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溪提着補品,剛換好鞋子,誰曾想,溫雅芝看到補品突然暴跳如雷,一把將兩盒東西掃落在地,白雲溪整個人都懵了,這又是怎麼回事,自己買東西過來,這也有錯?
那藥店裡的人不都說,這個對女人失眠很有幫助嗎?
“媽,你這是怎麼了?”那個人還特地問自己,是不是脾氣暴躁,喜怒無常的,這症狀就和婆婆的一模一樣。13579246810ggaawwx
“我怎麼了?你看看你買的這都是什麼鬼東西,你就讓我吃這些。靜心口服液?呵呵!我告訴你,我還沒老呢?你這是在詛咒我更年期是嗎?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早點死,你怎麼這麼惡毒。”
白雲溪完全沒搞清楚什麼狀況,怎麼自己買兩盒靜心口服液就是巴不得她早點死了。自己這不是關心她的身體嗎?她見過不講理的,卻從來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
“媽,您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這人家東西的人說了,這個呀,專治你的失眠症的,很多人試了效果都很好,您別多想了。”白雲溪覺得,自己是在用最大的耐性在和婆婆解釋,要是換做以前,自己早就忍不住了。
“你是在說我胡思亂想了?別人東西的說什麼你就信,你到底有沒有腦子。人家東西的會說自己的東西不好嗎?你平時拿着阿澤的錢,就是這樣用的是嗎?你知不知道他賺錢多辛苦,你幫不了忙就算了,你還大手大腳的浪費。我們家阿澤怎麼娶了你這樣一個女人。”
溫雅芝的嘴巴,就像是機關一樣說個不停,那麼多話說出來,也不帶喘氣的。客觀的說,白雲溪真的很佩服她罵人的本事。她想,如果這個世上有人屬螃蟹,溫雅芝敢認第二,就沒人敢認第一。
難道以前整個席家,就由着溫雅芝的脾氣來不成?這樣蠻不講理的女人,可想而知,公公和她生活在一起,會有多累。她總算見識到了,更年期女人的可怕。
不!不是可怕,而是可怕到了極點。
白雲溪告訴自己,她是長輩,自己就把她當成老人家就好,不要和她一般見識,計較那麼多。可她見白雲溪不說話,說得更歡脫了。
“別以爲你不說話我就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些什麼,我可是阿澤的媽,我說什麼他就得聽什麼。你以爲我不知道你揹着我,在阿澤面前挑撥我們母子之間的關係?我告訴你,沒用。別以爲你是誰,就你這樣的,根本配不上我們阿澤。”
白雲溪笑了,像她這樣的人,根本就沒有女孩子願意和她相處。自己若不是看在阿澤的面子上,不和她計較那麼多,壓根就不會過來,這個女人還不知好歹。
早知道,這些錢她寧願施捨給乞丐,也不會買這些東西來討好她。
“怎麼着,被我說中了,心虛了對不對?呵!看看你媽什麼樣,我就知道你是什麼樣。你那個不要臉的媽做出這樣的事情,簡直就是丟了我們女人的臉,還敢和那個野男人明目張膽的在一起。像她這樣的女人,就該早點死,知道嗎?活在這個世上,還有什麼用?”
“媽,我媽做的那些事情,是她不對,可您也不能這麼說她。”白雲溪此時還是維護自己的母親的,恨歸恨,可那終究是自己的母親,生她養她,怎能沒有半點維護。
“喲!你還敢給我頂嘴是不是,誰給你的膽子讓你這麼跟我說話,阿澤**着你,別以爲我就不敢對你怎麼樣。”
“媽,我說的都是事實,她不管做了什麼,那都是我的母親。相信如果換做是阿澤,您做錯了事,您的兒子也一樣會維護您的,不是嗎?”
白雲溪理直氣壯,自己並沒有說錯,爲很麼要一直忍氣吞聲的,母親是錯了,卻也不能讓別人這麼罵。
可白雲溪怎麼也沒想到,溫雅芝竟然會打她。響亮的一巴掌,讓白雲溪久久回不過神來。
“我喊您一聲媽,那是我對您的尊重。可您不能不講道理。今天您必須給我道歉,就算您是我婆婆,也沒有權利動手打我。”
“你真以爲,有我兒子撐腰我就不敢拿你怎麼樣了是不是?我打的就是你這個頂撞婆婆的兒媳婦,怎麼樣?i要是敢動我一根手指頭,你就試試,白雲溪,我今天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膽子敢動我。”
“……”
白雲溪捏緊了拳頭,這是席澤的媽媽,自己就算再生氣,也要控制住。臉上火辣辣的疼,白雲溪心裡更難受,爲什麼自己的婆婆就是這樣,而她每次看到白曉月,鄧琴對她都是**愛有加的。
大家都姓白,憑什麼差別就這麼大。
白雲溪低着頭不說話,雙手握緊,指甲掐進了肉裡,也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從溫雅芝的角度看,就是白雲溪在瞪着她,只見她又是一巴掌打了過去,兩邊臉都是紅彤彤的手指印,溫雅芝這才心裡暢快了。
隨意掃了一眼被自己丟在地上的口服液,溫雅芝不屑地哼了一聲。自己怎麼可能更年期,根本不需要這種東西。
“白雲溪,我警告你,跟着我們家阿澤,今後在這個家裡,給我老實一點。聽見沒有?一旦讓我知道,你敢拿着我們席家的錢去給你那個下賤媽用,你媽淨身出戶的下場,就是你以後的寫照。我溫雅芝,說到做到。”
白雲溪被婆婆指着鼻子說,沒有出聲,可那口口聲聲說的下賤媽,卻深深印在了自己的腦子裡。
爲什麼母親要做這樣的事情,成爲她人生的污點。如果沒有這件事,溫雅芝根本找不到藉口來找自己的麻煩,她更不會捱打受辱。
白雲溪心裡好恨,當初母親做這些事的時候,可曾想過自己的感受,她可曾顧及到半分自己。並沒有,從頭到尾,那就是個自私到骨子裡的女人。
她恨她!更恨自己,爲什麼要做她秦麗的女兒。
“得了,還杵在這幹嘛,趕緊回去。別餓着我的寶貝兒子,看見你這幅德行就心煩,真是晦氣。”溫雅芝唸叨着,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轉身往樓上走去。
白雲溪看了一眼自己買來的東西,就像垃圾一樣被丟在地上。她冷笑了一聲,蹲下去將東西撿起來,轉身離開了席家。
所以說,她叫自己過來,純粹只是想找藉口,出口氣而已,而她,就得安靜的受着,半個字都不能多說。不管是今天自己怎麼做,都免不了相同的結果。
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