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臉上紅着,覺得自己的胸還露着一半,身上也是凌亂的很,衣不遮體的,這樣就被他看了個光。
“我我我我,不用……”
“不用什麼?不用穿了?你想繼續這樣跟我說話?”顧靖澤一笑,看着她,逗弄的表情,讓林澈臉上更囧了起來。
她纔不是這個意思呢!
顧靖澤一手拉過了她的身體,直接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你幹嘛啦……”幫忙就幫忙,別動手動腳的行嗎。
顧靖澤在她耳邊噓了一下,“別動,我坐着不舒服,小心把帳篷弄破了,你到時候可是要被外面的人徹底看光了。”
“……”
林澈側過了點頭,發現他確實是用一種很不舒服的姿勢坐在帳篷裡。
因爲他個子太高了,帳篷的大小,是依照普通人的大小帶來的,他躺進來都能夠到頭,更何況是這樣坐着。
林澈說,“那你快點給我弄!”
“遵命。”他笑着說着,認真的給她弄起了衣服來,看着那些死結,又只能嘆息着說,“也就是你有這個能耐,能把自己綁成這樣。”
“……”弄着弄着,解開了,但是,他低頭看到了她已經呼之欲出的***正在衣服裡抖動着。
不由的,手便放慢了動作,他盯着那裡看過去,微笑在脣角慢慢翹起,一直到林澈見他半天沒動靜,回頭來看,正發現他在偷看自己的身體。
小臉一下子結到了一起,她紅着臉,對他用力的揮手,“顧靖澤,你你你,你看什麼呢。”
她一個拳頭沒揮過去,他下意識的一個躲避,讓她撲了個空,但是,身體卻是直接撲在了他的身上……
脣抵到了他的鎖骨上,牙齒磕碰,導致的嘴裡一片的血氣,她疼的直叫了出來。
“別動。”顧靖澤趕緊攔住了她,一手捧起了她的臉來,皺眉心疼的看着,下一刻,他淡淡的道,“口水消毒,我來幫你舔舔。”
消毒?他確定他是準備來消毒的嗎?
她自己有口水,不需要他的啊!
他雙手捧着她臉,舌尖快速的擠進了她的嘴巴里。
火熱的一個吻……
她趴在他的身上,能夠完全感覺的到,他的身體在發熱。
下面,有東西直接頂到了她的身體。
充滿血腥氣的一個吻,卻更激發了人的本能**似的。
眯着眼睛,他緊緊的皺了皺眉毛,趕緊鬆開了她。
喘息着,他低頭看着自己已經豎起來的帳篷,不禁的有些無奈。
他說,“乖,自己穿好衣服,我先出去了。”
“喂。”林澈一把拉住了要走的顧靖澤,“你這樣怎麼出去……”
看着他下面巨大的隆起……
只怕還要有一會兒,才能消下來。
她不知道是不是每個男人都這麼大,但是,她覺得他那裡真的是很恐怖的。
而且,以他的能力,想消下來,時間一定也會很久。
顧靖澤深吸了口氣,臉上帶着對她的些許無奈,回過身來,靜靜的拉過她的身體,他對着她的耳朵親吻下去,在耳朵尖上,輕輕的親了一下,他說,“在你不願意的時候,我怎麼都不會碰你的,林澈,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我做錯了很多事,但是,我還是不能放開你,因爲就算我知道,你在我這裡受過了很多傷害,我還是自私的,不想你離開我。”
林澈心裡一抖,覺得他的聲音,有那麼一點的哀傷,都會讓她心疼。
太不可理喻,但是,確確實實,就是這樣的。
林澈說,“好了,顧靖澤。”
顧靖澤看着她,眼睛裡,心裡,都是她,心疼又愧疚的,他說,“那時,我真的有無數次的想法,想要從這裡離開,買一張機票,飛到你身邊,但是我不敢去,我承認,我是個很極端的人,一旦決定的事,不撞南牆不回頭,我決定了要讓這邊都屬於我了,再接你回來,所以我就必須要這樣做,雖然,這樣讓我備受折磨,但是,我還是不會後悔,林澈,對不起,我知道,這幾年,你在那裡很煎熬,很難過,沒有人陪你,你自己生下了我們的孩子,你很堅強,你很勇敢,你越是這麼好,越是讓我覺得慚愧。”
她從沒想過,自己回來會哭,但是,這一刻,聽他說,她好勇敢,好堅強,她卻忽然忍不住,一下子流出了眼淚。
自己一個人生孩子不可怕,一個人生活也不可怕,可怕的是,她總是在擔心,擔心這輩子是不是都見不到他了。
淚水從眼眶裡擠了出來,那星燦般的眼睛,一旦溼潤了,便更顯得美麗了起來,美麗的好像珍珠一樣的眼淚,但是,卻又像是針一樣,直接落入了他的心裡。
他一點也不想看到她哭,縱然知道,她很委屈,她很脆弱,她想要哭,就該放縱出來,但是,他還是覺得,他看到她的眼淚,真的比有人開槍打自己,還讓自己難受,
這種感覺很奇怪,可是那種難受的感覺卻真實的讓人無奈。
他忙摟住了她的肩膀,她氣憤的伸手打着他,這個可惡的男人,非要弄哭了她,真是壞死了!
他抱着她,感到她的眼淚,一點一點的弄溼了他的肩膀,他撫着她的髮絲,一點一點的弄着她的頭髮,“都是我不好,是我……”
林澈說,“你剛開始想過,會讓我離開那麼久嗎?”
她問他。
顧靖澤搖頭,“我想的是,最多一年,但是,我祖父這個人,警惕性很高,而且,手段十分強大,我用了多年的時間,一點一點翹掉了他在公司的所有權利,讓他的老臣,不得不忠實我,他知道自己就算是最大股東,但是,大家都不會聽他的了,纔將股份轉給了我。”
幾句話輕描淡寫,但是,她想,這裡面有多少血雨腥風,只有他自己清楚。
不會很簡單的,她這些年也看了許多經濟類的書,她知道,一個龐大的家族,有多錯綜複雜,一個企業的股份,有多少門道。
她說,“那你真的想過要去找我?”
“每天都想。”他毫不猶豫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