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斐然冷笑,“莫鼎,明明是你先跟魏菁菁勾搭到了一起,你會跟外面的人講,難道我就不會說嗎?”
“哈,dna是改不了的,那時候,你已經嫁給了我,才生下了這個孩子,但是,還是竟然不是我的,而我,仍舊不計前嫌,沒有跟你離婚,只是,這些年,你一直在外面不回國,我的身邊只有菁菁一個女人來體諒我,安慰我,所以我們產生了感情,你說,你說的故事他們相信,還是我說的這個故事,更合理?”
木斐然真的很後悔,後悔自己當初相信了莫鼎的話。
但是,事情已經回不去了,她現在只希望雲雲能夠回來,不要被這個男人給害了。
她說,“你到底想怎麼樣。”
“這才乖嗎,回來,給我賺錢,別的,我一概不想管,孩子是誰的,你的姦夫到底是誰,我一點也不在乎!”
木斐然慢慢的放下了手機,心裡升起一片的灰暗,好像是霧霾一樣,揮之不去,讓人看不到盡頭……
——
林澈因爲擔心云云,一直也睡不着覺。
她好不容易纔哄睡了顧時年,不然,年年也根本不想睡覺,而是想聽顧靖澤的消息。
林澈等年年睡着了,才又來到了客廳,坐下後,靠在沙發裡,想着木斐然現在一個人在西雅圖,一定很難過,很擔心。
她也是坐在那裡等着顧靖澤回來,這麼一等,慢慢的便靠在那裡睡着了。
顧境澤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看到沙發上蜷縮着的女人,他靜靜的走了過去,讓人退了下去,他望着林澈扭曲的小臉,走過去,輕輕的脫下了衣服,給她蓋上,然後才坐到了一邊,摸了摸她的腦袋。
林澈一下子醒來。
擡起頭來,迷迷糊糊的看到顧靖澤。
“你回來了。”她揉揉眼睛起來,感到身上是一陣好聞的味道。
低頭,這才注意到,他的衣服還蓋在身上。
顧靖澤道,“別動,披着,晚上風涼,小心着涼。”
他伸手將她的衣服蓋好,隨後一把抱住了她。
“餵你……”
“別動,聽我說。”顧靖澤硬聲道,“木斐然的事。”
“啊?”林澈聽見木斐然的名字,果然老實的停下了動作。
顧靖澤說,“我已經查過了,莫鼎確實是剛回國,但是,孩子被藏在了哪裡,現在還不清楚,你知道他在國內有什麼熟悉的人嗎?”
林澈想了想,“我只知道,他跟當初木斐然的助理,魏菁菁在一起了,兩個人一直對斐然隱瞞着,現在好像還在一起。”
顧靖澤唸了下這個名字,深皺着眉頭,點了點頭。
顧靖澤道,“好了,我們先去休息,明天,事情還很多。”
林澈看着他,“云云不會有問題的,對吧?”
顧靖澤點頭,“你白天不是分析的很有道理,怎麼現在又問上了。”
林澈臉上囧了囧,“白天也是因爲……我安慰別人嗎,自己肯定還是會點心一些的,那個叫莫鼎的那麼變態,誰知道他會不會顧念云云還是個孩子,就對她好,我擔心她捱打嗎,云云是我從小看到大的,跟我自己的孩子沒什麼兩樣,我不想看到云云受到一點傷害。”
顧靖澤眯着眼睛看着她,半晌,才笑了笑,一把將她抱起來,“好,我保證,那個孩子不會受到一點的傷害,好了吧,我們該進去睡覺了。”
林澈一下子被他橫抱了起來。
“喂喂喂,你幹嘛!”
“帶你去休息。”
“討厭,我自己會走。”
“我知道。”他低頭磨蹭了下她的臉頰,“但是我想抱你。”
“……”林澈臉上一燒。
被他磨蹭的更覺得發癢起來。
他有力的抱着她,很快便將人帶到了臥室去。
林澈被放在了牀上,她還想動,顧靖澤卻一下子壓了過來。
“嗚,你幹嘛……”林澈皺眉,房間沒有開燈,只有一點地燈亮着,能看見他那漂亮的眸子,正微笑着看着自己。
林澈一愣,感到顧靖澤霸道的將自己圈在了他的懷裡,隨後,往牀上一躺。
林澈動了動腿,“快點下去,不然我把你踢下去!”
“別動,我保證什麼也不動,就這麼睡覺。”他貼着她的耳朵,然而,牙齒忽然劃過了她的耳垂,脣瓣要着她的耳垂那麼一拽,“但是,如果你響動,我也不介意陪你接着動……”
“……”誰要動啊!
林澈被他弄的耳垂一麻,那裡是自己敏感的一點,讓他那麼一動,身體都酥了一下。
她雙腿併攏着,感到他的胳膊橫了過來,就這麼抱着自己,閉上了眼睛。
林澈真是覺得無語,這個顧靖澤,藉着幫她忙的機會,直接來霸佔她的牀來了啊。
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比過去多少年都不要臉!
不知過了多久,林澈靠着他那熟悉的味道,自己也慢慢的睡着了。
第二天.
一早,木斐然忽然給她來了電話。
林澈迷迷糊糊的拿起了手機來,聽着裡面的聲音,“斐然,怎麼了?”
“林澈,我已經在b市機場……”
“什麼?”
木斐然竟然連夜回了國?
林澈趕緊說,“好,我過去找你。”
林澈一起來,卻忽然感到身上還有一個重物。
低頭看過去,就見顧靖澤衣服凌亂,襯衫沒有脫,但是,此時釦子已經都開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胸前的一片****,讓人看的直流口水,下面褲子也已經零落起來,倒三角的人魚線,顯得十分的顯眼,
再下面,似乎還能看到一點從從容容的東西若隱若現,看的人面紅耳赤,心裡瞎想萬千……
林澈瞪着眼睛看過去,只覺得眼睛都要定在了那裡一樣。
這是在搞什麼……兩個人晚上睡覺的時候明明還好好的。
他們明明穿着衣服直接睡了,現在怎麼衣服這麼亂。
她看着他,陽光打在他的身上,渡上了一層漂亮的光,讓人更是覺得,他這身體好似個完美的藝術品一樣,那麼歪在那裡。
他醒來,靜靜地睜開眼睛,迷濛着,帶着點懵懂,慵懶的望着她,“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