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圓溜溜的眼睛裡透着水光,她舔了舔嘴脣,掙開傅言梟的手,又不管不顧的往他身上供,溼答答的脣不僅在他臉上和脖子上留下口水印子,就連他胸膛也沒放過。
傅言梟被她親得渾身都癢癢的,她溫潤的脣每到一處,都讓他忍不住顫慄。
垂眸瞥見胸前這顆黑絨絨的小腦袋越來越往下,傅言梟不禁繃緊了神經。
平時跟她說兩句不正經的話,她都能臉紅,沒想到現在竟然這麼大膽起來。
擔心她的小嘴兒往那處親去,她現在身體又不方便,真要是點了火,受罪的還是自己。
傅言梟忙不迭的又將她的腦袋捧住,將她拉起來,端看了片刻,突然表情嚴肅的道:“你不是我老婆!我老婆很害羞,從不會像這樣熱情又主動!”
說着,突然捏着腔調道:“何方妖孽,竟敢來魅惑小爺,還不速速現出原形!”
顧念從來沒見識過傅言梟這麼逗逼的一面,沒忍住笑了出來。清了清嗓子,嬌嗔着道:“男人不是都喜歡在牀上主動熱情的女人麼?”
舔了舔嘴角,朝他拋去一個勾人的眼神,媚笑道:“這麼騷浪的老婆,你喜歡不喜歡?”
說完,自己臉先紅了。
“喜歡死了!”傅言梟捧住她的臉,狠狠地吻她的脣,瘋狂熱烈的恨不得把她整個人吞進肚子裡。手在她身上游曳,從她光滑嫩白的背道柔軟纖細的腰,一寸寸往下,摸到一處隔離層的時候,痛苦的悶哼了一聲,終於放開了她,翻身躺在牀上大口喘氣。
喘了一會兒,擡眼瞥見她面頰緋紅,燦若桃花,眼神比之前更加勾人了,他咬着牙難忍的咕噥了一句,然後抓着她的手往他撐起高高的那處按,聲音壓抑的道:“小妖精,你看看你乾的好事兒!現在火點着了,你不負責滅火麼?”
他一臉你看着辦的表情看向顧念,顧念愣了一下,尷尬的垂下眼眸不敢看他。剛纔真的只是一時衝動,想到他竟然不嫌髒的幫她把處理姨媽巾,她心潮就洶涌澎湃,想抱緊她,親吻他,恨不得跟他抵死纏綿,卻完全忘記自己身體的不便。
好嘛,現在把傅言梟的邪火撩撥起來了,又要她負責滅火,她該怎麼辦?
遲疑了半晌,顧念終於朝傅言梟伸出手去,扯他腰間的浴巾,喏喏的道:“要不然,我用手,幫你……”
“嗯?”傅言梟挑了一下眉,“剛纔你在我身上拱來拱去的,越親越往下,我以爲你是想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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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念的臉一下子燒紅了起來,飛快收回手,扯着被子自己整個矇住,躲在被子裡嗡嗡的道:“那我不管你了,你自己看着辦!好睏,我要睡覺了!”
反正她是絕對不能承認她剛纔的意圖就是想親親他那兒的,太羞恥了!
傅言梟偏頭看向身邊的薄被裡隆起的一團,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好像隔着被子都能看見她害羞臉紅的嬌俏模樣。
嘆了口氣,傅言梟閉着眼睛躺了一會兒,等身體裡的躁動慢慢平息下去了,才側身躺,他伸長手臂將她連人帶被一起摟進懷裡,輕拍着她的肩膀,輕聲道:“快睡吧!”
躲在被子裡的顧念咬着脣,聽着砰砰的心跳,臉燙得能攤雞蛋了。等了好一會兒,見傅言梟沒有動靜,她愣了一下,心裡有些驚訝,露小手從被子裡鑽出去,用手指在他胸膛戳了戳,小聲問:“你不用去衛生間嗎?”
傅言梟“嘶”的吸了一口涼氣,擡手將她的小腦袋從被子裡剝出來,吊着眉睨着她,似笑非笑:“我現在既沒有屎意也沒有尿意,我去衛生間幹嘛?”
顧念噎了噎,掉轉腦袋不看他,磕磕巴巴的道:“你不是……不是要……嗯,用手……用手泄火的麼?”
傅言梟低笑出聲,擡手按了按她的腦袋,道:“不去了。存着,等過兩天你方便了,可以幹一票大的。”
顧念呼吸一滯,被傅言梟的那句“幹一票大的”給驚嚇得不輕。他體力好又持久,隨隨便便就能把她折騰到哭着求饒,要是真像他說的那樣“幹一票大的”,顧念都不敢想象自己會被折騰成什麼樣,會不會直接暈死過去?
天吶,不敢想了,好羞恥!
顧念再次拉了被子矇住臉,閉着眼睛假裝睡覺,可腦子裡盡是跟他旖旎勾纏的畫面,哪裡睡得着?
