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樑笑棠也沒什麼地方可去的。比起包間,外面更加熱鬧一些,反正丁文洲這小子現在的注意力也全部在那女人身上了,他出來看看也沒什麼不好的。
丁文洲沒有向樑笑棠示意,而是抱着身旁的女人,兩手就不老實的開始摸來摸去了。
說來也奇怪,樑笑棠在關羽馨離開這麼久,卻一點花花的心思都沒有。樑大哥可真是好樣的。
樑笑棠拿着酒杯晃了晃,看着舞臺中央各種妖媚的女子扭動着身體,這種女人也只是樑笑棠在心煩的時候會看一眼而已,再看第二眼他都會覺得多。
“對不起。”一個女孩在朝着樑笑棠這邊方向走來的時候,因爲是低着頭的緣故,所以不小心撞上了他。
樑笑棠做事從沒有底線,生氣發火也從來不會因爲對方是女孩所以心軟。就在他正煩的時候。在這種地方一個女人不眼的撞上了他,他不生氣可能嗎?
在樑笑棠認爲,說不定這女人是耍什麼鬼把戲故意製造的一場意外。
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不僅是沈君易不喜歡,他樑笑棠也覺得噁心。
就在樑笑棠想要發火的時候,這個女孩緩緩的擡起了頭。
“是你?”樑笑棠原本糾結在一起的表情頓時間因爲驚訝的填滿而舒展開了一些。
女孩的表情倒是沒有太過於意外,而是大大方方的給了樑笑棠一個微笑:“是我。笑棠,好久不見。”
樑笑棠審視了一下眼前的女人。頓時間沉默了起來。普通人的沉默可能也只是會讓氣氛略微尷尬一些,但是樑笑棠的沉默卻總是因爲陰沉着的臉而讓旁人會有些顫抖。
“噢,我習慣了,對不起,樑先生。”女人似乎意識到自己的稱呼並不恰當。
在此頓了幾秒以後,樑笑棠才緩緩開口說道:“楚楚,你怎麼會在這裡?”
在印象裡,張楚楚的男人也是不會讓她隻身一人前往這裡的。
“和他一起來玩的?”樑笑棠隨口問了一句。
當笑棠問到這裡的時候,張楚楚的神色明顯有些不太自然:“不是的。”
樑笑棠輕哼了一聲:“看來你現在自由了很多。”
樑笑棠不禁回想到之前他和張楚楚在一起的時候,他也是像對待關羽馨一樣的限制張楚楚出入這種地方。
張楚楚依舊不自然的聳了聳肩:“我們已經分手了。”
張楚楚的一席話顯然讓樑笑棠有些驚訝。
“爲什麼?”想來想去也只有問一句這個。
難道是不合適?不愛了?還是……?樑笑棠自己在心裡想了很多個原因。好吧,他現在居然也無聊到去想別人的分手原因了。
“還能是什麼?他踹了我唄。”張楚楚倒是沒覺得有什麼丟人的地方。有什麼就說什麼唄。她也只是個女人而已,在樑笑棠混的這條道上,根本不可能會有一個男人爲她付出全部真心傾盡所有。
張楚楚早就看透了她的命運,享受一方的尊耀也只是一段時間而已,從天上摔倒地上,也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在樑笑棠看來,張楚楚的神色確實憔悴了不少。
“雖然沒人再約束你,這種地方還是少來比較好。”樑笑棠面無表情的對張楚楚冷冷的說道。即便是冷冷,但也存在着些許的關心。
張楚楚尷尬的笑了笑。就在這個笑容剛落的時候,一個男人突然從背後摟住了她的腰。
因爲毫無準備,張楚楚確實被嚇了一跳。
“楚楚,今天點你的時候,你們老闆說你有別的客人了,怎麼着,誰比我還會疼愛你。”這個男人滿身的酒氣,張口就是一番下流的話。
張楚楚回過頭去,看了下臉像是認識的樣子:“改天我一定陪你多喝幾杯。”張楚楚臉上的歡笑明顯就是強擠出來的。
點?陪客人?什麼意思?難道張楚楚現在已經淪落成一個陪酒的小姐了嗎?
樑笑棠的心裡並不十分清楚,但是眼前的這個男人着實的讓人討厭,不由分說的,樑笑棠朝着那男人的臉就是一拳,這一拳把這男人痛的癱倒在地無力還手,但是樑笑棠像是長着個鐵拳似的一點感覺都沒有。看來大哥也是經常有練的呢。
“笑棠,你收手吧,這樣不好,我一會再跟你解釋。”張楚楚趕忙朝着癱倒在地的男人走去,想要將他扶起來。
但是樑笑棠一把就拽着了張楚楚的手臂:“不許過去。”
“你丫的是誰?居然敢打我?活膩了不是?”男人在地上痛嚎的時候居然還不忘對着樑笑棠罵罵咧咧的。
隨着吵鬧的聲音,老闆聽聞趕緊過來了這邊。
這邊離樑笑棠的包間也不遠,丁文洲那小子居然沒有過來湊熱鬧?
不過也是,丁文洲從來就不愛多管閒事。除了樑笑棠的,再說了,他現在指不定正做正經事呢。
“哎喲喂,你這是不要命了嗎?居然敢對樑先生大呼小叫的。”老闆趕過來後先是對着地上的男人叫喊了幾句。其實老闆的心裡已經開始犯怵了。畢竟這頂撞樑笑棠的事情是發生在他的酒吧裡,那麼他作爲老闆自然難逃關係。
“什麼樑先生?”顯然這男人還在疑惑中呢。
老闆無奈的搖了搖頭:“樑笑棠先生你都不認識啊?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了。”
聽到樑笑棠這個名字以後,被揍的男人趕緊從地上爬起來跪在了地上:“您是樑笑棠?我的蒼天!”說完這句話這個男人就四腳朝天的暈了過去。
不是吧?有這麼脆弱嗎?
就在這個時候,這個蠢豬老闆在樑笑棠的耳邊輕聲說道:“樑先生,這是裝暈的。”
呵呵,這老闆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啊。要是樑笑棠想要挑事的話,他真的想把這個酒吧的老闆給一併處理了。
聽到老闆的話後,一旁的張楚楚倒是膽戰心驚的,雖然暈倒在地上,當然也有可能是裝暈倒在地上的這個男人與樑笑棠相比根本什麼不不是,但是按照她現在的身份來說,即便是什麼都不是的這個男人她也是得罪不起的啊。
“笑棠,還是算了吧。”張楚楚滿臉都寫着爲難兩個字。
樑笑棠像是理解了張楚楚的內心想法似的,於是對着老闆命令道:“以後,我不希望在江北再看到這個人,你能辦到吧?”樑笑棠對着老闆會意的挑了挑眉毛。唐氏企業的內部好歹也是存在着一些黑勢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