開擺在自己的掌心之後,顧念兮才發現,原來指環的裡端還雕刻着兩個字母——“Z&X”。
澤和兮?
輕輕的摩挲着指環裡的這兩個凹陷下去的紋路,顧念兮嘴角上的笑意越濃了。
看來,這枚戒指的主人,只會是她顧念兮,不是麼?
又悄悄的把玩了這戒指好一陣之後,顧念兮又將它放回到那個絨線盒子裡,再藏到談參謀長的西裝口袋裡放好。
做完這一切之後,顧念兮又開始在自己的衣櫃裡搗鼓着。
已經臨近七點了,談參謀長還沒有回家。
看來,今天打算在去參加宴會之前,見一下談參謀長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在一陣小小的失落中,顧念兮從自己的衣櫃裡找到了當初她嫁給談逸澤之時從D市帶來的那件白色的抹胸裙。這衣服,還是當初蘇悠悠在這邊拿到的第一筆工資給自己買了寄去的。拿到手的時候,顧念兮還覺得這件衣服太過於正式了,也很少有穿着的機會。
但她從D市離家出走的時候,卻也將這件衣服帶着。只因爲,她害怕太久不能和蘇悠悠相遇。
可沒有想到,蘇悠悠送的這件衣服,會在這個時候派上用場。
她從來到這邊之後,除了瘦了些,身材應該還和以前一樣吧?
只不過,當顧念兮換上這件衣服之後,小臉立刻垮下來了。
嗚嗚,怎麼會變成這樣?
她記得之前自己在D市的時候也試過這件衣服的,當時這衣服也是大小合適。可現在……
望着鏡子裡的自己,顧念兮有種欲哭無淚的衝動。
這衣服確實能穿上去,而且腰身的地方,確實也比之前寬鬆了一些。可上圍……
尼瑪的有沒有搞錯,這確定是抹胸裙麼?
怎麼現在穿起來,顧念兮覺得有種波濤盪漾的感覺?而且,從這衣服的上圍還跑出了兩個大半的圓球,出來耀武揚威?
敢情,自己這腰身上的肉肉,都換了地方漲了!
嗚嗚,這到底該怎麼辦?
除了這一件衣服,她顧念兮還真的找不出其他能穿出去參加宴會了。
現在,到底該怎麼辦纔好?
就在顧念兮對着鏡子裡那兩個露出來的大半圓戳了戳,希望它們能夠鑽回到衣服裡去的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叩叩叩……”
“念兮,你好了嗎?我們要出發了!”
是談逸南的聲音,該怎麼辦?
難道,真的要盯着這兩個大漢堡走出門麼?
且不說談參謀長看到了會有怎麼樣的想法,光是自己這麼瞅着,都有些羞人了。更何況,是走出去見人?這到底該怎麼辦纔好呢?
“念兮?”
門外,談逸南遲遲沒有等來顧念兮的迴應,似乎有點着急了。
這會兒,他敲門的聲音也加大了一些。
“我……我好了!”
說這話的時候,顧念兮還正翻找着自己那衣櫃裡的東西。正巧在這個時候就看到了,前一陣子她花了自己一大半私房錢買來的那件白色的兔毛小披肩。白色搭配白色,本來是不夠搶眼。但不知道爲什麼,顧念兮穿上這樣的兩件衣服的時候,卻出奇的融合在一起。
就連談逸南推門進來看到穿着一身雪白的顧念兮的時候,都看的有些微微失了神。
“這樣,還行吧?”見談逸南遲遲沒有反映,顧念兮反問。
“很好看……”這一句,是發自談逸南內心的。
其實,他一直都知道,白色是最適合顧念兮的顏色。以前只要顧念兮一穿上白色衣服的時候,他就會感覺顧念兮就像是一朵百合花一樣,清新迷人。沒想到,幾年過去了,如今的顧念兮已經嫁作他人婦,穿上這一身白色衣服的時候,那股子清新卻從未退卻。
“是嗎?那就好!我還沒有化妝,還有梳頭髮呢。”說着,顧念兮連忙伸手去抓撓自己的頭髮,可當她伸出手的時候卻發現,她落在頭頂上的小手突然被牽住了。而始作俑者,便是這個此刻正居高臨下看着她的男人。
“小叔……”做這些的時候,談逸南的雙脣始終都是緊抿着。目光落在顧念兮的身上,安靜中帶着常人能及的嫺雅。專注的眼神,卻沒有半點輕佻。
只是不知爲何,這氣氛一時間變得有些曖昧。
而顧念兮也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突然開了口。
這一刻,談逸南不得不承認的是,顧念兮的聰慧。
他剛剛的舉動,明顯的越矩了。看着顧念兮的那份專注,早已超過了他所能控制的範圍。常年累月積累下來的所有情愁,眼看就在這一瞬間將要爆發。
“小叔”……
這簡簡單單的稱呼,卻將他談逸南瞬間從脫離實際的天堂,給拉了回來。
讓他,突然間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控;也讓他,自覺的鬆開了她的手。
“對不起,我只是覺得這樣其實挺好看的。”他朝着顧念兮尷尬一笑,自動的後退了一步。
其實,談逸南也不想要鬆開顧念兮的手的。
這麼清新迷人的她,是他最愛的。天知道,他談逸南需要花費多麼大的力氣從能控制住自己的手,不伸向顧念兮?
