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言的意識越來越模糊,漸漸的,已經看不清葉曉雯的身影,連質問一聲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明白了,他再次中了葉曉雯的招!就是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柳言有種任人宰割的無奈和憤懣,他還是看錯了葉曉雯!這樣的女人,是不可能會改變的。
葉曉雯輕輕喊了幾句,“柳言哥、柳言哥?你怎麼了?你沒事吧?”
柳言沒給出迴應,她明白,剛剛放在茶水中的藥已經起效了,趕緊打電話找來了兩個朋友,把柳言扶着走出包間。
葉曉雯去結了賬,還特意跟店員說了聲,“我朋友突然有些不舒服,得先走了。”
柳言被兩人一邊一個扶着,店員倒是也沒怎麼懷疑。
葉曉雯迅速把車開回酒店,將柳言扶到客房,放在牀上,她那兩個朋友便走了。
葉曉雯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遺憾的是,怎麼沒早點想到這招?今天也是在蘇美茹的提醒下,她才反應過來的,蘇美茹說,一個男人只有和女人上了牀,纔會對她有責任,也能落下口實。
葉曉雯到洗手間洗了個澡,回到牀上,把柳言的衣服全脫了,靜靜的躺在他身旁,她下的藥很重,估計能讓柳言睡到明天早上。
清早,酒店來了一幫扛着長槍短炮的記者。
葉曉雯裹上一件性感的睡袍,把房門打開,“對於家暴的事,我做一下澄清,我和我先生已經和好,爲了安慰我,昨晚還特意帶我到酒店來共度良宵,你們小聲點,我先生還在睡覺呢。”
她一早就給記者打的電話,不得不佩服記者們的速度,半小時後就趕了過來,這樣勁爆的信息,誰也不想放過。
柳言赤裸的上半身露在被子外面,好像睡的很沉,葉曉雯還特不要臉的特意躺到他身旁,“昨晚上,我們過的很好,作爲男人,我先生真的很棒,”
記者們不停的拍照,“就是說,你們已經和好了?那小三呢?還會不會來打擾你們?”
葉曉雯笑道,“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姐那人一向作風不好,喜歡勾三搭四,到處勾引男人,你們也知道,她呀,就跟她那個媽一樣,喜歡當第三者,她媽媽當年要不是勾引我爸爸,又怎麼會有她?”
“能說說你姐的事嗎?”
葉曉雯笑了笑,“算了,不說了,說多了全是淚,你們知道就好,總之,爲了我們夫妻間的感情,爲了我的家,我絕不會允許有人來破壞!”
記者們問了些問題,葉曉雯擔心柳言會醒來,把該說的都說了,便把那些記者都趕出了房間,讓他們先回去,按事實報導就好。
葉曉雯關上房門,把房間的窗簾全拉上,關了所有的燈,儘管是白天了,房間還是很暗。
柳言大概是藥效快過了,一轉身,摸到身旁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
柳言對葉曉曉一向很忠實,到目前爲止,他還沒碰過女人,軟綿綿的一個身體,迷迷糊糊中,還以爲這是葉曉曉。
葉曉雯湊了過去,主動吻上他的脣,和他抱在一起,兩人都不着寸縷,一種本能促使柳言身體中的男性荷爾蒙不斷爆發,嘴裡喊着葉曉曉的名字,和葉曉雯糾纏在一起。
他想清醒,想看清楚這女人是誰,可是,又睜不開眼,像是在做夢,又像是現實。
葉曉雯毫不客氣的撐開雙腿,騎在他身上。
柳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把她壓到身體下,這是他第一次擁有女人,也沒什麼經驗,只是發泄着身體的一種本能。
葉曉雯很配合,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她的第一次,徹徹底底交給了柳言。
做完後,柳言累趴在她身上,也清醒了過來,睜開眼睛才發現,剛剛這女人是葉曉雯!
慌忙從她身體中抽離開來,就像看到一坨狗屎般厭惡,“怎麼會是你?你怎麼會在這?”
葉曉雯翻了個身,“柳言哥,你還說呢,昨晚明明是你把人家帶到這來的,你看,還把我給……我的初吻、我的第一次都給你了,柳言哥,你可要對我負責啊!”
柳言徹底蒙了,回想了下昨晚發生的事,他明明是和葉曉雯在茶館喝茶,然後,他就突然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你在我喝的茶水中下了藥?葉曉雯,你怎麼能這麼卑鄙?”
葉曉雯梨花帶淚,哭了起來,“柳言哥,你還說我,我也不願意的好不好?你看,你都把我給……好吧,反正我心裡只有你一個人,我本來也是屬於你的,我不會因爲這事纏着你,我只希望,你能偶爾想起我,我就滿足了。”
柳言點燃到房間找了包煙,雙手顫抖的把煙打開,抽了一根出來,點燃了猛抽幾口,有種世界末日要來臨般的無助和絕望,拉開窗簾,看着外面。
葉曉雯站起身,來到他身旁,從身後抱着他,“柳言哥,你別這樣,我是真心愛你的,真的。”
柳言將她一把推開,罵了句,“離我遠點!”
葉曉雯往後一退,故意跌倒在地上,哎喲叫了幾聲,見柳言沒有絲毫的反應,只能回到牀上,默默的坐着。
房門口響起一陣敲門聲,葉曉雯除了給媒體記者打電話,還用柳言的手機給葉曉曉發了條信息過去,“我在酒店,身體很不舒服,你過來下。”
葉曉曉昨晚想了一夜,她已經決定了要和柳言去領證的,這會,已經帶上了戶口本,就是不知道昨晚柳言怎麼也沒給她打個電話,該不會真的病了吧?還是又被葉曉雯給設計了?
柳言把煙掐滅了,裹上一條浴巾,把房門打開,一見到葉曉曉就驚呆了,神情慌亂,“曉曉?你、你怎麼到這來了?”
地上一片狼藉,到處散落着他和葉曉雯的衣服,女人的內衣、內褲很惹眼。
葉曉曉往房間掃了眼,已經聞出了有女人的味道,腦子一片混亂,整個人都蒙了,“柳言哥,你?你在做什麼?你……”
她不能說愛柳言,可是,都要和她去領證的人了,怎麼能揹着她跟別的女人在一起鬼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