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違禁品?”張世言愣住了,本來他不能和蕭盈盈順利登記結婚就滿腔怨氣,他此刻怒視擋住自己去路的安保,“你哪裡看到我身上有違禁品?不要血口噴人。”
蕭盈盈也看着安保說:“是誤會吧,我們沒有攜帶違禁品。”
“還敢狡辯?”安保二話不說上前就抓住張世言的手臂,一招就將他雙手靠在背後。
“你們做什麼!”蕭盈盈一看這一幕,那還得了,她鬆開牽着溫暖的手,然後一把抓住安保的手,氣憤說着:“你們放開,放開,我們沒有攜帶違禁品。”
這時,另外兩名巡邏的安保也走了過來,上前將蕭盈盈拉開,用日語說着:“小姐,請你冷靜。”
“這一定是誤會。”張世言此刻是又怒又羞,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自己被人擒住動彈不得,“我根本沒有做過違法的事情,也沒有攜帶違禁品。”
安保從張世言的上衣口袋裡拿出一袋裝着五顏六色的藥片,他看着張世言說:“那這是什麼?”
說完,他的手又伸進張世言手中拎着卻沒有拉拉鍊的手提包,從裡面拿出了一小袋白色的粉末,還有一把瑞士軍刀。
“先生?請問你這是什麼?”他的眼中如鷹一樣盯着張世言,然後說:“看來你是一位癮君子,也是一名充滿攻擊性的恐怖】【【、分子。”
蕭盈盈整個人都傻了,那些五顏六色的藥片,那些袋子裝的白色和麪粉一樣的東西,她很清楚是什麼東西,還有一把瑞士軍刀……
“這不是我們的東西。”她下一刻立刻朝着安保着急說着,“我們是守法公民。”
“是不是你們的東西,你們全部一起去警察局。”安保說着扭着痛苦的張世言往門外走去。
“請小姐配合我們走一回。”安保抓着蕭盈盈的手臂,就是要帶蕭盈盈離開。
“爹地……媽咪……”溫暖哇的一聲嚎嚎大哭,他小手一腳踢打着安保,“壞人,放開我爹地、媽咪。”
“放開我……你們是栽贓嫁禍……”張世言一邊說着一邊氣急敗壞的掙扎。
“溫暖……”蕭盈盈也慌了,她要扯開安保的手,卻怎麼都掙脫不了,她看着自己兒子哭的撕心裂肺,她心痛不已,“不許動我兒子,不許!”
張世言和蕭盈盈再怎麼掙扎,也還是被硬生生帶上了警車,至於直接給拋棄在車外的溫暖跌倒在地上嚎嚎痛哭。
“爹地……媽咪……”溫暖一個人孤零零坐在地上哭泣。
路人看到一小孩坐在地上哭着,大家眼裡都心疼,正要有人上前時。
一身黑色西裝,個性短髮,一張精緻無雙的俊美蒼白臉頰上滿是心疼,頎長的身軀削瘦,他的脣帶着蒼白,渾身散發着病弱的憔悴。
楚雲澤走到溫暖面前,彎下身將孤零零,似乎被所有人都遺忘哭泣的溫暖抱在自己懷中。
“乖,不哭了,我帶你去見你媽咪。”他柔聲地對懷中兒子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