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曉雯突然衝了進來,“你們幹什麼?要打我媽?你們瘋了嗎?”
她睡到比較遲纔起來,起來後,也沒地方去,就來公司了,聽說李少白已經被解除職務,葉曉曉正式出任公司董事長,葉曉雯都快氣瘋了。
幾名保安根本不理會她,拉着葉曉鬆和蘇美茹,請他們出去。
蘇美茹和葉曉鬆偏偏不走,場面一時有些混亂,蘇美茹故意往葉曉曉身邊靠過去,她就是要製造一出混亂,讓葉曉曉的肚子出問題。
李蒙擋在葉曉曉前面,想護住她。
葉曉雯似乎看出了點門道,也上前去和保安扭打起來,保安不敢打她,只能避開,不知不覺的,已經來到了葉曉曉身旁。
蘇美茹故意往前一倒,李蒙受不住這衝擊,往後倒去,葉曉曉早有防備,她已經看出了蘇美茹的心思,瞬間閃開,把李蒙拉到一旁的沙發上。
蘇美茹沒站穩,倒在地上,一保安被她一拉,也倒在了地上,場面很亂,一時間叫罵聲、哭喊聲響起,其他職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聽到動靜後,趕了過來,把蘇美茹扶起,勸她出去。
蘇美茹指着葉曉曉罵,“你也太沒良心了,我平時對你不薄啊,雖然你和你媽媽住在外面,我少了你哪一樣,我把你當大小姐供着,對你比對我親生女兒還好,你倒好,趁着你爸爸病倒了,就來對付我,葉曉曉,你的心也太黑了點吧?先是把你爸爸氣成那樣,然後,再來對付我們,這就是你的計劃吧?有白夜寒給你撐腰,你看看你,把葉家弄成什麼樣了?把公司弄成什麼樣了?你到底安的什麼心啊?你怎麼那麼狠呢?你現在也是有身孕的人了,就不能爲你肚子的孩子積點德嗎?”
公司不少職員在看着,蘇美茹的話就像是一把刀,刺向葉曉曉。
圍觀的人,說什麼的都有,蘇美茹在公司二十多年,積累了不少人脈,有不少人開始向着她,說葉曉曉仗着白夜寒欺負蘇美茹母子,甚至有人懷疑,葉凌峰是不是被葉曉曉給氣成那樣的。
葉曉曉不想解釋,喊了句,“大家都做事去吧,別圍着了!”
圍觀的職員雖然不捨的走,還是不能不走,現在的葉曉曉可是代理董事長。
葉曉雯喊道,“你們走什麼呢?都留下來,看看葉曉曉是怎麼欺負我們的,趁着我爸住院,她想對我們趕盡殺絕,就連李秘書都被她給炒了,接下來,是不是也要把我媽和曉鬆給炒了?我昨天去看我爸了,我爸親口對我說的,他說,他是被葉曉曉給氣成這樣的,而且,現在已經被葉曉曉給軟禁起來了,我們都不能去看他,我爸說了,要我們防着她,而且,他根本就不想住在市一醫院,現在,連我媽都不能去看他了,你們說,這樣的人,她配當董事長嗎?”
聽她這麼一說,大家都不願意走了,反正有熱鬧看,而且,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就連樓下的也上來了,董事長辦公室很大,人一多,也有些沉悶,葉曉曉有點頭暈。
李蒙罵了句,“真是胡說八道,太能說了,顛倒黑白,是非不分,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有人開始議論,“是不是真的啊?董事長真是被大小姐氣的?”
“難說,我們都知道,大小姐從小就被董事長趕出了家門,她現在攀上了白夜寒,什麼事做不出來?”
“她一向名聲就不好,之前和柳言鬧成那樣,現在又和白夜寒在一起,生活作風很差。”
“就是,連蘇總她都想趕走?也太過分了吧?”
葉曉曉不想解釋,既然來了這,就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將會面臨什麼,需要面對什麼,只是,這空氣越來越渾濁,她有點招架不住。
李蒙喊道,“你們都胡說什麼呢?董事長明明就是被蘇總氣的……”
蘇美茹冷哼道,“被我氣的?我爲什麼要氣他?大家都知道,我和董事長情深義重,是業界的模範夫妻,我們一直都很恩愛,董事長在住院之前,還和我一起了美國,去看曉雯,回來就被葉曉曉給氣成了這樣,而且,董事長身上還有傷,據說,是被葉曉曉給打的!”
“啊?連自己的爸爸都敢打?”
“她本來就有功夫的,又不是不知道。”
被蘇美茹母女這麼一說,葉曉曉成了十惡不赦的壞女人,這兩天爲公司帶來的效益都被抹殺了,很多人開始指責她。
這其中,也包括一些本來就心存嫉妒的,她和白夜寒的婚禮不知道羨煞多少人,梧桐樹戒指,夢幻之心,這是多少人做夢都不敢想的東西。
突然,門口站了一個人,再突然,屋裡安靜了下來,沒有人再敢吱聲,葉曉曉往門口看過去,白夜寒就站在那,一臉冷色,不需要說話,已經足以震懾到全場。
有人開始後悔,剛剛說的話會不會被白夜寒聽到?誰都知道他是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對得罪過他的人毫不留情,葉曉曉可是他最寵愛的女人!
屋裡的人,都低下頭,自動閃開,讓出一條路、
白夜寒踏着大步來到葉曉曉身邊,柔聲問了句,“你沒事吧?”
圍觀的職員逐漸散去,沒有人再敢多說一句。
保安隊長卻來了勁頭,很禮貌的對蘇美茹和葉曉鬆說道,“蘇總,葉總,請吧?”
蘇美茹和葉曉鬆還不肯走,又不得不走,葉曉雯還想叫幾句,無奈白夜寒氣勢逼人,讓她說不出口,只好默默的走出辦公室,蘇美茹和葉曉鬆也不敢再停留。
李蒙喊了句,“等一下,葉總,你的東西收拾一下吧?”
白夜寒瞪着葉曉鬆,冷聲道,“把你的東西都拿走!”
葉曉鬆不敢停留,走過去抱着他的東西走出辦公室,其實,他一早就收拾好了,只是心裡不甘,不想走。
保安隊長巴結似的說道,“那、董事長,白總,我就先出去了,有什麼事儘管叫我。”
葉曉曉嗯了聲,等他們都走了,辦公室裡的空氣纔好了些。
葉曉曉長吸一口氣,無力的跌坐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