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洛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但是,卻仍舊沒辦法說出什麼來。
“爸……我也不是……”
“行了,女兒,爸這也是爲你着急,剛也沒看清那個女的到底長十萬你們樣子,這個時候跑回來,肯定是知道你來了,所以故意回來搶男人的,你要小心,靖澤對你好,引起了別人的嫉妒,所以她纔回來了,這說明,靖澤就是對你太好了,纔會……”
“爸爸,但是我覺得,靖澤對那個女人好像……”好像很特別啊,他對她那麼縱容,她那麼對他,竟然還傷了他,當着那麼多人的面,還摔了他,放在別人身上,人早就被帶走了吧,但是顧靖澤不僅沒有將她怎樣,還直接將人抗走了。
“對那個女人怎麼,哼,再怎麼樣,顧靖澤過去還不是將她送去國外那麼多年,可見她在顧靖澤的眼裡也就是這樣,不過是給顧靖澤生了個孩子,沒了孩子,她算什麼!”
——
晚上,林澈睡前給木斐然打電話。
“我還在顧家,今天沒辦法出去了,你幫我照看一下我家裡的事,等明天我再想辦法好了。”
木斐然笑着說,“想什麼辦法,進了顧靖澤的家,你還能逃的出來啊。”
“哎,別提了,這次全怪這個顧時年。”
“也許他是真的想爸爸了被,就算再怎麼精明,他也就是個小孩子而已嗎。”木斐然說。
林澈頓了頓,看了看一邊已經睡的死死的孩子。
小孩子小的時候,睡眠就是好,大概因爲無憂無慮,什麼也不需要想的緣故吧。
她伸手摸了摸顧時年的臉頰,嫩嫩的,手感特別好,嘆息了聲,她想,確實啊,他也就是個小孩子而已……
第二天.
林澈起牀便先收拾起了東西來。
昨天行李已經被送過來,東西不多,但是還是要收拾。
顧時年在一邊坐着拿着平板看東西。
等顧靖澤匆忙的走進來時,顧時年只是擡起頭來,眼神裡透露出些許的同情,看着顧靖澤,又無聲的低下頭繼續去看平板去了。
顧靖澤一把拉過了林澈手裡的行李,“你收拾這個做什麼。”
林澈反手拉回來,“帶年年回去。”
顧靖澤再次按住了她的手,“我已經說過了,這裡是你的家,你還要回哪裡去呢。”
“回西雅圖。”她擡起頭來,看着顧靖澤,“我已經習慣了那裡的生活,你爲什麼一定要讓我留在這裡呢。”
顧靖澤看着顧時年,“難道你就不想給他一個完整的家庭嗎?”
林澈說,“一個完整的家庭,不是說爸爸媽媽都在,就可以了,而是這個家庭要有愛,你跟我明顯沒有,強行組合在一起也沒什麼意思。”
“……”顧靖澤臉上一黑,什麼?她是說,他們之間沒有愛?沒有感情?是強行組合在一起?
顧靖澤雙手垂在了一邊,看着林澈的方向,隨後對一邊好似事不關己,一臉漠然的顧時年說,“年年,你先出去一下,我跟你媽媽有話要單獨談。”
顧時年聞言,直接從椅子上跳下來,臉上表情繼續木着,就那麼從兩個人的面前走了過去。
門關好。
顧靖澤這才徹底走到了林澈的面前。
沒有愛?
他扯住了林澈的手看着她,“你告訴我,如果沒有愛,你爲什麼還帶着我送給你的戒指?”
“……”林澈一愣,這個戒指戴了那麼多年了,完全已經習慣了。
她說,“這個……回來的時候看着在首飾盒裡放那麼久了,我怎麼記得這個是誰送我的,只是覺得看着挺貴的,才戴上的。”
林澈說着,往回扯自己的手。
什麼叫不記得誰送的……
“除了我難道還有別人送你?”
“怎麼,你以爲世界上就你一個男人嗎?放開我,顧靖澤,你再這樣,我要報警了!”
“報警?你要報警幹嘛?”
“告你拘禁!”林澈眯着眼睛道。
“拘禁?”顧靖澤眼瞳變得危險了起來,向着她越靠越近,當那濃重的氣息再度包圍了她,她更一步一步的往後退去。
“顧靖澤,你……你要幹嘛,你離我遠點!”林澈說着,手已經扶到了身後的牆,靠在那裡,就聽見顧靖澤忽然貼到了她的耳邊,用溫熱的聲音,對她說,“既然要告,一個拘禁似乎還是太輕了點,不如再加一條吧。”
他的脣一下子貼到了她的耳垂,靠下來的男人,完全用他強勢的氣息籠罩了她全身。
林澈眼睛一閃,隨後聽見他後面的那句話,“再加一條強姦如何?”
“……”
話音一落,他的脣便直接壓了下來。
在碰觸到的瞬間,顧靖澤的心已經提了起來。
有多久沒有品嚐過她這美味的雙脣,有多久沒有跟她這樣親密接觸?
他不知道,但是,他身體的本能,卻已經告訴他,他十分想念她的味道,她的脣,她的臉頰,她的手感,她的所有……
所以,當他這樣貼近的時候,他的心都好像是沸騰了一樣,無法抑制自己的感情似的,他的脣急躁的便徹底的覆蓋住了她的嘴巴,舌尖捲進了她的口中,彷彿要掀起一片的驚濤駭浪一樣,快速而又直接。
他就那麼擁着她,直接將人徹底的壓在了她的懷裡。
抱着她,雙手插進了她長長的髮絲中,感受着那髮絲柔順的感覺,他眯着眼睛,心都不由的醉了。
林澈被他徹底推在了牀上後,才反應過來。
這個男人在幹什麼……
他幾乎是要吃了她一樣,瘋狂的動作,讓人看着都覺得害怕。
但是,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到底在幹嘛,他這是真的要強姦嗎。
林澈可不允許。
感到顧靖澤整個身體捲了上來,那味道讓她一時真的覺得好似是陳年的陳釀一樣,讓人充滿了回憶,他身上的觸覺,也那麼的性感和撩人,但是,她絕對不允許自己就這麼沉淪下去。
於是,她直接兩隻手一起抓住了他的肩膀,隨後,一隻腳直接蹬住了他的腿,順着她的身體,一個翻滾,便將他再次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