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影閃爍的遠處,顧續邁着優雅大方的步伐走過來,駐步雲喬二人身前。
從服務生手裡接過一杯紅酒,夾在手指尖,優雅的蕩了盪酒杯,杯中搖曳生輝。
“喬姑娘,雲少,阿姿她身體不舒服,只能中途離開,實在抱歉。”
“……”喬喬心裡嘀咕,什麼叫身體不舒服,明明是出去偷男人了。
“我替阿姿敬你們一杯,祝你們終得團聚,幸福綿長。”
“顧續,你已經喝不少酒了,我們這裡就不用敬了。”喬喬攔着。
看着顧續這陣紳士風度,心裡不忍,若是讓他知道他的老婆出了軌,該是怎樣的一種傷心和絕望。
而她又聽阿墨說起,顧續愛妻如命,顧續那些過往的種種,着實的讓喬喬感動,可是如此好的男人,陳靜姿怎麼捨得傷害?
她藉口說要去洗手間,卻在角落處撥通了Adam的電話,“顧續的老婆剛剛上了出租車,你還在酒店外面嗎,有沒有看見?”
“BOSS,顧太太剛剛上了出租車,我看見了呢。”
“幫我跟蹤她,她去了哪個酒店,進了哪個房間,回頭告訴我。”
打完電話,她這纔回到顧續和阿墨身邊,兩人聊着。
她特意讓廚師煎了一份雪魚,端着雪魚走到兩個男人身旁。
顧續看着她,聳了聳肩,“雲少,喬姑娘怕你餓了,瞧,給你送吃的來了。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等等。”喬喬拉着準備轉身的顧續,“我是給你拿的。剛纔看你一直沒吃東西,光喝酒了呢。”
“給我?”顧續作驚訝狀,看了看阿墨,又看了看她,笑道,“我沒聽錯吧?”
“真的是給你的,你不是喜歡吃雪魚嗎,剛讓廚師現煎的。”
“阿墨。”顧續有點受寵若驚,“那我就不客氣嘍。”
阿墨眨眼笑了笑,沒有任何的醋意,反倒是明白喬喬的心思。
定是因爲她心疼顧續,這才如此關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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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結束後,因爲是阿德開的車,所以在車上她忍住沒敢說,怕多一個人知道顧續的醜事。
雖然阿德是自己人,但是顧續在集團也是舉足輕重的人物,總不能讓他當着外人的面,頂着這頂綠帽子。爆笑無良:逗逼萌妃休夫記
回到別墅,看着孩子們都睡下了,剛剛一走進樓上臥室,喬喬就憋不住了。
“阿墨,你知道我今天爲什麼如此氣憤嗎?”
雲墨走進臥室深處,脫下了身上的西裝外套,“還不是因爲靜姿之前出軌的事。”
“不是之前,就是今天。”她也走進去,一屁-股坐在牀尾處的沙發上,“陳靜姿剛剛在廁所裡和那個叫阿濤的男人打電話。”
“姜濤?”
“管他什麼濤呢,反正就是陳靜姿的野男人。”
“……”既然是姜濤,那就是靜姿的前男友了,阿墨肯定。
“她竟然在廁所裡,喊那個男人親愛的,還說到了酒店……”
後面的話,很是難以說出口來。
喬喬頓了頓,看着安靜等待的阿墨,憤憤不平又說。
“她還說等她到了酒店,隨便男人用什麼姿勢。”
“……”阿墨皺眉,這似乎和印象中的靜姿不太符合,但他相信喬喬所說的話,也許靜姿確實是那種放-蕩的女人。
“阿墨,你說陳靜姿是不是賤人,怎麼比袁藝凡還賤。”
袁藝凡已經死了,很久都沒有人可以勾起她,如此的憤怒了。
看着咬牙切齒,又緊緊的握着拳頭捶在沙發深處的她,阿墨坐在了她的身邊。
寬厚的手掌落在她的肩頭,攬着她入了懷。
揉了揉她的腦袋說,“何必爲了一個不值得的人,氣成這樣。”
“可我心疼顧續啊。”喬喬一拳捶在沙發上。
沙發頓時陷了一個窩,窩有多深,她就有多討厭這個陳靜姿。
但很快,陷下去的窩又彈回了原狀,“顧續是多麼的不值得,我真想告訴顧續。”
“你要是真的告訴了顧續,他會更傷心。”
“可是……”
“顧續愛得太深,一時半會是經受不起如此的打擊的。”
“阿墨,我讓Adam跟蹤到了陳靜姿去的酒店和房間。”皇后太刁蠻
“你不會真的讓顧續去捉-奸吧?”
“你也說了,顧續會傷心的,我不會那麼做。”
喬喬告訴他,接到Adam報告回來的消息後,他就讓Adam找了一個男人,每隔兩分鐘按一次陳靜姿和那男人的房鈴,讓他們想爽快,卻不能。
想着破壞了陳靜姿的好事,喬喬就特別痛快,“讓他們偷情。哼,不對,下次我應該讓警察去查房,就說是掃黃。”
阿墨的眉頭,已經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他的老婆,鬼點子還真是多,以前他怎麼沒有發現,原來她也有如此腹黑的一面。
“看着我幹嘛?”
喬喬眨着大眼睛,望着他。
他緩緩的鬆開了眉頭,“喬喬,你是有多恨這個陳靜姿?”
她從沙發上起身,走到衣櫥處,拉開了衣櫥門,找出了一件淺藍色的睡袍。
回頭看着他說,“恨得咬牙切齒,這種女人就應該被浸豬籠。只是現在不允許,要不然我肯定會把她綁了。不過估計顧續會傷心的。”
走回他的身邊,她拉着他起身,“走吧,洗澡睡了。孩子們早就睡下了,我們也該休息了。”
他跟着她一起走向浴室,站在門口處,他駐了步。
一擡頭,喬喬就看着他滿目深情的望着自己,她回過頭去,走到洗漱臺前拿起髮帶將自己的頭髮綁起來。
可鏡中的他,依舊站在原地。
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也依舊深情眷戀。
她綁好了頭髮,將它紮成了一個丸子頭。
回頭時十足的可愛迷人,“你看着我幹嘛?”
“我在想,今天晚上該用什麼姿勢。”他大步上前,長臂越過她的腰際,纏到她的腰後,將她攬進懷裡,“今天依你,用你喜歡的姿勢。”
“討厭啦,我今天要休假。”她的掌力,落在他的胸膛前,本想用力一推,可他卻已經俯身吻了下來,滿口曖昧,“可你還沒有餵飽我。”
“回來快兩個月了,你天天都要,還沒飽?”她含糊不清,依然推着他的胸膛,他笑着又道,“分開了五年,這一兩個月,哪裡夠。我們是不是該把曾經的五年,全部都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