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後愛之嬌妻難爲 340 夫妻和解,化解危機 天天書吧
郝貝站在餐廳的門口,看着全聚德這三個字,就有點不想進去了,主要是袁嘉邈先進去了,她再進去,兩個包間估計差不多就挨着的,那多尷尬啊!
不過她只在外面站了兩三分鐘,就覺得自己這樣傻的沒得救了。
連服務員都頻頻的看過來,估計人家也覺得她傻缺吧!
拿出手機來看了一眼,暗自責怪袁嘉邈車子開的太快了,原本她十點半出來,到這兒要坐公交車的話,怎麼着也得十二點半了吧,然後等一會兒就差不多了。
可這會兒才十一點,站在這兒傻等也不是會事兒。
嘆口氣,認命的往裡面行去,到了櫃檯,先給服務員說下她能換個包間嗎,就別離袁嘉邈那麼近了。
可這個時間點,都到了午飯的點,訂好的包間你要不要可以退,想換別的那就只能坐大堂了。
郝貝想了想,還是沒退,她跟裴靖東幾天見了,大堂裡鬧哄哄的,一點說話的氛圍都沒有,那就那個包間吧。
被服務員引着到了寫着【吉祥】二字的包間門口,好巧不巧的,跟【如意】是對門。
不過【如意】包裡是空的,門敞開着,也沒見袁嘉邈人在哪兒,郝貝倒是鬆了口氣,心想袁嘉邈生氣不在這兒了呢。
包間裡裝修的奢華大氣,鑲着暗金紋的牆紙,大朵牡丹圖案的地毯,紅色實木轉盤桌,因爲只有兩個人吃飯,所以郝貝訂的最小的包間,當時打電話時工作人員就告訴她,最小的就是吉祥和如意兩個包間,所以她才訂了一個的。
只是沒有想到另一個會是袁嘉邈訂的。
實際上,郝貝還真想錯了,袁嘉邈會自己訂餐廳嗎?
袁嘉邈是這家店的長客,這如意廳一直都是給袁嘉邈留着的好不好……
服務員先上了茶水,然後把菜單奉上,問道:“您好,是現在點餐嗎?”
郝貝搖頭:“我等我先生來了再點,我先看看吧。”
服務員應好,轉身離去,站到了走廊處,這樣方便客人需要時的召喚。
郝貝打開菜單,說實在的這些菜先不論好吃不好吃,看着上面這圖片,就有種讓人流口水的衝動,而且郝貝也算得上吃貨一枚,尤其喜歡吃肉。
這不,就看着人家的烤鴨就移不開眼了,指指這個,好像很好吃,那個也好吃,心想着一會全點了的。
越往後翻頁,她就想着以後是不是可以天天來吃,一天吃幾個菜,把這家店的菜全吃完了呀……
翻到最後面是主食和酒水,還附了一張外賣的單子,那精美的食盒,郝貝看着眼熟啊,可不眼熟嗎?
那不是袁嘉邈上次賣給她的烤鴨的那個食盒嗎?
而其中一條讓郝貝看直了眼,上面註明:外賣6000以上可借用純紅木保鮮食盒,需押金或上門服務。
天呀,要用這個食盒,就要最低消費6000以上?
這尼瑪的什麼店啊,天價啊!
可是看前面的菜色,較之普通的店裡是貴了點,可是也不是很貴啊,而且她也沒有看到什麼九百九十八一隻的貢品烤鴨的。
嘖了嘖舌,心想呆會兒問問服務員的。
等人是最煩的了,特別是郝貝這樣沒有什麼耐心人,你讓她等個五分鐘十分鐘的也就罷了,可是這都二十分鐘上過去了,茶水都喝了兩杯,等的心裡發焦,就想給人打個電話問還來不來,不來她就自己吃了。
可也只是想了想,難得裴靖東約她不是嗎?
