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吧。”
車子緩緩地停下,坐在駕駛位上的男人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從車子裡下來,迎着從不遠處吹來的海風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之後招呼坐在副駕駛位上的angelia。
angelia並沒有立即行動,她手中緊緊地握着安全帶,一臉緊張的望着男人,戒備的望着男人,“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當然是……”男人拉長聲音,神情兇惡起來,“先(禁)奸後(禁)殺嘍!”
angelia臉色大變,後背緊緊地貼在車門上,要不是她現在逃無可逃,恐怕早已經跟受驚的兔子一般溜之大吉了!
“哈哈!”男人笑起來,“嚇唬一下你還當真了嗎?我現在就是殺誰都不會殺你,你現在可是我最親密的夥伴呢。”
angelia並沒有因此放鬆心絃,這個男人的喜怒無常她已經充分感受過了。
“好了,快點下車吧。”男人催促,他看了angelia一眼,補充說道,“除非你不想嫁給靳少麟,甘願承認自己輸給了顧蘭因。”
說完之後男人大步轉身離開,把angelia一個人扔在車子裡。
坐在駕駛位上的angelia神情陰沉不定,如果說,她這輩子比惱恨藍韻更加惱恨的一定是非顧蘭因莫屬。
無論是靳少麟說的多麼絕情,她始終堅信一點,如果沒有顧蘭因,少麟不會對她如此絕情。
都是顧蘭因!
因此最後的那兩句話既踩在她的痛處,又撓到她的癢處。
angelia琢磨了許久終於是放棄逃的遠遠的打算,咬着牙推開車門去追男人。
angelia落後一步,那個男人已經先一步的在沙灘上了。
白沙細膩,遠遠地望去潔白一片,綠色的遮陽棚點綴其中,配合海浪滾滾的大海,真的是一副寧靜又美麗的景色。
只是穿着高跟鞋走在其中便覺得份外的難受了。
angelia走了幾步,看着前面已經遙遙領先的男人,終於是忍不住彎下腰來脫下鞋子,一手拎着裙子,一手拎着裙襬,邁開步子去追男人,眼神裡呈現出一種執拗來。
男人身高腿長,即使姿態悠閒,每一步邁出去都是很遠的距離,不過當他聽到身後的腳步聲之後脣角勾起一抹笑容,有意識的放慢腳步。
很快他就聽到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接近。
“喂,你說的……啊……”angelia的話尚未說完,接下來的聲音就被一聲尖銳的驚叫所代替。
那個男人竟然像是瘋子一般拉着她在沙灘上奔跑起來。
“停一停!停一停!”angelia驚呼着,試圖讓男人停下腳步,只是男人怎麼可能聽她的,反而是再次加快了腳步。
拎在手中的鞋子丟了,梳理整齊的髮絲亂了,心跳的頻率越來越快了,可是她依舊跟不上男人的步伐,她近乎是被他拽着奔跑的。
然而即使這樣呼吸也越發的急促,即使是在海邊嗓子裡也有一種火辣辣的感覺。
終於她再也跑不動了。
腳下一個踉蹌便跌倒了。
呼吸平穩,除了略顯凌亂的髮絲無聲的證明了,他剛剛也在狂奔的男人居高臨下的望着趴在沙灘上的angelia嗤笑道,“無用的女人。”
人說,越是自卑的人就越敏感。
angelia毫無疑問就是這樣的女人。
她當即惱了,即使四肢無力,也拼命掙扎從沙灘上爬起來。
然而就在她剛剛爬起來的時候,男人一腳踢在她的肩膀上,讓她重新跌倒,然後在angelia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如同躥起的猛虎一般撲了過去。
他重重地壓在angelia的身上,把她的身體壓進沙子裡,然後俯下身狠狠地叼(禁)住angelia的脣瓣。
angelia大驚,她下意識的就想要掙扎,可是換來的卻是更加狂熱的的親吻着,像是恨不得直接把她吞吃入腹一般。
什麼時候被放開的angelia已經不大清楚了,她只是自己差點窒息而亡。
她大口的喘息着,滿眼仇恨的瞪着緊緊地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一口銀牙緊緊地咬着,“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因爲你想跟靳少麟在一起啊。”男人說話的時候手掌如同靈蛇從她的領口鑽進去,有力的大掌毫不客氣的捏住她胸前的柔軟。
被如此對待,還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沙灘上,angelia只覺得羞憤欲死,而就在她打算惡狠狠地推開男人的大手,給他一巴掌的時候就聽到男人的話。
她遲疑了,“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嘛……”男人拉長聲音,五指一邊不老實的揉捏angelia胸前的柔軟,一邊欣賞她恨不得殺人卻只能是隱忍的表情,停頓了好一會才繼續說,“我剛纔不是已經表達的很明白了嗎?我要幫助你嫁給靳少麟!”
“爲什麼?!”angelia顧不上男人作怪的大手了,“你爲什麼要幫我?”
“想幫就幫嘍。”
“原因。”她追根究底,這些年的經歷已經讓她很難相信會有一個人無條件的幫助她。
男人挑眉,“一定要知道?”
“一定要。”
“那好吧。”男人的手繞到她的背後解開她胸(禁)衣的暗釦,又拽斷她胸衣的肩帶,然後也抽出來,仍在一旁的沙灘上,“你應該知道我不缺女人,尤其是美麗的女人。”
angelia咬着牙,這點她承認,認識這個男人這麼多年,儘管她從來都不知道他是做什麼的,但是他有意無意之間展現在她面前的能力都非常驚人。
況且這個男人雖然變(禁)態,可是卻有一副好皮囊,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是缺女人。
撕拉——
衣裙被男人順着v字型的領口一點點的撕開,“你雖然美麗,可是比你強的尤(禁)物多得是。”衣裙差不多已經被他從頭撕開,雖然還穿在她身上,可是已經比赤(禁)裸着強不了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