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君心中無比自豪,悄悄給兒子點個贊。
幹得漂亮!這麼發展下去,兒子離收服兒媳婦的日子不遠了,而她抱孫子的日子也越來越近了。
小芬向婆媳倆告別,跟她老公一起回家。
莫晚晚挽着賀蘭君的胳膊,甜甜笑道:“媽,今天也辛苦您了,謝謝您。”
“一家人,別客氣,謝來謝去沒意思。你也受了驚嚇,中午和巖廷回來吃飯吧。”
“嗯,我給他打個電話。”
“不用打了,他在外面接我們。”賀蘭君笑道。
莫晚晚一愣,隨即緩緩笑開。
大學門口,墨巖廷的車子停在樹下等她們。
莫晚晚第一次沒有因爲他在衆目睽睽中接自己而撅嘴,反而迫不及待上了車,一看見墨巖廷,就激動地抓住他的手:“老公!”
“沒受委屈吧?”墨巖廷摟住她的腰,輕輕一帶,讓她叉開腿,坐在他的腿上。
莫晚晚嚇了一跳,白皙的臉蛋爆紅,掙扎要下來:“媽在後面呢!”
墨巖廷雙手桎梏住她的腰,氣定神閒淺笑:“你這麼急急忙忙跳上來,媽哪裡好意思打擾你對我投懷送抱,她去後面了。”
莫晚晚朝後窗瞧,果然,賀蘭君上了後面墨宅的專用車子。
“誰對你投懷送抱了?臭美!”不再害怕,她輕輕捶了他一下,語氣嬌嗔。
“老婆,難道你今天不該對我投懷送抱麼?”墨巖廷個子挺拔像座小山,她坐在他腿上,他依舊可以俯視她,高冷氣場壓迫十足。
話音落,男人變得肆無忌憚,微深的星眸熠熠生輝,卻隱含一絲急迫。
莫晚晚猛地瞪大眼,這男人越來越放肆了
!
晚上在車上那啥就算了,反正除了司機,沒有別人知道,可現在是白天啊!
“墨巖廷!你能不能收斂點?”她急得快哭了。
生怕旁邊車道上車子裡的人會看到他們乾的“好事”。
“收斂?這樣麼?”
男人壞笑着挑眉,眸色更深。
莫晚晚瞬間揪住他的衣領,那一瞬間,她感覺自己失重了,好像不受控制要栽倒地上。
冰層融化,加熱,蒸騰,迅速匯聚成一團火焰,灼燒她的理智。
墨巖廷眼底掠過一絲滿意,哄着她鬆開他領子,她只好抓住他肩膀。
迷離間,莫晚晚聽到一聲異樣的響動。
男人緊緊扣住她的腰,在她沒反應過來時,突然將她壓向自己!
“啊!”莫晚晚驚呼,烏溜溜的眸眯成一條嫵媚的線。
……
如擂鼓一般的心跳漸漸平緩,規則地跳動,相貼的心臟漸漸保持一樣的頻率,有種難言的親暱。
墨巖廷打開換氣系統,莫晚晚趴在他懷裡,又羞又囧,好希望自己失憶。
好尷尬腫麼破……
有點像偷情的感覺。
咳咳。
“晚晚,舒服麼?”墨巖廷眼角眉梢說不盡的風流魅惑。
眸中點點水光,似蠱惑人的妖精。
潮紅還沒褪去的俏臉轉向另外一邊,莫晚晚懶得理他。
本來她開開心心上車,是爲了跟他分享喜悅,表達感動。
沒想到這男人以又黃又暴的方式問她索要“回報”。
“老婆,我還想要……”男人的嗓音變得喑啞。
莫晚晚心驚肉跳,推他俯下來的俊臉:“不要!馬上就到家了,爸媽知道成什麼樣子!”
“他們巴不得我們一天一夜不下車呢。”墨巖廷親吻她手心,出口的話略有些含糊。
她渾身一抖,連忙收回手,在他衣服上蹭了蹭。
這男人膩歪的花樣越來越多了。
她有些招架不住。
墨巖廷低沉輕笑,抓住她的手腕,脣貼在她耳邊,魅惑的嗓音夾雜了一絲的狠勁兒:“真想一口吞了你!需要……的時候再吐出來。”
莫晚晚:“……”當她是孫悟空,隨便進了鐵扇公主的嘴,還能全須全尾地出來?
“要不就裝在我口袋裡
。”他又說。
莫晚晚白了他一眼,從他襯衣口袋裡抽了一張白色的蠶絲手帕,慢慢擦手。
墨巖廷卻把她擦乾淨的手抓住,裝在他褲兜裡。
幾乎是一瞬間,莫晚晚燙到似的縮回來。
“墨巖廷!你太過分了!”莫晚晚氣得七竅生煙,耍流氓還有完沒完!
墨巖廷沉悶低笑,這才變得正兒八經,抱緊她的腰問:“還委屈麼?”
莫晚晚一怔。
本來她上車時,看到墨巖廷,的確非常委屈,尤其是他問自己有沒有受委屈的時候,淚珠子差點落下來。
經過他這麼嚇她一場,她哪兒還記得之前的委屈?
“不委屈了。那個童卓回去後,估計嚇得腿都軟了,只要我們找到他跟朱藝萍見面的證據或者證人,他這輩子可就完了。”莫晚晚嘆息。
好好的設計師不做,非要走歪門邪道,還是在這種公開性的大賽上,就不怕被人抓住把柄自斷前程?
也不知道朱藝萍當初跟他說了什麼,打動了他作弊的心。
“這個事簡單,只要朱藝萍自己承認就行了。”墨巖廷輕鬆笑道。
“朱藝萍會承認?”莫晚晚納悶。
“她一定會承認。”墨巖廷胸有成竹,“花羽派人尋找代孕女,花君凱暗中阻攔——他想保下他兒子的性命,連他自己都不敢去查。
朱藝萍威脅他取保候審,花君凱知道她跟我有過節,就沒答應。
我這邊稍稍鬆口,朱藝萍做個證人就能出來,她和花君凱不可能不動心。”
侵犯著作權,算是民事責任,賠錢了事,不會坐牢。花君凱對朱藝萍又不是真愛,不會愛惜她的名譽,當然會答應墨巖廷。
莫晚晚想了想,換個舒服的姿勢,問:“你會放過朱藝萍?”
“老婆,”墨巖廷低笑,“我是心慈手軟的人麼?”
莫晚晚一頭霧水:“你到底要做什麼?”
這男人,笑得賽個狐狸,能不能別這麼陰險?
“朱藝萍這次進去,是因爲她搖死了她爸爸,我阻止她取保候審,是因爲她讓蕭婧雪在公司爲難你。”墨巖廷細細擦乾她臉上的細汗,“一碼事歸一碼事,朱藝萍幹過的壞事可不只是爲難你。”
莫晚晚恍悟,捧住他的臉使勁揉:“老公,你怎麼能這麼壞呢?”
“那你愛不愛?”墨巖廷順口問,語氣戲謔。
莫晚晚在他下脣上親了一口,亮晶晶的眼看着他,反問:“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