他們還很少有兩個人一起出來吃個飯的時候呢,特別是在這麼多事發生的時候,維繫感情的事情是一定要做的。
如此想着,便又氣定神閒的坐了下來。
到十一點半時,又坐不住了,拿着手機,撥了號碼,手都按在綠色鍵上了,最後又放棄,無奈的抓了把小卷發,哀嚎着:“到底什麼時候過來啊……”
想了想,沒忍住,給發了條短信過去,沒敢說她早到了,只給他說訂好包間了,然後問他什麼時候過去。
收到短信時,裴靖東正在開會,手機是振動,這會兒正在看幻燈片,邊上有個國內知名的生物專家在講解着。
拿起手機一看,嘴角勾了勾,不過看了眼時間,這會兒十一點半,下面還有一個遺傳學的專家,還有一個藥理學的專家,還有蘇韻的最後總結……
這麼算下來沒一小時是結束不了的,所以趕緊回了個短信過去:【這邊估計還得一小時能結束,我就在餐廳附近的開會,結束後最快的時間過去,你在家休息會,晚點再過去,要是餓了,先過去吃也行。】
最後都要發了,想了想,又加了個親親的表情墜在後面,發了過去。
郝貝收到短信,一看前面的一小時這個字樣,當下就要崩潰,早知道她就晚點來了,又抓了把頭髮,說實在的,有些煩了。
這姑娘原本就是沒耐心的,這會兒看着菜單直瞪眼,心裡把裴靖東罵個半死,不過看了幾次短信,眼晴就一直停在最後那個親親的表情上!
撇撇嘴,又忒沒出息的自言自語:“算了,反正我也沒事,就多等會了。”自己說完,又看看那個表情,你說也不是個3d的表情,姑娘她的臉熱個毛線啊!
可就是止不住的全身都發燙,臉也紅紅的不成樣……
嗷嗷的亂叫一聲,往包間的洗手間衝去,站在鏡子前,對着鏡子做了個鬼臉,罵道郝貝郝貝你個不爭氣的東西,剛纔想什麼呢。
洗了個臉,又出來,倒是鎮定多了,拿了手機回了幾個字:【好,那你忙,我晚點再過去。】
裴靖東收到短信只來得及看一眼,眼底帶着笑的站起來,該他做個總結來着的……
於是站起來,把西裝扣扣上一顆,才往投影機前行去。
唐驥是直接從一個火災現場過來的,甚至連身上的衣服消防警服還沒有脫下來,一到店門口就把店內的服務員並客人嚇了個正着。
這一齣子,不知道還以爲這店裡火災了呢。
唐驥那個尷尬啊,原本他都換好衣服,請好假了,誰知道臨時有個急警,就這附近有個小區發生火災,他就想着順跟,跟着來了。
沒注意這衣服的事兒。
笑着跟人家服務員說是約了人的,並報了袁嘉邈的名字。
服務員是知道袁嘉邈的,那是他們店的常客尊貴vip級別的,所以就帶着唐驥去如意廳。
中間路過一個包間時,裡面有客人找服務員點菜,然後唐驥一揮手就上服務員去了。
唐驥又不是第一次來這吃飯,也不需要服務員帶着的,自己就往如意廳去了,邊走邊把身上的警服給脫下來,知道袁嘉邈是個潔癖狂,他這兒要是這麼髒的過去,那準保那貨得翻臉的。
走到如意廳跟前時,唐驥無意一瞥看到郝貝就在對面的吉祥廳,心想,難道自己記錯了……
明明袁嘉邈的包間就是如意廳啊!
想想也可能是客人多,或者自己記錯了,所以走到吉祥廳的門口,扣了下門板,就往裡面走了,邊走邊說:“不好意思啊,我先去洗把臉,我這一身可不好看的……”
郝貝擡眸時,唐驥都往洗手間去了,根本就沒給郝貝拒絕的機會。
郝貝只看得背影好像是個消防警,那桔色的衣服差不了的,當時沒往唐驥身上想去。
片刻之後,唐驥洗完臉收拾了下出來,郝貝纔看清是唐驥,猛然站起來,情緒好像一下就回到了那天晚上的時候,沒等唐驥說話呢,對着唐驥就來了個九十度大鞠躬。
郝貝是真感謝唐驥的,你知道要沒有唐驥伸手接着小瑜,那麼高,小瑜摔下來會怎麼樣……她簡直就不敢想像的,要是摔出個好歹來,你說她還要不要活了?
