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權的,除了權藝萱,還能有誰。
雲依和凌天互相看了看彼此,一臉奇怪。他們雖然見過權藝萱,可是,大家沒有過多交集,權藝萱怎麼會突然找到公司來?
“她來找你,爲什麼?”
陸凌天也皺起了眉頭,這事,他還真的不知道。自從猜到真相以後,他就沒有再去想權藝萱的事情,更沒有私底下和她接觸過。她現在光明正大找到公司來,想幹什麼?
司媛還在外面等着回覆,陸凌天看看曲雲依,都要出言拒絕了,被雲依攔了下來。
“她沒事應該不會主動來找你的!不如,讓她上來,看看她的目的,再拒絕也不遲。”
“你不是不喜歡我見她嗎?”
雲依一愣,白了他一眼:“我什麼時候說過,我不喜歡你見她了?我可沒有說過這樣的話,你休想冤枉我。”
陸凌天笑着偷親了她一下:“你嘴上是沒這麼說,可是你心裡是這樣想的,真以爲我不知道嗎?傻丫頭!”
哪個女人會願意看到自己的丈夫和昔日的戀人走得太近?更何況,是陸凌天這種特殊情況。雲依不說,陸凌天心如明鏡,也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又不該做什麼。
“還是見見吧!我纔沒有你想的那麼小氣,我是個是非分明的人,她找你,說不定有重要的事,你可以聽聽她說些什麼。”
“好!聽你的。”
司媛等了一會,以爲陸凌天不會見,辦公室的門打開,雲依笑道:“叫她上來吧!”
“啊?好的!我現在就去。”
權藝萱上來時,一眼看到曲雲依竟然在這上班,一身職業裝顯得她很專業,她心中頗爲詫異。她不是陸凌天的老婆嗎?怎麼會在公司上班呢?還是陸凌天身邊的助理。
豪門闊太太,不都是待在家裡享受生活,要不就是購物遊玩,泡在美容院的嗎?
她和曲雲依互相點頭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
看着她進去,曲雲依收回了目光,回過神,見趙勤震驚地看着走進去的人,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她笑了笑,沒有多話。趙勤滿腦子疑惑,最終忍不住跑到曲雲依面前問道:“我剛纔,沒有看錯吧?那不是當年的……”
“人有相似,很正常的。她們只不過長得很像而已!剛纔進去的,是京都權家的千金小姐,權藝萱,不是你想的那個人。”
“真的不是?這……不可能啊!我看着明明長得一模一樣,怎麼可能……不是呢?難道我記錯了?”趙勤雖然沒有親眼瞧見靈萱本人,可是,剛纔進去的女人,和照片上的人長得一模一樣,他不可能弄錯的。
雲依笑着搖搖頭,沒有說出實情。看着緊閉的辦公室門,她也在想,權藝萱到底會說些什麼?
此時,辦公室裡,權藝萱正站在陸凌天面前,順便打量起辦公室裡的佈置。不得不承認,眼前的男人完美得像個藝術品,連他的眼光也讓人忍不住稱讚。她在京都見過很多富家子弟,那些人和他根本沒辦法相比。
真有些意外,陵城一個小地方,居然能養出他這麼優秀的人。
是陸家的基因太好,還是陸三爺的家教太好了?
回過神,她簡單和陸凌天打了招呼:“陸少,我們又見面了。有些冒昧,沒有提前約你,我就直接過來了。”
“權小姐,坐。”
權藝萱不喜歡繞彎子,見陸凌天這麼稱呼自己,她笑着坐了下來。
“陸少,看着我這張臉,你叫我一聲權小姐,應該會渾身不自在吧!”
陸凌天心裡一怔,打量起她來。
權藝萱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權小姐這話是什麼意思。這個稱呼有問題?”
“對別人來說當然沒問題,可是對陸少你來說,可能真的有些問題。這裡沒有其他人,陸少還要忍到什麼時候?我今天來,就是給陸少解惑的。現在開始,陸少想問什麼,儘管提。我有問必答!”
今天的權藝萱有些奇怪,就連說話的態度都不一樣了。
“我不明白權小姐什麼意思,有什麼話,權小姐不妨直說。”
“陸少打算裝到什麼時候?我人都在這了,你不是應該有很多問題要問我嗎?”
她說着,將包裡的合照拿了出來,放在他面前。
陸凌天一看,臉色略微有了些改變。這照片,是他和靈萱以前拍的。怎麼會在她這裡?
權藝萱就算是當年的靈萱,可她已經忘記了過去,不可能有這張照片的。
“誰給你的?”他更關心,推動這件事的幕後者是誰。
之前的權藝萱什麼都不知道,在他面前也一直保持着禮貌的態度。今天的她可完全不一樣,明擺了衝着他來的。
“誰給我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之間的關係。我真的很佩服你,第一次看到我,你還能鎮定自若,隱藏得可真夠深的。那個時候,你應該很想知道我是誰了吧!我沒認出你,你心裡肯定有千萬分疑惑,想找我問清楚。”
“所以呢?”
“如果不是別人給我看了照片,告訴我實情。你是不是打算就這樣,跟我做陌路人?陸凌天,我真的很好奇,我們以前到底是不是真的戀人?你能如此豁達,看來,曾經對我的感情,也不過如此。”
如果別人說這話,都不算什麼。偏偏,質疑這段感情的人是靈萱本人。要是換做以前,陸凌天肯定會極力解釋,證明給她看。
可是現在,他已經有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和幸福的家,過去種種,他已經放下,也沒必要再提起。
“那些都過去了,你不是都已經忘記了嗎?我們都有了各自嶄新的人生,何必再去糾結過去?”
“所以,沒有人告訴我的話,你是不打算告訴我真相,更不打算和我相認了?”
“沒有意義的事情,何必去做?你都沒有記憶了,我就算說了,你也記不起來。沒有必要!繼續各自生活,這樣很好。”
“陵城陸少,不愧是冷麪閻王。我真想知道,以後,你會不會用這樣的態度對待曲雲依。”她揚起了嘴角:“原來,我曾經喜歡的男人,是這樣的。真有些與衆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