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以晨是鐵了心不上他的車,心想這個傢伙那麼變態,還沒跟他聊上幾句,就會被他扯到那個話題上去,真讓她受不了。
所以,她寧可讓自己的雙腿受些委屈,也不要再受他的欺凌。
想他就是一顆定時**,坐上他的車,指不定什麼時候他那顆**就爆炸了。
“喂!你到底上不上車,再不上車,我可就走了。”
“愛走不走!”
“咳咳,你這人怎麼這樣,難道就不怕腿走得氣泡嗎?”
其實,當他提到起泡的時候,瑾以晨發覺自己的腳已經有一絲絲的疼痛,可能就像他說的那樣,腳要氣泡了吧,起就起吧,總比被一隻不懷好心的大色狼,吃幹抹盡來得好吧。
瑾以晨倔着性子,深埋着頭,適當加快腳下的步子,款款往前走去。
見她走得快了些,餘翰陽稍許加快了點油門,方纔追了上去,想來他已經不耐煩了,要不是餘君臨打電話喊他們回去吃飯,他纔沒有這麼好的耐心。
愛去不去!過後不候!
“瑾以晨,你能不能別鬧了,趕緊上車,再浪費時間可得晚了。”
“餘翰陽,你別再跟着我了,我是不會上你的車。”
瑾以晨也懶得跟他再耗下去,乾脆把決心下足,斬釘截鐵地說道,直接斷了他的臆念。
先不說他要帶她去哪,反正她是鐵了心的要跟他斷絕一切的來往。
他不是不離婚嘛,她就準備用這種方式拖着他,總有一天他會忽略自己的存在,順理成章的跟她斷了來往。
連續叫喚那麼多聲,也沒能讓她上車,餘翰陽已然失去了耐心,他還從來沒見過像她這樣倔的跟頭小牛一樣的女人,任憑他怎麼說都不聽,實在是惹他生氣。
好啊,不上車是吧,硬的不行就來軟的,軟的不行就再來硬的。
還就不信拿她沒轍了?
方纔餘翰陽從家裡出來的時候,發現她的錢包落在沙發上,出來的時候,順便把她拿了出來,準備等她上車後再還給她。
而今,她不肯上車,他也只能拿她的錢包作爲殺手鐗,跟她做最後的談判。
“哇哦……好漂亮的包包,又粉又嫩,看來擁有這隻包包的主人,也一定粉嫩粉嫩喲!”明知道包包就是瑾以晨的,餘翰陽還故意洋腔怪調的亂說一氣,存心要吸引她的注意力。
聽到“包包”二字,埋頭奔走的女人立馬有了反應,頓足,側身,驚異的眸子旋轉過來,直接落在了男人手中的包包上面。
“喂!那隻包是我的,快把它還給我。”
瑾以晨嘴快,手也快,話才說完,已經躍身撲了過去,踮起腳尖,把手伸進車窗,就要把自己的包包從他的手裡搶過來。
再快,也不及餘翰陽躲得快,好似提前會預料到她會來這麼一手,就在她的五爪探進來揪住她的包包之時,餘翰陽一個機靈,猛然一抽,無疑讓她撲了個空,快得連她的下巴都撞到了車門上。
“哎呦……”瑾以晨吃痛的捂住被撞疼的下巴,眉眼怒瞪開來,那盛氣凌人的架勢,似要把餘翰陽的皮給扒了一樣。“姓餘的,把我的包拿來……”
明明就是有求於人,而她的態度,搞得像是他在求着自己一樣,霸道猖狂到不行。
“唉唉唉唉,無憑無證,憑什麼說這包是你的?”
“本來就是我的,是我落在你家裡的。”
“誰說的,明明就是我在樓下撿的,一樣的東西多了去了……”
見他手握自己的包包,一副死活不肯歸還的架勢,瑾以晨似乎懂得他的意思,也不過是想用她的包包來對她威逼利誘,想讓他上車罷了。
不成,一定不能上了他的當。
儘管她堅持着不受對方的擺佈,但東西在他的手上,想要讓自己假裝不在意,哪有那麼容易?
餘翰陽見她反應漸漸慢下來後,竟然動起了她的包包,沒有經過她本人的同意,便擅自打開了她的包包。
開就開咯,可他又不是一下子就把包包打開,而是故意當着瑾以晨的面,故意要讓她看見,然後擰住包包上的旋轉按鈕,在她針針見血的注意力下,一下一下地旋轉着按鈕,似要讓她心間的慍火,一點一點地騰昇起來。
“餘翰陽,你給我住手,不許動我的東西,否則我告你侵犯我的**權。”看着他一下一下地旋轉着包包上的按鈕,瑾以晨終於按耐不住,臉頰一抽,指着他的鼻子,大罵起來。
每個女人都很介意男人擅自動自己的東西,尤其是一個令自己十分厭惡的男人。
怒斥聲劈頭蓋臉的席捲過來,餘翰陽一點反應都沒有,不但不會生氣,反而會覺得很刺激,想她終於發飆了。
“說吧!把包還給我的條件是什麼?”瑾以晨最終沒能忍受住,在他快要把自己的包包打開之時,她及時喊出了聲,止住他手下的動作。
餘翰陽聽到她屈服的聲音,立即停下手上的動作,凝眸望向窗外,面無表情的臉頰上淡開一抹笑容,嘴角微微勾起,皮笑肉不笑地說道,“老婆,還是你最聰明,最能猜透我的心思。”
“少廢話,只管說出你的要求就是。”
她在乎的就只有自己的包包,它可是大四的時候,吳彥打了三個月零工買來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是迄今爲止,瑾以晨身邊唯一的高檔商品,也是她最爲珍惜的一樣東西。
哪怕她跟吳彥已經分手,也不想把它丟棄!
“很簡單,上車,我就把包給你。”餘翰陽咧嘴輕笑,雲淡風輕地說道,費了這麼多力氣,總算是把她給收服了。
真是比孫悟空還要難收服!
瑾以晨早知道會是這樣,恨恨的瞪着他,爲了能把包要回來,她也沒再反抗,只好扯開車門,委曲求全的上了車。
坐進副駕駛,車門都還沒關上,她便着急着轉過身去,面向他,開口說道,“現在可以把包還給我了吧!”
“老婆,不要這麼着急嘛,也就是一隻包包而已,至於這麼心疼嗎?”餘翰陽磨嘰着,一邊說着,一邊躍過她的身子,傾身壓過去,幫她把車門拉上,生怕她再逃走。
對!她就是很心疼,比心疼任何一樣東西都要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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