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又開始鬥嘴。
之前安夏問的問題,白璟書也沒回答。她也沒有再追問。
不過,當天晚上,安夏被白璟書扔到牀上翻來覆去的折騰到了大半夜。
白璟書抱着安夏去浴室沖洗,把她壓.在浴缸裡又來了一次。
安夏背對着他趴着。一雙纖細的手臂扶在浴缸壁上直打顫,細碎的嬌.吟聲從口中溢出。聲音斷斷續的。
她祈求的說道:“……璟書,不要…………嗯……”
後面的話還沒說出來。就被白璟書撞散了。
白璟書的吻順着的她的腰線向上,又從她的耳廓到脣角。
他一邊吻她。一邊霸道的說:“不準說不要!”
安夏累得沒力氣說話了,手臂一鬆,整個人就要滑到浴缸裡去,白璟書掐着她的腰,將她抱起來。
兩人並未分開,他從浴缸裡出來,隨手將一條浴巾扯過來放到洗手檯上。然後便將安夏放了上去。
安夏摟着他的脖子,軟趴趴的貼着他,聲音有些沙啞:“不要了……”
白璟書樣了親她已經變得緋紅的臉蛋。將她的長髮勾到腦後。溫柔的說:“這次做完,今晚就不做了。”
安夏的腦子裡只接收到“不做了”三個字。當即就點頭“嗯”了一聲。
乖乖聽話的樣子,最勾人。
這直接導致,白璟書又有些失控了。
好在,並沒有傷到安夏。
結束之後,白璟書抱着安夏一起沖洗乾淨,才扯了條浴巾裹着安夏,將她抱回了臥室。
安夏爬進被窩裡,微眯着眼,看着白璟書拿了她的睡衣過來。
他看着安夏一副軟趴趴的樣子,面上的神情也不由得溫柔下來,說出來的話卻有些無恥。
“還有力氣穿嗎?”
安夏橫了他一眼,將睡裙奪過來套上。
白璟書關了燈,睡到牀上,將她摟進懷裡。
房間裡漆黑一片,靜得能聽見兩人的呼吸聲。
安夏很累,但卻沒有一絲睏意。
她聽見白璟書叫她:“夏夏。”
“嗯。”安夏輕輕的應了一聲,動了動身子,有些不耐道:“別摟這麼緊,悶。”
她現在只想放飛自我,自仰八叉的躺着。
白璟書輕笑,伸手給她按摩,他沒做過這種事,但也知道力道放輕一點就對了。
他的力道掌握得很好,安夏覺得舒服,哼了兩聲,就沒再說話。
黑暗之中,那些在白天裡無法說出口的話,在此時,白璟書卻覺得沒那麼難開口了。
他輕聲的將他回景城這半年,發生的事告訴她。
安夏靜靜的聽着白璟書說話。
她就知道,白璟書極有可能是被家裡絆住了。
白璟書說完這些,安夏就出聲問他:“那這次呢?是因爲秦boss的婚禮,他們才讓你來的?”
他遲疑了一下,才應道:“嗯。”
“‘嗯’是什麼意思?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安夏翻了個身,平躺着。
良久,白璟書纔出聲說道:“參加慕沉的婚禮,只是原因之一,他們還讓我……”
“你讓來和我分手。”安夏替他把後面半句說了出來。
事情和她猜測的也差不多。
白家人不會讓她這麼個不打眼也沒家世的女人,和白璟書在一起,起初也不怎麼管他們,可是到了後面,他們發現白璟書可能是來真的,就開始插手管他們了。
就用她威脅白璟書,不讓他來景城。
他說得輕描淡寫,可是安夏能猜到,他應該是被看得很嚴,不然,怎麼連個電話都不給她打。
可是,秦慕沉的身份不一樣,又和白璟書是好朋友,白家當然不會阻止白璟書參加秦慕沉的婚禮。
於是,他們會讓白璟書來雲州市,除了參加秦慕沉的婚禮,還有一件事,就是讓他和她分手。
白璟書的聲音微沉:“不要提這兩個字,不可能。”
安夏笑道:“是啊,就算真要分手,也不能這麼輕輕鬆鬆的就分了,你們家有權有勢,至少也得給我拿點好處……”
見她越說越離譜,白璟書就放狠話威脅她:“再瞎說,明天就別想下牀!”
安夏輕哼了一聲。
她心裡知道,白璟書也就嚇嚇她而已。
“現在,他們已經在崔你回景城了吧?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安夏的語氣裡帶着點幸災樂禍的意味,白璟書聽得皺眉:“什麼叫我打算怎麼辦?是我們!”
安夏也不和他計較這個字,說道:“好吧,我們要怎麼辦?”
半晌,安夏得到白璟書的回答:“我們一起回景城。”
“什麼意思?”
“跟我回家見家長的意思。”
……
白璟書像是一.夜之間想通了似的,第二天就開始準備着和安夏回景城。
安夏知道,白璟書這個決定,無疑是完全的站在了白家人的對立面。
但他表現得很堅定。
安夏想,她沒選錯男人。
兩人決定回白家,但是秦子西要去哪裡呢?
他們兩還沒想出來要怎麼安排秦子西,安夏就接到了蘇子悅的電話。
“我和秦慕沉要回來了,馬上就上飛機了。”
安夏有點沒反應過來:“你們不是度蜜月嗎?這麼快就沒回來,還沒走幾天啊。”
蘇子悅語氣輕快:“我懷孕了。”
安夏接電話開了免提,一旁的白璟書聽見這句話,就連聲道:“報應啊報應!”
轉頭看見安夏和秦子西都在看他,他連忙正了正神色,說:“我去給你們切水果!你們慢慢聊。”
然後,他就哼着小曲離開了。
他最瞭解秦慕沉了,把秦子西扔給他們,就跑去度蜜月,現在度出人命來了吧!
真是喜聞樂見啊!
蘇子悅和秦慕沉,第二天就回到了雲州市。
回到雲州市,兩夫妻就在玉煌宮擺了一桌要請大家吃飯。
安夏和白璟書,帶着秦子西也一起去。
一進包廂,秦子西就直接朝蘇子悅撲了過去:“媽媽!”
然而,他還沒撲到蘇子悅身上,就被秦慕沉半路攔截了。
秦慕沉冷着臉,把秦子西提起來坐在椅子上:“你給我坐好!不準亂動!”
蘇子悅在秦慕沉的腰上擰了一下:“你給讓開!誰讓你訓我兒子的!”
白璟書在一旁看着,就覺得好疼,可是秦慕沉卻是面色不變的對蘇子悅說:“我是怕他撞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