“是嗎?那我塗點脣彩就好了!”爲了避免尷尬繼續蔓延,顧念兮趕緊轉身抓起桌上的一小瓶脣彩往自己的脣上抹去。
其實,顧念兮天生就有種病態的白。大多數的時候,她也不喜歡往自己的臉上抹太多的東西,只需要一點帶珠光的脣彩,便能將整張小臉都點亮。
就像,現在一樣。
“好了。”
“那我們走吧!”
說着,談逸南先行離開了這個房間。而顧念兮也在將身上的那件兔毛披肩裹緊了一些之後,才慢步離開。
——《軍婚,染上惹火甜妻》,*連載——
舉行宴會的地方,是在城裡的新落成的“鑽石皇宮”。
這間會所,其實也是進來才進駐這個城市的。和SH國際有些相似的是,他們的老闆也不曾出現在其他人的面前。
這也許是SH那麼經營者爲什麼將這一次的宴會設立在這裡的原因吧?
顧念兮和談逸南到這裡的時候,這裡已經停駐了無數的名車。
能在這個城市,看到如此多練名車相聚在一起,還真是一奇觀。而參加這宴會的人,大都是身份地位了得的人。
而這期間,顧念兮也遇到了許久都不曾見面的凌二。
聽談逸南早上說過,淩氏也受到了SH國際的邀請,看來這是真的。
只是看到此刻挽着凌二手腕的人的時候,顧念兮的眉心卻皺成了一團。
而這樣的表情,其實是這個女人不悅的前奏。
“念兮,怎麼了?”身側的談逸南也明顯的察覺到了顧念兮情緒的變化。
“凌二這是將蘇悠悠當成什麼人了!”
顧念兮的小手拽成了一團。手指關節處因爲過度用力而泛起的白,證明着此刻女人的不悅。
“有時候逼不得已的。”談逸南順着顧念兮的視線,便看到了面前的一幕。
一身黑色禮服的凌二爺,此刻一手優雅的舉着水晶高腳杯,豔麗的面孔冷凝。脣邊勾勒着的笑容,帶着一絲胸有成竹,又那麼的凜然不可侵犯。而側端,在凌二爺的身側,一同樣身穿黑色禮服的女子,正緊緊跟隨着他,甚至還一手放在了凌二的臂彎上。
其實,這動作本身也沒有什麼。但若是仔細看的時候,你會發現,這女人正將大半身子都掛在凌二爺的身上。聰明如凌二,又怎麼可能不會察覺到這個女人的心思?然而,他從始至終都是一臉帶笑,連出手製止都沒有!
而這,正是顧念兮最爲生氣的。
拈花惹草的男人,最討厭了!
“迫不得已?我看他倒是樂在其中!”顧念兮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小叔,我們過去打招呼。”突然間,顧念兮轉身也從一旁的侍者手上端起了兩杯紅酒,將其中的一杯交到了談逸南的手上之後,便開了口。
她的脣角,依舊勾勒着好看的弧度,禮貌而矜持。讓人,很難不留下好印象。
但那雙眼眸裡的敵意卻讓談逸南清楚,這個小丫頭現在生氣了!
“念兮,凌二哥沒準也有難處。就像你,不得不陪着我一起來參加這場宴會一樣。我們,就不要過去了。”
“難處?把自己的老婆丟在家裡,在這邊拈花惹草的就是難處?我倒看不出!”說完這話,顧念兮便不由分說拉着談逸南上前了。
見到顧念兮的出現,凌二顯得有些意外。
特別是看到顧念兮身後站着的談逸南,詫異的神色更彰顯無遺。
“喲,這不是小嫂子麼?”畢竟是在生意圈裡打滾這麼多年的人,凌二爺很快便將自己臉上其餘的表情收拾好。脣角保持着的恰到好處的弧度,也將這個男人的禮貌和親切彰顯無遺。
“我剛剛瞅着也覺得眼熟,所以拉着小叔過來看看。沒想到,還真的是凌二?這正式的場合,不帶家屬,怎麼帶着些非親非故的?”說這話的時候,顧念兮的眼鏡若有似無的掃了一眼此刻將大半個身子扭在凌二爺身上的那個女人。
所謂的“非親非故”,很明顯就是在說她!
