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認定了他,我二十歲和他在一起,在他身上耗了六年,我最好的年紀,全耗在他身上了。”
“可他現在,不願多看我一眼。”
孟悠悠的聲音有些哽咽,甚至還有些顫抖,童心能體會到她的悲涼和絕望。
可她只能沉默無語。
在顧硯一事上,不管她和孟悠悠表面上表現的有多親熱,但實際上,她倆一直站在敵對的位置。
沒有任何和解的可能。
她同情孟悠悠的遭遇,只有同情。
“童心,你能把小硯讓給我嗎?我願意把我的一切給你,除了小硯,我什麼都可以不要。”孟悠悠用手背抹淚,聲音裡帶着令人動容的哀求。
明豔靚麗的大美人,哭泣着懇求,梨花帶雨的模樣惹人心碎。
只是,她求錯了人。
“悠悠姐,我是絕對不會把學長讓給任何人的,我愛他。”
童心聲音堅定,視線盯着遠處的萬家燈火,美眸裡跳動着火焰。
“可是,這對我不公平,這對我不公平……”預料中的答案讓孟悠悠崩潰,她哭泣的聲音大了起來。
“我和他是相愛的,是因爲誤會才分開的,童心,這對我不公平……”
“悠悠姐,誰告訴你這個世界是公平的?”童心的聲音帶着疑惑,帶着淡淡的嘲諷。
“我七歲開始打工,到隔壁的餃子館幫忙包餃子,當你放學後盤算着去哪裡玩買什麼樣漂亮的衣服和玩具時,我在餃子館的後廚裡包餃子。”
“那個時候的我,也想問問老天,爲什麼對我這麼不公平。”
“你從小像個公主,不知人間疾苦。我初中就開始養家,一分一毛都恨不得掰成兩半花。我也想問,老天爲什麼對我不公平。”
“悠悠姐,這個世界是殘酷的,是不以你的意志爲主的,當你因爲失去一個男人而覺得這個世界不公平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
“從小到大,這個世界就沒有對我公平過,我現在的一切,全是我努力掙來的。”
“包括學長。”
“是,你的遭遇
我很同情,你對學長也是真心,可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強求不來。”
“悠悠姐,你想要學長,儘管來爭來搶,但是不要哀求我把他讓給你。我這個人窮慣了,一旦擁有什麼,絕對會抓的死死的。”
孟悠悠愣了,連眼淚都忘了流。
童心的話讓她無言以對。
公平?
她生來是家境優越的大小姐,童心卻七歲就要去打工。
是,這個世界本來就是不公平的。
她剛纔的話,在童心看來是那麼的可笑。
“悠悠姐,要是沒事,我掛了,學長還在等我。”看那邊不出聲,童心又道。
“你……你掛吧。”孟悠悠一個激靈回神,“你們繼續玩吧!”
她不等童心便掛了電話,落荒而逃。
童心的反問讓她羞愧的無地自容,她明明比童心大那麼多,結果卻比童心還天真。
難道她真的比不上童心?
不不不,不可能,她怎麼可能比不上童心。
她外貌是顧硯喜歡的類型,家世和顧硯也算是門當戶對,她和顧硯又有着那麼多美好回憶,她怎麼可能比不上童心!
是,童心說的對,得爭。
童心現在所擁有的一切是自己爭來的,那她也應該去爭顧硯!
她不甘心,她要爭!
童心掛了電話去了書房,顧硯看到她進來,對她招了招手,“說了什麼?”
“她讓我把你讓給她。”童心倒也沒瞞着他,把手機扔桌子上,直接坐到了他的大腿之上,雙手環着他的脖頸,小臉在他肩窩裡蹭來蹭去。
“我纔不讓,學長是我的!”
顧硯摟着她香香軟軟的身體,眸子裡染上笑意,“你很生氣?”
“當然生氣!”童心擡頭,氣呼呼的看着他,“哭幾聲就想讓我放手,怎麼可能!我不放,死也不放。”
“什麼死不死的,不許提這個字。”顧硯點了點她挺翹的鼻尖,湊過去在她粉嫩嫩的脣上咬了一口。
真正在死亡邊緣掙扎過,他對這個字很敏感。
童心哼了一聲,沒講話。
顧硯忍不住輕笑,
在她背上拍了拍,哄孩子似的打趣道,“我看你們之前不是表現的挺親熱嘛。”
“那都是僞裝。她在藉着我打探你的現在,我在藉着她打探你的過去。”
這是女人天生的技能!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看你嘴巴撅的能掛油瓶了。”顧硯忍不住又吻了她粉嘟嘟的脣瓣,這樣孩子氣的童心,惹的他心癢癢。
看多了她成熟穩重呆呆萌萌的樣子,孩子氣的她真招人!
“學長掛一個我看看。”童心哼了一聲,雙手捧着顧硯英俊的臉,狠狠的吻了過去,顧硯是她的!
她想親就親想摸就摸想睡就睡!
顧硯是她一個人的!
送上門的熱情,顧硯自然不會客氣,反客爲主,一手按着童心的後腦,一手撩起她的衣襬,大手伸了進去。
在美國過了半個月沒羞沒臊的性福生活,顧硯很清楚她身上的敏感點,大手隨意撩撥幾下,剛纔還氣勢洶洶的童心立馬軟成了一灘泥,小手抓着他的衣物,被動的承受他的熱情。
顧硯滿意一笑,大手利落的把童心身上礙事的睡衣給褪去,就地把人辦了。
對於撲上來的童心,他一向來者不拒。
童心覺得他和想象中的不同,童心又何嘗不是。
像是個百變小精靈,一會兒呆萌一會兒熱情,一會而成熟一會兒調皮,不管哪種樣子都他都喜歡他都愛。
童心是他的!
兩情相悅的二人抱着同樣的想法,在對方身上種了不少草莓,待激烈的情事結束,兩人身上都佈滿了痕跡。
坐在寬大的浴缸裡,顧硯摟着童心細白的肩膀調笑道,“終於明白爲什麼有人說啪啪啪是妖精打架了。”
看身上這青青紫紫的痕跡,多像是打架的後遺症!
童心渾身赤裸的靠在顧硯溫熱的肩膀上,臉頰紅紅的。
啪啪啪的時候不管多麼羞恥的動作她都做的出來,可等到事後回想起來,她總是羞的恨不得鑽進顧硯懷裡再也不出來。
顧硯知道她的怪毛病,揉揉她的頭髮,開始爲兩人清洗。
遊戲還在掛着呢,這日子過的也忒沒羞沒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