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梟帶着人繞和半個山,終於尋到一絲蹤跡時已經是兩個小時後了。
嚴格開着車在山下接應,看到自家boss滿身寒氣陰冷得嚇人,一副誰碰誰結冰的危險狀態,他一聲都不敢吭,手心滿是汗,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傅言梟坐上車,率先打破冰封的氣氛,神色陰鷙的道:“顧如鬆和他那個小三找到了嗎?”
嚴格點點頭,道:“找到了。他們膽子挺大,竟然只是稍微繞了一下就下山了,還打算開車離開。現在已經被我們的人綁了扔在車裡,等候處置。”
傅言梟眸底上過一抹殺意,他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將情緒收斂。沉默了一下,冷聲道:“看來是我輕敵了,低估了周顥。”
周顥才從國外回來不久,這麼短的時間內,他怎麼可能培養出那麼多的人爲他效力?即便他背後是ys集團,也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跟傅言梟抗衡,而且也沒有這個實力,否則ys集團跟億陽集團暗地裡鬥了這麼多年,也不可能一直處於下風。
除非,還有一股勢力在支持周顥。
之前讓秦朝查周顥,看來只查了皮毛,並沒有查到實質。
“再去好好查一查周顥,最好能把他背後的勢力一併挖出來。”傅言梟說完便抿緊了脣,轉頭看了一眼窗外飛掠而過的景色,微怔了一下,腦子裡突然迴響起來時路上經過那一大片花田時覃潭對顧念說的話。
她們讀書時就來過這裡,好像玩得還挺開心的樣子。那麼,當時是不是周顥也在?這一片花田,在周顥心裡,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回憶呢?
傅言梟越往深想,臉上的表情越是冷硬,渾身散發的冷意讓車內的幾個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嚴格從後視鏡裡偷偷了看了自家boss一眼,張了張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傅言梟瞥了嚴格一眼,沉聲道:“說!”
嚴格又飛快的從後視鏡裡瞄了一眼自家boss,似是鼓起很大勇氣般,道:“我們之前在向日葵花田那邊發現了一間木屋,門是鎖着的,我們沒進去裡面看,不從半開着的窗戶可以看見屋裡的擺設,從佈置上看,像是一個少女的閨房,全部都是粉紅色的,牀上還擺着小熊玩偶……”
傅言梟聽得有些不耐煩的道:“說重點。”
嚴格邊開着車,邊緊張的香了香口水,道:“我有讓人去查了,剛剛得到消息,這片花田被人買下來了,買主就是周顥,而木屋也是前不久才搭建起來的,他經常會來這裡過夜……”
“所以呢?”傅言梟眉頭一蹙,沉聲道:“你是想說周顥是個變態狂?”
嚴格:“……”
他其實只是想說,周顥這次肯定是預謀已久的,把顧念擄了之後,肯定會做出一些瘋狂不計後果的事情來,比如,強x……可現在看自家boss這一副要吃人的表情,嚴格把話生香了下去,半個字也不敢說了。
傅言梟怎麼可能聽不懂嚴格話裡的意思?嚴格是他的心腹,最得力的保鏢,且忠心又耿直,在他面前從來不設城府,有時候甚至不需要說話,只一個眼神傅言梟就能知道嚴格的想法。
但,在見到顧念的人之前,他不想聽到有關她的不好的猜測,所以乾脆裝糊塗。
傅言梟捏了捏手指,垂着眸將眼底的戾氣掩了幾分,道:“讓其他兄弟們都做好準備,等會兒勢必要有一場硬仗。”
嚴格面上一肅,道:“是!”
……
木屋裡,顧念被周顥從後背抱住,並將她抵在窗沿上,她雙手又被綁着,毫無反抗之力。
“你能不能把繩子解開?”顧念手腕被勒出了一道道紅痕,她每掙扎一下都覺得手腕被刀割一樣的痛。
周顥執起顧念的手看了看,臉上露出了幾分心疼,他低頭在顧念的手腕上吻了吻,低聲道:“對不起,念念,弄疼你了。不過,我現在還不能把你解開。”
他說完,便開始解她的衣服釦子,每解開一顆,他的眸色便暗沉了一分,解開三顆釦子時,他將她的衣服大力一撕……
顧念身上的外衣被撕下來,露出藍湖色的胸衣,她臉色一變,又驚又怒,顧不得手上的疼痛,她邊掙扎邊怒叱:“不要!周顥你這王八蛋,你想做什麼?別逼我恨你!”
周顥臉上的神色陰沉詭譎,他的目光從顧念的脖頸一路往下移到胸前,眸底漸漸跳躍着火光。他微涼的手指按在顧念胸前的一處紅痕,聲音像是剛融合的雪水冷得刺骨,而且還隱隱帶着幾分怒意,“這些是怎麼來的?”
這些歡愛痕跡,讓周顥覺得刺目、憤怒!
顧念不是沒跟傅言梟同房嗎,那這些痕跡又是怎麼來的?
“你看不出來嗎?明知故問!”顧念氣極,擡腳狠狠的朝周顥踹去。
周顥沒有避開,小腹上結結實實的捱了顧念一腳,可隨後他便又將她壓在窗沿上,這次不像剛纔那般溫柔小心了,他近乎狂暴一般一邊撕扯她的褲子,一邊弓着身問去吻她的耳朵。
不知是因爲怒氣太盛還因爲溫香軟玉在懷而動情,他此時呼吸又粗又急。
“你睜開眼睛看看這片花海,是我爲你買下的。我曾無數次幻想要在這個浪漫美好的地方佔有你,現在終於能實現了。”周顥雙眼猩紅的瞪着眼前金黃色的向日葵,咬着牙狠狠的道:“念念,不管你跟傅言梟是不是有過肌膚之親,你只能是我的。日久生情,呵,日久生情!就算你們真的有了夫妻之實那又怎麼樣,反正統共也沒幾日,我只要勤快點,你很快就能把他忘了,眼裡心裡只有我!”
周顥說着,將腹下灼熱的硬物抵在顧念臀上摩擦,急切的想要進去她。
顧念痛苦的閉上眼睛,眼淚的大滴大滴的往下掉。她在心裡大聲吶喊着傅言梟的名字,希望他快來救她,可身後抵着她的灼熱越來越堅硬,她害怕,等不及傅言梟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