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雖然是這麼說,可是她的腦子裡卻忍不住想起了一些和諧的畫面……
“騙我。”
秦慕沉突然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臉,聲音裡帶着一絲笑意:“臉這麼紅。”
蘇子悅從善如流的回答:“在廚房裡被煙燻的。”
“廚房裡的抽油煙機這麼不頂用?”秦慕沉說着話。又往前挪半步。
蘇子悅有些慶幸,自己身上穿的家居服是長衣長褲,而不是裙子。
不然……
她往後挪了挪:“是啊,該換新的了。”
“嗯。下午就讓人換,早上就不做飯了。反正有更可口的東西。”
秦慕沉靠得很近,蘇子悅能聞到他身上的沐浴露的清香味。
他說話的時候。目光一直緊緊的鎖在蘇子悅的身上,漆黑的眸子裡散發着異樣的光芒。
就算蘇子悅是純情少女。一個男人大清早的露出這種目光,也肯定能感覺到他要做什麼。
她笑了笑,雙手往前一推,將他推開了一些,就想要從旁邊跳下去。
結果……當然是她的想法落了空。
秦慕沉長臂一伸,就將她撈了回來,捧着她的臉。低頭就吻了下去。
“唔……”
蘇子悅含糊着想說什麼話,都被秦慕沉堵着吞了下去。
他吻得急切,帶着急不可待的情緒。蘇子悅完全沒有招架力。只能被迫接受,任由秦慕沉予取予求。
迷糊間。蘇子悅還不忘提醒他:“回房……”
她沒聽見秦慕沉的回答,耳邊都是他粗重的呼吸聲。
但秦慕沉還帶她回了房。
是抱着的她回房的,不過那姿勢……讓蘇子悅好久都不敢和他一起走樓梯。
秦慕沉被餓了太久,先是狼吞虎嚥的來了一遍,然後纔將蘇子悅翻來覆去的細細的折騰了個遍。
等一切結束的時候,蘇子悅渾身癱軟的躺在牀上。
秦慕沉撐着頭,側着身子躺在蘇子悅身旁看她。
蘇子悅累得沒有力氣理他,擡腿踹了他一腳:“你離我遠點……”
“用完就嫌我了?”
秦慕沉無賴似的蹭了過去,從她的額頭一直吻到了下巴,眼見還要往下,又要擦槍走火。
蘇子悅伸手捂住他的脣,眨巴着眼睛說:“餓了。”
秦慕沉聞言,不甘心似的在她手心輕咬了一口,就翻身下牀去了。
蘇子悅拉着被子遮住自己的半張臉,看着秦慕沉往自己身上胡亂的套了件衣服。
突然,他轉頭過來看她。
蘇子悅:“……”
“等一下。”
秦慕沉說完,轉身進了浴室,出來的時候,手上拿了毛巾。
毛巾……
蘇子悅抓着被子的手一抖,朝他大吼:“我快餓死了,你去做飯!”
“哦,我給你擦擦,很快就好了……”秦慕沉一邊說,一邊朝她這邊走。
最後在蘇子悅幾乎是羞憤欲死的目光中,秦慕沉輕飄飄的說了句:“好吧,你自己來,我先下去。”
然後,他就大笑着出去了。
笑個鬼!
蘇子悅轉頭看見手裡的毛巾,一下子就摔了出去,她恨不得再踩上兩腳。
昨晚上的秦慕沉都是她的幻覺!
……
蘇子悅去浴室泡了澡,才下樓。
她下去的時候,秦慕沉正在給牛肉發的盆裡倒牛奶。
“嗷嗚!”
牛肉一見到蘇子悅,就朝她示好的叫了兩聲,蹦躂着就要朝她跑過來。
結果被秦慕沉毫不留情的拽着尾巴拉了回去:“喝你的牛奶,不然明天連牛奶盒都不給你舔。”
蘇子悅:“……”
要不是看在牛肉長得健壯的模樣,她真的要以爲秦慕沉這兩年虐待它了。
秦慕沉把它拉回去之後,又摸了摸它的頭,給它順毛。
剛剛還在哀哀叫的牛肉,立馬就歡快的開始喝牛奶。
蘇子悅看着這一幕,心底莫名一顫。
如果有孩子,秦慕沉肯定能做一個好爸爸。
……
因爲早上磨蹭得太久,等到吃完早餐,已經接近午飯時間。
蘇子悅請了假,沒有去公司。
秦慕沉當然也沒去。
兩人正準備帶着牛肉出去溜灣,南川就給秦慕沉打來電話,說玉煌宮有事需要他處理。
秦慕沉想都沒想,就說:“不來,你自己看着辦。”
說完,他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蘇子悅沒聽見電話那頭的南川說了什麼,但能猜到一定是要緊的事,否則,南川也不會特意打電話來。
蘇子悅問他:“發生什麼事了?不去看看?”
“沒什麼重要的事。”
就算是很重要的事,他也懶得去處理。
他和蘇子悅好不容易和好,說清楚了一切,中間浪費了兩年,一分一秒他都不想和她分開。
蘇子悅看着他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失笑道:“還是一塊去看看吧,我們一起去,剛好在那邊吃午飯。” щшш☢тt kΛn☢¢Ο
秦慕沉微微蹙眉,問她:“你想去?”
“嗯,是我想去,走吧。”
蘇子悅一手牽着牛肉,另一隻手拉着秦慕沉就朝外走。
……
兩人一到玉煌宮,就有人去通知了南川。
南川很快就過來了。
見到秦慕沉和蘇子悅,恭敬道:“老闆,太太。”
蘇子悅站在秦慕沉旁邊,偷偷朝南川眨了眨眼睛。
南川領會的微微頷首。
“你有什麼事先去談吧,我去你包廂等你。”
蘇子悅說着,就牽着牛肉朝他的包廂走去。
秦慕沉面無表情的瞪了南川一眼:“要是沒有天大的事,你就死定了。”
南川:“……”
他完全沒明白自己哪裡錯了。
秦慕沉目送着蘇子悅上了樓,才轉身朝辦公室走,一邊走一邊問他:“什麼事,說。”
南川聞言,面色凝重了幾分:“老闆,先去辦公室吧。”
秦慕沉聽了他的話,腳步微滯,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南川也不多說,只快步的在他前面去了辦公室。
等到他進去的時候,南川手裡拿了一份快遞出來給他。
秦慕沉看着上面拆過的口子,問他:“你看過了?是什麼?”
南川只點了點頭說:“因爲沒有署名,收件人只寫了玉煌宮,所以他們就拿來給我了,我拆開看過。”
但他卻沒敢說是什麼東西。
秦慕沉聞言,眼底劃過一抹利芒。
他從開口處抽出裡面裝着的紙張,只看了一眼,瞳孔就猛烈的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