當下,女人一陣羞惱,只好從凌二爺的身上挪開了一小段距離。
“呵呵,小嫂子真是愛說笑。有些場合,適合帶家屬,有些則不合適!”其實在談逸澤的身邊見到這個小女人的時候,凌二爺還只是將她當成一朵嬌滴滴的溫室花。而今天卻難得見到他張牙舞爪的一面,看來這顧念兮要是花,也是朵食人花!
怪不得,他們常日裡威武高大的談老大在顧念兮的面前,就像是溫順的小綿羊一樣。估計,他的野性早就被這食人花給吞了。
但礙於顧念兮和蘇小妞的情分,凌二爺也不敢將話說的太絕。
“我還從來不知道,有什麼場合不合適的。只有,想不想帶的!”顧念兮可沒有什麼心思和凌二爺在這裡比誰的嘴皮子功夫更強!
別人害怕他凌二爺的權威,她顧念兮可不怕。
蘇悠悠在這裡唯一的孃家人,就是她顧念兮了。如果連她顧念兮都不爲蘇悠悠出頭,那還指望誰來?
再說了,就算惹惱了這凌二爺,她也不用擔心。反正,她還有她的老東西!
只要老東西一出現,誰敢欺負她顧念兮?
“小嫂子……”若是尋常,有人膽敢這麼冒犯他凌二爺的話,估計這會兒他已經揮拳頭過去了。但因爲面前的人是顧念兮,惹了她就跟捅了談逸澤這猴子窩一樣,麻煩不斷。再說了,其實這一次宴會帶着其他的女人來參加,而沒有告訴蘇悠悠……
光是這一點,凌二也覺得愧對於蘇悠悠。自然而然的,他也不敢對付顧念兮。
還好,這個時候宴會開始了。
上一次見過面的施安安,也在這個時候出現。
一身魚嘴裙,鑲着金邊的裙襬,盡顯豔麗。一時間,豔壓四方。
其實,施安安算不上什麼香豔美人。但她贏在,她的架勢。
站在高臺上的她,一雙漂亮的眼眸冷冷的注視着下方對她投去關注的人兒。從始至終,連一個弧度都沒有。
如此冷漠的她,彷彿她施安安天生就是該被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所憧憬,所仰望。
而這樣的架勢,顧念兮其實真的不陌生。
因爲,她家的談參謀長就是這樣的。
不知道爲什麼,每一次見到施安安之後,顧念兮總是會無端的想起她家的談參謀長。
總覺得,這兩個人真的很相似!
“顧小姐!”在環顧了所有人之後,施安安最終將視線落在了顧念兮的身上。緊接着,女人的臉上也勾出瞭如畫般的笑臉。隨後,施安安便邁開了腳步,朝着顧念兮所在的方向走來。
施安安是傳言近來在本城市活動最爲頻繁,也是最近業內成長速度驚人的SH國際的幕後老闆。所以,今晚大家都積極響應號召前來參與這個宴會,無非也是爲了一睹SH國際幕後老闆的風采。
然而,就在SH幕後老闆出現的第一時間,卻親自走向顧念兮。
一時間,顧念兮便也成爲了這整個宴會關注的焦點……
——《軍婚,染上惹火甜妻》,*連載——
談某人忙完了今天該處理的所有事物之後,便驅車回家。路上,談某人正好想起前段時間自己放在西裝上衣袋子裡的那枚鑽石戒指。
想了想,談逸澤便下了車到附近的超市買了一些顧念兮最喜歡的栗子餅,準備連帶着那個戒指給顧念兮一份小小的驚喜。
只是當談某人帶着栗子餅興致沖沖的從談家大門走進來之後,卻到處都沒有發現他家小東西的身影!
難道,小東西被人給拐跑了?
不然,這麼大冷天的晚上,她捨得離開暖乎乎的被窩不成?
來來回回的在樓上樓下走了幾遍之後,在談逸澤終於決定要出門找顧念兮的時候,卻被告知顧念兮和談逸南去參加宴會了。
當下,某個老男人的臉色變得不是那麼的友好!
回了房間,洗了澡換了一身乾淨衣服的談某人從自己的西裝口袋裡掏出本該已經送出去,卻在自己的西裝口袋裡躺了足足大半個月的指環,再看着那本該趁着熱乎乎就吃掉的栗子餅,現在卻只是溫溫的了。再過一會兒,這東西就要涼了,不能吃了!
