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羣人一離開包廂,唐蘇就往童笑身邊滾,她大聲嚷道:“笑笑,快點找手機,我們需要求救,我不知道吳倩嬌給我喝的是什麼東西,我酒勁有點上頭!”
要不是靠手指甲拼命往手掌心裡摳,她只怕難以保持這麼清醒,還好酒是邊喝邊吐的,只是後面那一杯下肚真的超量了,她現在看什麼都有重影,身體無法保持平衡,就差意識還沒喪失。
“我去叫服務!”童笑往點歌臺的地方滾,誰知點歌臺的屏幕竟被人鎖定了,這算是怎麼回事?她焦急的去看唐蘇,唐蘇軟癱在地上顏面潮紅,她用嘴巴在屏幕上觸了幾下,根本打不開連音樂都停不下來。
她只好慢慢滾回到唐蘇身邊,用腳踢了踢她,“蘇蘇,你沒事吧?”
唐蘇眼睛半睜半合着,眼前有點模糊,她嘟囔幾句,“沒事,我,好熱啊!”
“怎麼辦?手機手機!”童笑嚇得蒼白的臉,還沒恢復過來,看唐蘇酒勁上頭,她更加有點無措,在包廂裡滾來滾去就是找不到東西,她急得幾乎要哭了。
突然,包廂門被人推開,童笑像看見救世主一樣擡起頭,她激動的笑還沒來得及綻放就萎縮了,她蒼白的臉更加面無人色,她急忙往唐蘇身邊靠,警惕大叫道:“你們是什麼人?”
聞訊進來的兩個男人見包廂裡真的有兩個衣冠不整的妙齡少女,眼睛頓時發出亮光,其中一人猥瑣笑道:“小妹妹別害怕,我們是看你們兩個美女太寂寞了,特地來陪陪你們,喲,這一位是喝醉了?”
“你們走開,你們滾蛋,走!”本以爲就要得救,沒想到闖進來的竟然是兩個醜陋的中年酒鬼,童笑幾乎絕望,她抖着身體不斷的踢唐蘇,唐蘇此刻迷迷糊糊的只是一個勁的叫熱。
兩個男人對望一眼,笑得極爲淫穢,“熱啊?來,我幫你!”
禿頂的那男人蹲下身體,將唐蘇從地上拖到了沙發上,色眯眯的伸手去解她的繩索,“綁得這麼緊,你們玩得夠嗨的啊,解開,解開就不熱了!”
唐蘇迷迷糊糊感覺有人在給她解繩索,她朦朧着眼睛,叫道:“快解開,救我,救我們!”
“救你們,今晚好好救你們!”另一個肥胖的矮男人淫笑着答道,把目光轉向了童笑,童笑邊滾邊叫,恐懼無以復加。
“你們滾開,走開,你們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敢動我們,你們不想活了嗎?”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就算是閻羅王的女兒,今晚栽在了我們兩兄弟手看書、網審美";target=";_blank裡,也夠你們享受的了,這白撿的美食都不吃,你當我們傻呀!”兩人都喝得差不多了,也不知道是誰說這包廂有便宜佔,兩人將信將疑的來了,誰知是真的,還不高興得跟撿着骨頭的狗似的。
“我們是冷氏財團冷昧的人,你們敢動我們?”童笑發着抖,連聲音都在顫抖,她早已嘶啞的嗓子極爲難聽。
兩男人先是一愣,隨機大笑道:“臭婊*子,還很會爲自己找靠山嘛,你們若是冷少的人,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我看你們啊,就是陪酒小姐,得罪了恩主被懲罰了吧?”
“我們真是……啊!”童笑的話還沒說完,那男人一把抓着她就往另一邊的沙發上扔。
“別廢話了,今晚讓哥兩爽一把,少不了你們的好處,來吧!讓我也幫你把繩子解開,這樣綁着可不好行動!”
說罷,兩男人專注着給她們解繩子,童笑又怕又急,整個人縮着躲來躲去,喝醉的唐蘇全身燥熱,感覺有人靠過來,那迎面來的氣息讓人極爲討厭,她不安分的扭動着身體。
“你滾,我不喜歡你!”
“喲,這妞有意思,來,讓我親一口你就喜歡我了!”
