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月並沒有插嘴他們之間的話題,不過大多是在說他們以前的事情,讓白曉月吃驚的是,沒想到雲天霖讀書的時候一點都不安分,背地裡喝酒打架什麼都有份,可每次都是去給自己的好兄弟收拾爛攤子。13579246810ggaawwx??文↘→
“你們還去過部隊?”白曉月意外的是,看着養尊處優的三個人,竟然都在部隊呆過,進行過最可怕殘忍的訓練。
“作爲家族事業的繼承人,老頭子就覺得,把我們三個送去部隊裡,磨磨性子也是好的。當初特種部隊的隊長可是看中了天霖,想把他留下,不過,雲家沒有同意。”
雲天霖的話還是很少,可對於這樣的場合,她感覺得到,他很有耐心,也很放鬆,十分享受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
“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當時野外生存,我們三個差點命都沒了,要不是天霖,我們幾個哪裡能這麼自在坐在這喝茶。”說到這件事,幾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顧宸咳嗽了兩聲,笑着舉杯,把話題帶了過去。
曉月隱約感覺到了,這其中應該發生了什麼他們不願提起的事情。
酒過三旬,曉月起身去洗手間,這頓飯下來,自己好像對雲天霖又瞭解了很多,看着鏡子裡的自己,白曉月笑了笑,轉身離開,卻在廁所門口,遇到了一個自己不想看到的人。
兩個人撞在一起,白曉月擡頭說了聲對不起,臉上的表情僵硬住。對面出來的不是別人,竟然是席澤。
還真是,越不想看到,越能遇到,這世界還真是夠小的。
白曉月的臉色冷了下來,往後退了好幾步,和他拉開距離,像是剛剛碰到了什麼髒的東西。
在白曉月眼裡,席澤就是髒的。
“白曉月,你給我站住。”席澤就是見不得她看到自己避如蛇蠍的樣子,上前兩步將人拉住堵在路口。
白曉月可不想站在這裡被人看笑話,看着這個人她就頭疼。都分手了,他還有什麼好糾纏的。
“你不去陪你的千金小姐,跑到這裡來糾纏我做什麼。”白曉月扶額,只想早點擺脫了他,自己已經結婚了,她總不能再和前男友有什麼瓜葛。
席澤之前還以爲是自己看錯了,沒想到還真的是她。云溪和他說,白曉月被人**了,他還不信。
白曉月可是信誓旦旦回絕了自己,不可能再去選擇別人。如今他又在銘鼎看到她,這身衣服可不是她自己能買得起的,看來云溪說的的確沒錯。
“怎麼?這麼着急離開,是看到了我覺得心虛是嗎?既然敢做,爲什麼不敢在我面前承認了,你不是一直都很理直氣壯嗎?白曉月,我真的沒想到,你竟然會**成這樣。”
白曉月不明所以,自己不過是來吃頓飯,怎麼就**,難道她連吃飯的資格都沒有了不成。
還是席澤沒有看到白曉月涕泗橫流的場面,就覺得她**了。
白曉月甩開席澤的手往後退了兩步,腳已經抵住了牆角,退無可退。
她眉頭微微皺起:“席澤,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我**成這樣。我白曉月和你分手了難道連出來吃飯都不可以了嗎?你是不是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席澤冷笑了一聲,扣住白曉月的手,將她整個人都禁錮在了懷裡,退無可退。
他微微勾脣突然低頭,白曉月厭惡的躲了過去。
“席澤,你別太過分了,放開我。”白曉月很生氣,他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當初劈腿的好像是他吧!如今又上來死纏爛打,當她白曉月是傻子嗎?
“我過分?怎麼,才分開幾天,就對我這麼討厭了,我偏要碰你。不就是錢嗎?我席澤多的是錢,你要多少,我都可以滿足你,你爲什麼要去做別人的**,跟着我,比你那些選擇,不知道強了多少。”
他一邊說着,一邊就要對白曉月動手,白曉月情急之下,揚手一巴掌打了下去,兩個人都愣住了。
白曉月一把將席澤推開,退了幾步。席澤摸着自己被打的臉,嘲諷的說道:“你就這樣伺候你的金主嗎?還是你白曉月只喜歡被那些老男人摸,被他們上,也不願意留在我身邊,嗯?”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簡直是個瘋子。”白曉月想要轉身離開,席澤怎麼能讓她如意,兩個人在過道上糾纏寫,引來不少的人圍觀,指指點點。
“放開她!”白曉月一愣,這個聲音。她突然轉身,見雲天霖出現在身後,欣喜若狂。
席澤一愣,他見過這個男的,那天晚上,白曉月就是在他面前跟着這個男人走了。不得不承認,這個人的氣場太過強大,席澤一愣神,白曉月逮到了機會,甩開席澤的手,一路小跑着到了雲天霖身邊。
謝天謝地,他出現了,不然她真的沒這麼容易逃脫。
“你是什麼人?”席澤看着白曉月下意識挽着別的男人的手,心裡很是不爽,這個男人到底是誰,難道真的是白曉月的新男朋友?
可是他在y市並沒有見過這個人出入過圈子。
席澤當然沒有見過,雲天霖行事低調,就算是許多商場上的老將,也不見得都見過雲天霖本人。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雲天霖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席澤,這個男人。好像是她的前男友,還真是陰魂不散。
“你沒事吧!”雲天霖旁若無人的問着白曉月,此時說話的聲音極爲溫柔,白曉月聽得有些晃神,連忙搖頭。
“我們走吧!”雲天霖根本沒有把席澤放在眼裡,拉着白曉月的手就要往回走,身後傳來了席澤譏諷的說話聲。
“白曉月,真沒想到,離開了我,你就找了個這麼不入流的男人,還**到給他當**。”雲天霖的步子停了下來,轉身,朝席澤看了過去。
冷冽的目光落在席澤身上,席澤渾身一怔,這個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太危險,只是一個眼神,他竟然感覺到了害怕。
席澤以爲他還會說什麼來反駁自己,雲天霖的脣角微微一勾,低頭,溫熱的脣落在了白曉月的側臉上。
溫柔的聲音在曉月的耳邊想起:“老婆,我們走吧!”
這一聲老婆,不大不小,正好能讓所有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雲天霖帶着白曉月轉身離去,留下席澤一人,愣愣的站在過道上,半天沒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