拽着只剩下一點溫度的栗子餅,談某人乾脆將他放在自己外套的口袋裡。
起碼,這裡還能保暖,不至於讓這些栗子餅太快就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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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看着分針一圈一圈的走動着,窩在臥室裡的談某人神色越來越不好了。
向來高高在上的談某人,如今卻呆在臥室給別人暖栗子餅。而某個不知好歹的小東西,竟然半夜十點了,都還不歸家?
越想,談某人越是生氣。
索性,他起身下了樓,來到大門口等着。
當然,口袋裡的栗子餅,還是安安全全的呆在那個角落裡。而他的掌心,卻一直覆蓋在上面。
雖然因爲等的有些久,很是生氣的談某人,也動過要將這些栗子餅一個人給吃掉的念想。可一想到,每一次看到栗子餅的顧念兮就會揚起和孩子得了蜜糖時一樣的幸福笑臉,談某人便狠不下這個心了。
最終,他還是安安靜靜的掐着栗子餅,站在大門前等待着某個女人的歸家。
他談逸澤向來高人一等,從來沒有人敢給他這樣的悶虧吃。
可偏偏,那個沒有良心的小東西,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他的底線。
但談逸澤最氣的,還是自己。
因爲,他怎麼也捨不得對那個小女人狠下心來……
天色越暗,昏暗的路燈將他談逸澤高大的身影拉的老長。
看着那孤單的身影,談逸澤從自己的口袋裡摸了摸,然後掏出了一盒香菸。
其實,偶爾他也會抽上一兩根。
不過,他的煙癮並不是很大。
只有閒的發慌,或許極度沒有精神的時候,纔會想要抽上一兩口。
點燃了香菸,談逸澤吸了兩口之後,煙霧升騰。
一瞬間,那朦朧的煙氣在男人的周身瀰漫開來,將他安靜的側顏,勾勒的如詩如畫。
連着抽了兩三根,在談逸澤將最後一根香菸的眼底踩在腳底下之際,不遠處終於傳來的車輛行駛的聲音。
但出現的,並不是談逸南的車子。
談逸澤一眼望見這輛車子的車牌的時候,眼眸微微眯了眯。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車子應該是凌二的!
但很快的,男人微眯的眼眸裡,瞳仁又突然放大了。
而讓這個男人詫異的,並不是凌宸車子的詭異出現,而是從他車上傳來的歌聲:
“門前大橋下,遊過一羣鴨,快來快來數一數,二四六七八。數呀數不清,到底多少鴨……數不清到底多少鴨……”
這唱的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歌曲,談逸澤根本聽不出來。但他聽得出的,這聲音是他的小東西的!
“別唱了小嫂子,這會兒大家都睡覺呢!”車內,又有人的喊叫聲音傳出。
這聲音,也是談逸澤所不陌生的。
是凌二爺!
他,怎麼會跟顧念兮攪和在一起?
想到這,談逸澤突然大步上前。在車子還沒有停下來之際,便擋在了車子的前方。
而凌宸也憋見車前方出現了人影,及時踩下了剎車。
“哪個混蛋敢擋着爺的道?”
其實,坐在駕駛座上的凌二爺只是憋見了一個身影出現,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來人是誰,便先行罵了出來。
這,就是凌二爺慣有的痞子風格。
而本來還半眯着眼睛準備高唱出聲的顧念兮卻在擡頭看見了車前方的人影之時,便迅速的推開了車門,朝着那抹身影跑去:“老東西……”
其實,窗外和窗內的光線形成的反差,顧念兮根本看不清站在車前方的人的模樣。
但不知道爲什麼,只需一眼,她便認定了出現在車子前方的人就是她家的談參謀長。
那一刻,女人就像是一直快活的鳥兒,突然蹦向了那身影所在的角落。
其實,在看到顧念兮深更半夜和其他的男人喝酒唱歌,還一起回家的時候,某個老男人心裡的醋缸早已打破了。但不知道爲什麼,在看到小女人突然如此興奮的朝着他飛奔而來的時候,所有的不滿,所有的煩躁,好像都在一瞬間被掃空了。
“老東西,我好想你哦!”一下子,她飛撲進了談逸澤的懷,將手放在了他的脖子處。感受着熟悉的溫暖,女人的眼眸微眯了起來。那是她最熟悉的溫暖,呆在着她再也不用擔心其他。
而男人在女人安靜下來之際,那雙黑瞳也突然間收縮了起來:“你,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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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館裡有咱滴採訪鳥,有興趣的親可以去瞄一瞄→_→
今天,依舊是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