傅言梟又將她蒙在頭上的被子拉下來,掖在她胸前,道:“別蒙着頭睡覺。”
說完,摟着她,像哄小孩子睡覺一樣,手在她手臂上輕輕的拍。
幾分鐘之後,顧念呼吸慢慢變得均勻,睡着了。
傅言梟在她紅潤的脣上親了一下,也閉上眼睛睡了。
……
第二天早上,顧念八點多才醒,還是被電話吵醒的。
迷迷糊糊的翻身下牀,摸到還連接着電源充電的手機,揉了一下眼睛纔看清來電號碼。
是傅言梟給她打來電話,問她想不想吃億宸酒店的點心。
顧念剛剛睡醒,聲音軟綿綿的,鼻音略重,聽起來有些嗲嗲的,問:“你現在在酒店?”
“嗯,早上起來鍛鍊,一路跑步過來的。”傅言梟聲音輕快,心情似乎很不錯,回身看了一眼身後跟着的一羣保鏢,叫他們先進去點餐,然後才問顧念:“你想吃什麼?我等會兒給你帶回去。”
“你一路跑過去的?”顧念很吃驚,在心裡默默計算了一下從家到酒店的距離,光想想她都覺得腿軟了。揉了揉臉,忍不住問:“你今天吃了什麼藥,竟然跑這麼遠?”
傅言梟不以爲意的道:“才這麼點距離,不算什麼。剛回國那幾個月,早鍛鍊就是跑步去公司,衝了澡就可以開始工作了。後來工作忙了,連早鍛鍊都省去了。”
顧念咂舌,“從家裡到公司,開車都要一個小時,你跑步去,要跑多久?”
“兩個小時而已!”傅言梟道:“跑步可以抄近道,而且人行道不擁擠,也不用等紅綠燈。”
顧念除了一句佩服,再沒有什麼話可說了。
鍛鍊強度這麼大,難怪他身體練得這麼好,渾身都是腱子肉,硬梆梆的。
傅言梟的保鏢已經點好餐,出來叫他進去用早餐了。他朝保鏢點點頭,又問了一遍顧念:“早餐你想吃什麼?”
顧念想了下,把想吃的幾樣都報了一遍,臨掛電話之前,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你從家裡跑去酒店用了多久?等會兒不會又跑着回來吧?”
這樣的話,點心帶到家,估計早涼了。
傅言梟笑道:“開車回去。”
剛纔他跑步的時候,有幾名保鏢跟着他一起跑,但也有兩名保鏢開着車跟着的。
顧念呼了一口氣,道:“那就好。”
掛了電話後,她去衛生間洗漱,換衣服。
王媽不知道顧念讓傅言梟給她帶早餐回來,見顧念起牀下樓來,便笑着問她:“少奶奶早!早飯熬了粥,還有面條,生煎包,少奶奶想吃什麼,我去盛過來。”
顧念搖頭,道:“不用了,王媽,等會兒從酒店給我帶吃的回來。”
“少爺不是出去早鍛鍊了嗎?”王媽有些驚訝的道。
顧念失笑,點頭道:“對啊,他跑步去酒店,在那兒用早飯,順便給我帶一份回來。”
王媽瞪圓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道:“少爺真是太厲害了,竟然能跑步去酒店,那麼遠的路呢!都可以去參加馬拉松了。”
顧念深以爲然的點頭:“我也覺得,言梟要是去參加馬拉松比賽的話,肯定是冠軍。”
兩人在客廳裡說着話的時候,朱如玉跟傅億陽下來了。
傅億陽這兩條恢復得很快,之前腳還是麻痹狀態的,毫無知覺,必須靠輪椅才能行動,昨天卻能攙扶着走幾步了,睡一覺起來,今天早上甚至能攙扶着下樓了。
顧念既覺得驚訝又覺得高興,激動的上前去扶住傅億陽的另一邊胳膊,道:“爸爸,這兩天恢復得真快,說不定再過兩天就能行走自如了。”
癱了大半個月,現在終於能走動了,傅億陽自己也很高興。他笑着點頭,道:“祁醫生說用不了五天,我這腿就能恢復正常了。”
顧念驚喜不已的道:“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
朱如玉滿心滿眼都是歡喜的笑,她將傅億陽扶到沙發上坐下,道:“真的多虧了祁醫生。祁醫生的醫術真是太厲害了,昨天趙醫生來家裡給老傅做複檢,他都想不到老傅竟然能恢復得這麼快,說這簡直是醫學史上的奇蹟!趙醫生話裡話外都是對祁醫生的誇讚和敬佩。”
顧念道:“祁醫生確實醫術了得。”
聊着聊着,朱如玉突然問顧念:“昨天你們不是在你媽那邊吃的晚飯嗎?”
朱如玉知道傅言梟他們小兩口中午去秦沫那邊吃飯了,本以爲他們會呆到吃了晚飯纔回來,就沒有打電話過去叫他們回家吃飯。沒想到六七點鐘的時候秦沫打過一次電話來問顧念他們到家了沒,朱如玉一問之下才知道他們只在那邊吃了中午飯就離開了。
昨晚上似乎他們很晚纔回到家,朱如玉想了想,又問:“你們昨天下午去哪兒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