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錄音徹底播放完的時候,白雲溪不可置信的看着曉月,不敢相信這段錄音的真實性,又聽了一次,那聲音如魔音一般纏繞在她的耳旁,揮之不去。13579246810ggaawwx
白雲溪在心裡告訴自己,不要慌張,要鎮定,這肯定不是真的。那個何醫生現在都住進精神病院去了,白曉月怎麼可能弄得到這段錄音。
現在的科技這麼發達,她要是讓雲天霖弄一段這樣的錄音來威脅自己,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呵!”白雲溪冷笑了一聲,將手機放在桌上,鎮定地說道:“你以爲,你弄出這麼一個錄音來,我就會害怕你嗎?現在科技這麼發達,就算你一個錄音來,也不足爲奇。何況,何醫生現在已經進了瘋人院,即使她沒瘋,以她以前的醫德操守,你把錄音拿出來,也不會有人相信它的。”
曉月就知道,以白雲溪的性子,看到錄音頂多會心虛緊張,可讓她承認,還不至於,她沒那麼蠢。
“這段錄音是真的還是的,如果我把它交給席家,席家的人自然能有辦法檢查出來它的真假,我就看你敢不敢跟我賭這一次。”
曉月笑了笑,成竹在胸,白雲溪本來就心虛,又怎麼會跟她賭。
“這個錄音,是在何醫生之前健身房的儲物櫃裡找到的,我想,她應該知道自己遲早有這麼一天,又不甘心自己就這麼被整了,你猜,她會不會猜到了是誰動的手腳。我可不相信,何醫生好好的,在一個村子裡也會被嚇得精神失常。”
村子裡的人就算再氣憤,何醫生自己好歹是個醫生,這麼多年她都沒有良心不安,又怎麼可能在**之間就變成了瘋子。
要說這其中沒有人動手腳,反正她是不信。
白雲溪手心裡捏了一把汗,可她又想着,這些應該都是她自己的猜測,沒有真憑實據,自己只要死咬着和她無關,白曉月也不能拿自己怎麼樣。
“何醫生下場如何,和我有什麼關係。難道就因爲她之前是給我看診的產科醫生,她出事了就一定和我有關嗎?白曉月,你未免也太想當然了一點吧!”
是她想當然嗎?還是白雲溪太能狡辯了。
“錄音的內容不就說明一切了嗎?那天明明是你自己摔故意摔下去,嫁禍到我的身上,我真不明白,你這麼做爲的是什麼。你現在已經如願嫁給了席澤,爲什麼還要處處針對我。”
白雲溪笑了,她是嫁給了席澤,可現在她卻感覺自己是嫁給了一個沒有靈魂的空殼。嫁給他的人又能如何,他的心根本不在自己身上。
雖然席澤極力在控制自己的情緒,她也不是瞎子,席澤的隱忍和控制,她看在眼裡,清清楚楚,只要有白曉月出現的地方,他的視線就永遠不會在自己身上。
就是坐在她面前的這個女人,什麼都不用做,就能輕易勾住席澤的心。而她,坐了那麼多,最後得到的不過是一個空殼。
偏偏白曉月還幸福地過着自己的日子,集萬千**愛於一身,似乎全世界的人都喜歡她,要把所有的美好都給她。
白雲溪不明白,爲什麼老天爺這麼不公平。
所以,她要拿回那些屬於自己的東西,包括席澤的心。只有看着白曉月過着落魄的生活,她纔會開心,纔會幸福。
“因爲我看你不爽,因爲,從你出生的那一刻起,我就討厭你。我們註定了不能做好姐妹,所以,就只剩下敵人了。你不知道嗎?這世上很多事情是無法解釋清楚的,沒有爲什麼,它就是這樣。”
看着眼前的白雲溪,她突然想到了周瑜和諸葛亮兩個人,雖然自己的才智不敢和諸葛相提並論,可本質上似乎很相似。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和白雲溪比什麼,只是本能的希望,一家人能夠好好的,就像普通人一樣,可偏偏就是無法如願。
“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解釋的話,我不需要,我也不需要你的道歉。既然你覺得這段錄音對你來說沒什麼關係,那我就給大家看看,起碼我要證明一下我的清白。你覺得,我應該先發給席澤看,還是發給你的婆婆看,又或者公公?”
白曉月從來都沒有怕過這個女人,只是自己一味的原諒和隱忍,反而讓她做出了越來越過分的事情。
她不是白雲溪,自然不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那樣做,她自己和白雲溪又有什麼區別。
“你這事在威脅我?”白雲溪看着自己的手機,很想將她的手機搶過來。
可她又想了想,白曉月不可能這麼蠢,既然她帶着錄音來見自己,還大大方方的給她聽,那麼她肯定有備份,也不會害怕自己對她做點什麼。
說不定雲天霖就在附近,如果自己做點什麼,雲天霖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她到底該怎麼辦,這段錄音絕對不能讓席家的人知道。
“我沒有威脅你,我只是告訴你,我現在完全可以這麼做,一分鐘都不要,我可以保證席家的人都會知道,如果你覺得不夠,我還可以發到網上去,讓其他人都來看看。”
曉月從來都不喜歡威脅人,她一般想做什麼,直接就做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白雲溪看着她,有些不明白她今天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了。
有了這個錄音,她完全可以直接把錄音發給席澤和席家的人,根本不需要約她出來見面。所以,她根本就沒有打算讓席家知道這段錄音吧!
“不需要揣測我的心思,你想知道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的確,我完全能直接把真相告訴所有人還自己的清白。不過,就算我這麼做了又能怎麼樣,事情已經發生了,被一羣我毫不在乎的人誤會,我何必做這些,浪費力氣。”
“那你給我聽這個,到底想做什麼?要我離開席澤?”除了這個,白雲溪再也想不到其他原因,白曉月就是千方百計的想要讓她離開席家。
“我說過,席澤對我而言,只是個普通朋友,他和誰在一起,和我沒有半點關係。我只要,你我之間,以後井水不犯河水,不要再找我的麻煩,我也沒有那麼多時間去應付你。我想,這對你來說,應該是件很簡單的是吧!”
白雲溪擡頭看着她,許久都沒有說話,曉月沒有着急,她今天來,要的只是一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