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猝不及防的情話,聽得蘇子悅心尖一顫。
她真的要懷疑,這個靠在她身上一副痞裡痞氣的模樣。卻又語氣認真的說情話的人,到底是不是秦慕沉了。
總不會是被人假冒了吧?
蘇子悅推了推他:“你起來,你麼重,靠得我難受。”
秦慕沉聞言。果真直起身上,只是抓着她的手卻沒有鬆開。
蘇子悅疑惑的看着他:“你怎麼了?”
秦慕沉纔不是那種動不動就說情話的人。他話少,又冷漠。
秦慕沉垂眸看着她。漆黑的眸子深沉得厲害。
隨後,他才湊到蘇子悅耳邊。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沒怎麼,就是好幾天沒見你,憋得慌。”
蘇子悅一下子面如火燒。
她猛的擡頭去看前排的司機,發現前排的司機正專注的開着車,彷彿完全沒有聽見他們在說什麼。
“他沒聽見。”秦慕沉捏了捏她的手,好笑的看着她。
蘇子悅將頭扭到一邊,不說話。
她覺得秦慕沉怪怪的。
……
汽車在一棟別墅面前停了下來。
和艾卡的花園洋房相比。這棟別墅則顯得冷清得多,沒有那麼多的鮮花和綠作物,顯得幾分生人勿近的高冷。
和秦慕沉很配。
蘇子悅被秦慕沉拉着朝裡面走。問他:“這是你的房子?”
秦慕沉點點頭:“嗯。以前在j國的時候,就一直住在這裡。”
別墅很大。是三層的複式樓房,裝修得沉穩大氣,顏色略顯暗沉,還有些舊。
顯得有些壓抑。
看出來蘇子悅不喜歡這裡的裝修,秦慕沉解釋說:“這裡,是我用第一桶金買下來的,反正也只有我一個人住,有時候會有朋友過來住,也就沒有再裝修過,如果你以後想住在這裡,我們就再重修裝修。”
不知不覺兩人就走到了二樓。
蘇子悅好奇的看着這個秦慕沉住了十幾年的地方。
秦慕沉走到一間房門前,伸手推開,就走了進去。
蘇子悅還在東張西望,也沒管是什麼房間,就直接走了進去。
結果,她人才走進去,就被秦慕沉抵在了門板上。
蘇子悅看着秦慕沉一雙幽深得無邊無際的眼睛,結巴的說:“幹、幹什麼?”
秦慕沉的雙手抵在她身後的門板上,低下頭,滾燙的脣有一下一下的輕啄着蘇子悅的脣,低聲道:“明知故問。”
蘇子悅緊緊的貼在門板上,一雙手不知道放在哪裡纔好,但卻並沒有躲開秦慕沉的吻,任由他像小雞啄米似的,一下一下的繾綣的吻着她
吻着吻着,秦慕沉就越靠越近。
“手臂的傷怎麼樣了?好些了嗎?”
秦慕沉一邊吻一邊問她,卻沒有近一步的動作。
蘇子悅被他吻得心癢癢的,聲音有些軟:“過來的那天就拆線了。”
“嗯,那就好。”秦慕沉低應了一聲。
然後,秦慕沉就將她跑了起來。
蘇子悅驚呼一聲,纖細的腿和手臂,便纏到了秦慕沉身上。
秦慕沉單手託着她的臀……
蘇子悅很清晰的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
他……怎麼一回來就想做這種事。
蘇子悅在這種事上,到底還是有些放不開。
等到秦慕沉將她放到牀上的時候,發現她已經面色通紅,就連脖子也開始泛紅。
秦慕沉低笑一聲:“怎麼還害羞?”
蘇子悅咬着脣哼了一聲。
秦慕沉危險的眯起眸子,微微直起身,伸手去解皮帶……
等到蘇子悅反應過來的時候,秦慕沉已經再次覆了上來。
粗糙的手指拔開那塊薄薄的布料,手上沾到的溼意讓秦慕沉的眼神更暗了幾分,並且迅速的燃起了一簇小火苗。
他急不可耐的沉着腰就頂了進去。
她被抵着悶哼一聲。
然後,她伸手捂住自己的臉,想裝死。
好羞恥,生理反應什麼的……
“你看着我。”秦慕沉的呼吸裡都是滿足的氣息。
不看!
秦慕沉並沒有動,蘇子悅也不敢動。
明明秦慕沉只是吻了她,抱了她,都還沒有做什麼前、戲,她竟然就有反應了!
秦慕沉失笑,知道蘇子悅害羞,也不強硬的拉開她的手,讓她看自己。
他輕緩的動了起來,俯身去吻她蓋在臉上的手。
秦慕沉一邊吻一邊說:“剛剛在門邊就想直接做了,可是,你的手還傷着……”
秦慕沉說話的時候,粗重的氣息就噴散在蘇子悅的面頰上。
而他的角度也越來越刁鑽,蘇子悅咬着脣,也還是抑制不住脣間的輕吟。
秦慕沉聽見這聲音,卻像是受到鼓舞一般,越發的放肆了起來。
秦慕沉埋頭親她,感覺到蘇子悅漸漸適應之後,動作就開始粗魯了起來。
在這方面,秦慕沉一直處於主導地位,蘇子悅只有順從的份。
“乖,摟着我……”秦慕沉輕哄着她。
蘇子悅乖順從的伸手摟着他。
蘇子悅的順從,讓秦慕沉更加興奮。
……
秦慕沉有很久沒有碰過蘇子悅,這一做起來,就有些不知節制。
最後,就算蘇子悅連聲求饒,秦慕沉也沒放過她,非逼着她主動給他弄出來,才罷休。
事畢,秦慕沉心滿意足的摟着蘇子悅,連身體都懶得清理,抱着她不撒手。
蘇子悅渾身發軟,胡亂的往他懷裡拱了拱。
然後,就想到,她還沒有問秦慕沉,艾卡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艾卡,她到底爲什麼把我抓到j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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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子悅感覺到,自己的話一出口,秦慕沉的氣息都發生了輕微的變化。
蘇子悅也不管他想到了什麼,張嘴就在他胸膛上狠狠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又語帶凶狠的說:“快說!”
秦慕沉冷“嘶”了一聲,緊緊的按住她的頭:“生什麼氣,又不是不告訴你。”
“那你快說。”蘇子悅搖晃了兩下腦袋,才從他的手裡掙脫出來。
秦慕沉的神情嚴肅了幾分:“在過不久,就是j國下一任總統的選舉大會。”
“下一任總統選舉和你有什麼關係?”蘇子悅皺眉,她覺得扯到總統選擇這樣的大事,都是麻煩。
秦慕沉安靜了片刻,出聲道:“格里西會插手選舉的事,而艾卡又比你想象的有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