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大哥你一定會幫我查的。”關羽馨的臉上雖然掛着明媚的微笑,但是心裡卻黯然的很。只要想到自己差點被害,只要想到父母之死同樣也與沈家有關,她就會控制不住的心生悲涼。
樑笑棠似乎能心貼心的感受到關羽馨心裡的落寞,於是轉過身去將關羽馨緊緊的抱入了懷中。
“答應我一件事,有我在的時候,不能哭也絕對不能強顏歡笑。”樑笑棠說起這句話的時候顯得非常認真。這真是一個霸道卻有愛的命令。聽的人心裡暖暖的。
關羽馨也不知道樑笑棠怎麼能就這麼懂她,總是什麼事情都瞞不過大哥的眼睛呢。
關羽馨就像是一隻小貓咪一樣,將手慢慢的擡起來放在了樑笑棠的胸口處。
“好,我答應你,我一定答應你。如果我做不到的話,我就任憑你打罵好不好?”關羽馨也尤爲慎重的對着樑笑棠做了保證。
這女人說的話也真是讓人容易產生誤會了。
什麼叫做任由他樑笑棠打罵?他樑笑棠什麼時候有過這麼粗暴了?他絕對不會那樣對女人的好嗎?更何況是對他心愛的女人,他肯定是更加捨不得了呀。
樑笑棠滿額頭的黑線,輕輕的用手掌拍了一下關羽馨的肩膀:“不要故意抹黑你老公行嗎?滿嘴的胡話。”
是樑笑棠現在變的幽默了還是關羽馨更加容易滿足了?聽到這句話後她居然忍不住的偷笑了一聲。
“那這件事我就不再去查了,不然目標會更加明顯。”關羽馨朝着樑笑棠的方向輕吐了一口氣,貌似樑笑棠的幫助讓她輕鬆了不少。
樑笑棠不滿的輕哼了一聲:“你現在終於能明白我的苦心了吧?平日裡限制你的自由你還能說是我不好嗎?”這傢伙怎麼還計較這檔子的事呢?是該說太喜歡較真呢還是該說他太喜歡記仇呢。
其實關羽馨也覺得這次回來以後脾氣變得更大了一些,總是像吃了雄心豹子膽一樣無所顧慮的就和樑笑棠吵起了架,真不知道當時她的那個心是被什麼給強化的。如果這個時候也能被強化一下就好了,省的讓她這麼心寒。
“那我跟你商量個事唄。”關羽馨的語氣有些古靈精怪,反正準沒太好的要求就對了。
樑笑棠剛剛的溫柔與深情瞬時間就消失不見了,面對這樣的關羽馨他總得提高警惕才行。
“又想幹什麼?不該說的話最好就別說。”樑笑棠特意提醒了關羽馨把那些讓他會感覺不爽的話都爛在肚子裡,不然他生起氣來又不好收拾了。
關羽馨撅了撅嘴,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實在是有些霸道了:“我只是想徵求你的同意而已,我明天想回去上班。”
樑笑棠聽完的表情顯然是對關羽馨的不滿。這都一連串的發生這麼多事情了她居然還有心情想去上班?難道是想效仿那些工作狂把自己忙死累死然後記不起來悲傷嗎?這女人真是愚蠢之極!
“不許去。”樑大哥式的口吻再一次在關羽馨的耳畔響起。
就知道樑笑棠這傢伙不會輕易同意的,不然關羽馨也不會做那麼多的前奏鋪墊了。
“一閒下來我就容易胡思亂想好嗎?”關羽馨撇了撇嘴,似乎還想用自己的可憐樣來博取樑笑棠的同情心,這女人現在真是用慣了這一招啊。雖然沒有百試百靈,但是樑笑棠依然會覺得這是一個危險的表情。
樑笑棠聽到這個理由後禁不住的輕哼了一聲:“如果你想要有事情去做的話不如來當我的秘書如何?”樑笑棠對着關羽馨挑了挑眉。
難道他樑大哥身邊的女人秘書還不夠多嗎?現在居然還想抓着她關羽馨去給他當傭人了。這怎麼可能?關羽馨纔不想每天的每時每刻都在他樑笑棠的眼皮子底下活動呢。
“我這麼笨只適合給你添亂,你居然還敢把我放在你的身邊幫你處理公務?”關羽馨自嘲一般的笑了笑,然後對着樑笑棠擺了擺手。
“你這個秘書只是掛名的,所以你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把我伺候開心了。”樑笑棠的嘴邊勾起了一抹邪魅。
這傢伙果然又動了歪心思。關羽馨不屑的輕瞄了樑笑棠一眼。沒錯,這的確是鄙視!
“樑先生,看來你平日裡對秘書小姐抱有的幻想還真是不少啊。”關羽馨狠狠的瞪了一眼樑笑棠從而表示內心的氣憤。
真不知道在她曾經放寬的那些日子裡,這樑笑棠都怎麼對待那些身邊的女人了。妄想一個黑道大哥能這麼專情?別逗了好嗎?
樑笑棠看着關羽馨這番不爽的表情後不由的輕笑了一聲,看來這丫頭準是又吃醋了。
“每天看着那麼多漂亮的女人不幻想哪行?”樑笑棠嘴邊的笑意更濃。
他居然還敢給關羽馨笑的這麼開心還這麼好看?這麼赤裸裸的說出來他還要臉不要?真是懶得搭理他!
“不理你了,我要睡了。”關羽馨甩開了身邊的樑笑棠,表情極不開心。
樑笑棠看着關羽馨離開的背影后纔不緊不慢的說出了藏在心底的那句話:“幻想的影子通通是你啊笨蛋。”
關羽馨聽到這句話感覺溫暖極了,但是她依舊沒有回頭,只是默默的在嘴邊掛起了一抹甜美的微笑。
第二天,關羽馨似乎控制不住自己重返wpu的激動心情一般早早就醒了過來。
誰知道樑笑棠這傢伙居然比她起的更早!怪不得剛剛在關羽馨眯着眼睛用手摸來摸去的時候就已經感覺不到他樑笑棠的存在了呢。
關羽馨懶懶的坐直了身子,腦子裡再一次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樑笑棠昨晚對她說的那些話。
沈君簡,這一個應該被關羽馨恨死了的名字居然再一次被提起的時候依舊是讓她那麼的不忍心,哎,改掉善良是一件好不容易的事情啊。
關羽馨兩眼無神的來到了餐桌前,樑笑棠依舊是往日裡的那些動作:喝茶,看報紙,然後眼裡完全沒有關羽馨的存在。
“今天晚上我可能會回來的晚一點,不用等我吃飯了。”關羽馨一邊吃着早餐一邊用吩咐的語氣說道。
沒搞錯吧?這種話一般是樑笑棠着這種作爲一個男人該說出的話吧?她關羽馨能有什麼破事居然還要晚一點才能回家。
樑笑棠聽完以後展了一下報紙:“得寸進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