禿頂的男人剛把嘴巴湊過去,唐蘇一低頭用腦袋狠狠撞過去,下意識裡想用這種方式釋放體內不斷涌出來的燥熱,“好熱啊,好熱,怎麼辦?我怎麼辦?”
“媽的,敢撞老子,老子就讓你知道什麼叫熱!”禿頂的男人怒了,他粗魯的抓過唐蘇,將她身上的繩子三下五除二的解開,繩子一鬆那被撕得亂七八糟的衣服就鬆垮下來,露出她白皙姣好的身材,在包廂霓虹燈下格外誘惑。
“沒想到還是個尤物,發了!”禿頂男人伸着手想去摸唐蘇一把,誰知迷糊中的唐蘇伸手一爪子朝他揮了過來,一不留神在他臉上抓了一條血印子。
禿頂男人沒想到她還能這麼猛,憤恨罵道:“賤*貨!都喝醉了還不老實!”
“熱,好熱!”唐蘇感覺全身火燒火燎的難受,穿在身上不多的衣服也成了阻礙熱量釋放的負擔,她迷離着眼睛胡亂扯着衣服,那稀裡糊塗的樣子煞是勾人。
連解童笑繩索的矮男人都被吸引了過去,他直勾勾盯着唐蘇,笑得有點噁心,“大哥,這妞可不像喝醉了那麼簡單啊!”
他們在風月場所混久了,自然知道女人喝了某些東西后的樣子,他們一看唐蘇的樣子就猜到了幾分,只是藥效纔剛剛開始,她還有點理智存在,若是時間再長一點,只要是個男人她都會撲上去,像母狗一樣哀求示好。
矮男人回頭抓住童笑,“臭婊*子,你怎麼不喝點催情酒,讓我也爽一把啊!”
“催情酒?”童笑再看唐蘇的樣子,嚇得面色全無,怎麼可以這樣,吳倩嬌到底是有多惡毒啊!
矮男人被唐蘇吸引,暫時不想理童笑,跟着圍了過去,對唐蘇動手動腳的,企圖早點勾起她即將爆發的情*欲,讓她喪失理智的瘋狂起來。
那靠近的人,身上有她厭惡的氣味,唐蘇潛意識裡想要躲閃,可身體裡卻老有種渴望,讓她想要他們的靠近,她掙扎着又像是迎合着,讓兩個男人更加興奮,那矮男人甚至開始解起皮帶來了。
“大哥,讓我先來馴馴她,待會你玩現成的!”
禿頂男人點了點頭,“我去把包廂門給關好了,免得有人壞了我們的好事!”說完,他走到門邊,試圖把酒吧櫃推到門後,擋住可能會推門進來的人。
得到同意後,矮男人狗一樣的撲向唐蘇,唐蘇被人壓住,不悅的叫出了聲來,她無力的推拒着,躲閃着那撲過來的氣息,“滾開,走,滾!”
童笑在一邊急得要哭,她死命扯着還沒完全解開的繩子,拼着皮肉被割破也要掙開來,她爬過去抓起桌上的酒瓶子,不顧一切的衝上前去,對着矮男人的頭一瓶子砸下。
玻璃盡碎,玻璃渣掉了唐蘇身上,那冰涼的酒讓她身上的燥熱等到片刻舒緩,她睜了睜眼,又陷入了迷離。
“臭婊*子,敢打我兄弟!”禿頂男人關好門過來,一把抓住童笑,狠狠把她摜到地上。
矮男人被酒瓶砸得腦袋發懵,他摸了摸額角有溫熱的液體流下來,他驚慌道:“大哥,我流血了!”
禿頂男人踹了童笑一腳,趕緊去看他的傷勢,“皮肉傷,不要緊,先把這兩賤*貨給幹了再說!”
“速戰速決,我好去包紮,媽的!”
兩人咒罵着,邊脫着褲子,邊淫笑着走向她們倆,童笑又哭又叫絕望得幾乎昏厥,唐蘇胡亂扯着頭髮,還在叫熱,對即將發生的危險一無所知。
突然,包廂門被人推了一下,兩人一愣停下動作,緊接着包廂門又被推了一下,兩人鬆開剛抓上女人的手,還未站起來,一股很強大的力量把包廂門一腳踹開。
擋在門後的酒吧櫃轟然倒地,酒瓶破碎的聲音差點壓過噪雜的音樂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