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厚愛 墨少寵妻成癮/066 不許再哭
“墨太太放心,我一定交代阿琳,讓她全力配合您。”
聽完肖文卿的話,周明富拍着胸口保證。破壞了溫然和墨修塵,對他有利無弊,要不是半路殺出個墨修塵來,現在他已是溫氏藥廠的主人了。
“你不是有事對我說嗎?”
肖文卿喝了一口咖啡,語氣淡冷地問。
周明富眼裡閃過一絲陰冷的笑,身子前傾,稍微壓低聲音說:“墨太太,我們想法一致。您對付墨修塵,我對付溫然。您也不想她再和子軒糾纏不清對吧,我現在有一個絕好的辦法。”
“什麼辦法?”
肖文卿也是樂見其成,在她看來,溫然不知用什麼方法勾引了她兒子,讓子軒完全變了一個樣,現在對她的話,都不聽了。
周明富表情陰狠,咬牙說:“只要毀了溫然,所有問題都解決了。”
“怎樣毀了溫然?”
肖文卿疑惑地看着周明富,他倒是夠狠夠毒,爲了得到溫氏藥業,不惜害死溫洪睿夫妻……
“溫然是女人,要毀了她,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幾個男人……我已經想好辦法了,不過,需要墨太太配合一下下。”
“怎樣配合?”
肖文卿並不先答應,能不牽扯進去,她就不會牽扯進去。
“墨太太,下週在F市有一場藥品交易會,到時……”
“行!”
***
醫院病房裡,溫然坐在牀前椅子上,給她哥哥讀完報紙,又給他講故事。
“哥,我口都說渴了,你一句話都不應,是不是太過份了。”
她一個人說了近一個小時,真的是說得口渴,面前的一杯水早就喝完了,牀上的溫錦卻熟睡依舊,看着,心裡便又涌上一層細密的難過。
她生氣的瞪着溫錦,瞪着瞪着,眼睛便泛了澀,可憐兮兮地問:“哥,你到底還要睡多久啊?”
其實,溫然好希望躺在那裡的人是自己,而不是親愛的哥哥。
那天,要不是哥哥在危急關頭將她死死抱在懷裡,用他的身子護住她,她也不可能安然無恙,看着哥哥這樣無聲無息地躺在病牀上,她心裡,真的像是刀子割着一般。
包包裡的手機突然發出嗚嗚的震動聲,她抿抿脣,掏出手機看見來電顯示,眸子輕閃了下,強壓下心裡濃郁的悲傷,按下接聽鍵,極可能用平靜地語氣開口:
“喂!”
“你怎麼了?”
儘管如此,電話那端的人,還是聽出了她聲音裡輕微的鼻音,以及低落的情緒。
溫然微微一怔,淡淡地說:“我沒怎麼,你,有事嗎?”
“你現在哪裡?”
對方不答反問,溫然站起身兩步走到窗前,透過窗戶看出去,樓下,是一片草坪,三兩病人由家屬陪着在草坪旁的長椅上休息,畫面寧靜美好。
“我在醫院。”
溫然望着別人的幸福美好,心裡的情緒一點點平和下來,她轉眸看向病牀上的哥哥,心裡想着,等他醒來,她也要陪他去那草坪旁的長椅裡坐坐,哪怕是安靜的坐着不說話,那也是一種幸福。
“開門。”
心神恍惚,溫然沒有聽見墨修塵說的話,待他第二遍重複地喊她開門,她才‘啊’了一聲,轉過身,盯着門口方向看了兩秒,才跑過去,打開門,墨修塵頎長俊毅的身影站在眼前。
“你怎麼來了?”
溫然眸底閃過詫異之色,想到什麼,擡手就要去抹眼,手腕卻被一隻大掌扣住,男人溫熱粗糲的指腹觸及她臉頰肌膚,替她抹掉眼裡噙着的淚花。
他眉峰輕蹙,眸光深幽地望進她眼裡,低聲警告:“不許再哭。”
陽剛的男性氣息噴灑在她臉頰,溫然心微微一顫,斂下眼簾,避開他太過深邃的眼神。
“聽見了沒?”
得不到回答,墨修塵霸道的問,撫在她臉上的大掌沒有拿開的意思,絲絲溫熱自他掌心滲進她肌膚,她白皙的臉蛋,悄然泛起一層微紅。
“我儘量。”
溫然的聲音低低地,帶着些許堅強,些許委屈。如果哥哥能儘快醒來,她當然不會再哭,可是,每天看見哥哥無聲無息地躺在病牀上,任她怎麼喊都不回答,她怎麼能不難過。
“不是儘量,是一定。我可不希望你哪天哭瞎了眼睛。”
墨修塵說完,大掌從她臉上拿開,大步走進病房,朝病牀前走去。
“墨修塵?”
溫然微微一怔,不知道他要幹什麼,擔憂地喊了一聲,快步跟上。
墨修塵在病牀前停下,眸光沉沉地看着病牀上的男人,沉聲道:“溫錦,我知道你聽得見我們說話。你現在給我聽着,你要是再不醒來,你們溫氏藥廠就要被人奪走了,你最疼愛的妹妹現在天天被人欺負,害死你父母的兇手現在還逍遙自在……”
“墨修塵,你不要說了!”
溫然臉色一白,伸手就要去捂墨修塵的嘴,有些事,她沒有告訴她哥哥,不想讓他擔心。
墨修塵臉一偏,避開她的手,順勢將其抓住,冷酷地說:“你妹妹爲了保住你們溫氏,不惜嫁給我這個不能人道的男人,你要是不想她一輩子守寡或者有一天爲你哭瞎了眼,你就別趕緊的醒來。”
“墨修塵,我讓你不要說了!”
溫然氣憤的衝他喊,說着,把他往門口推,墨修塵該說的話都說完了,便任她推着出了病房。
“你怎麼能不經我同意,就對我哥說那些話?”
溫然雙眸含淚地望着他,她最不想讓哥哥知道的,就是她用婚姻來換溫氏的平安。不論是哥哥,還是已經離世的爸爸媽媽,都不會願意她用自己的幸福來保溫氏。
哥哥不顧自己的生死,也要把她護在懷裡,怎麼會捨得她用自己的幸福來換得溫氏無恙。
她對哥哥說的,大多是一些快樂的往事,希望用那些快樂的記憶來喚醒哥哥,而不是讓哥哥熟睡時,也悲傷難過。
墨修塵看着她惱怒而含淚的雙眸,眉宇間泛起一分冷漠,不以爲然地道:“我這是在幫你,你不是想讓你哥哥早點醒來嗎,他只有瞭解目前的形式,纔不會貪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