“哎哎哎,我說,不帶這麼見紅的啊,你這樣我都不好意思吃飯了的,真是……”唐驥不好意思的撓着頭髮,跟郝貝差不我的年紀,可能比郝貝還要小點,年輕的臉上寫着尷尬與羞澀。
實在是第一次被人這樣行大禮的道謝,也有點不習慣。
“真的謝謝你。”郝貝如是的說着,眼紅紅的,想哭,又哭不出來,幾近哽咽的好像只會說謝謝這兩個字了。
這把唐驥給爲難的,特別尷尬,他要說他是因爲袁嘉邈才這樣做的,估計沒有人會相信。
可事實就是,他看到袁嘉邈的車了,然後又聽戰友說起這個孩子的情況,然後才突發奇想,那不前些時間看新聞,有路人都能接到孩子嗎?而且他也有點醫學常識,以前就有小孩子跳樓的,雖然有氣墊接着,可那孩子還是傷了腦,最後搶救過來也是個半傻的。
唐驥當時想的真的挺簡單的,好哥們難得有個看上眼的姑娘,他就盡點力唄。
誰知道郝貝又不是袁嘉邈的人,這個……
“哎,那啥子,你別這樣,要不這頓你請就得了,以後可別這樣見外了。”唐驥如說的說着,就喊起服務員點餐了。
郝貝站在那裡,傻呆呆的,心底那個汗啊……
唐驥先生你走錯包間了你知道嗎?
可是這話,你說郝貝能說得出來嗎?這可是小瑜的救命恩人啊,她能說得出來纔怪。
然後就幫着喊了服務員過來,開始點餐。
唐驥來這裡吃過飯,所以點的菜很快,而且要烤鴨的時候,還特意說明了,給你們最好的那種給來一隻,別給上這種三五不着調的。
點完之後,這才合上菜單問郝貝:“我這麼點沒問題吧,你放心,袁嘉邈那貨是這個兒的vip,打折的,不貴的。”
郝貝苦哈哈的想着,她想的不是貴不貴的問題,是一會兒怎麼跟裴靖東說啊……
明明……
哎,算了。
果真是vip待遇的就是不一樣,袁嘉邈一直沒有出現,菜也上的很快,五分鐘左右,先上涼菜,然後陸續開始上菜。
唐驥是個小年紀,也愛刷微薄玩,跟郝貝聊起來沒有壓力,說起微薄上好玩的事時,還笑的哈哈的,很陽光的一個男孩子。
說了會話,熟悉了一點,郝貝也就沒有那麼客氣了。
加了微信,互粉了微薄,郝貝看着唐驥的微薄號笑傻了眼。
你知道唐驥的微薄名叫什麼嗎?
驥驥復唐唐!
那縮寫成什麼了,jj復tt,尤其唐驥的那些微薄友們,還總是這樣jj或得tt的叫着,這給看得眼角直抽,樂的差點沒抽了的,很想問唐驥一句:少爺,你這樣起名真的好嗎?
少爺這個稱呼是唐驥在微薄上的自稱。
“哎哎哎,不許笑本少爺的名字,是這羣人太齷齪才起這些怪名字的。”唐驥拿筷子敲着碗,抗議的說着。
郝貝收了笑容,可還是憋不住,就還是那副要笑噴的節奏。
唐驥這個火啊,玩笑的威脅着:“哼,小貝殼,本少爺今天本來是有個發現要告訴你的,你這樣真的好嗎?你這樣我們還能愉快的玩耍嗎?”
郝貝一聽這個,果真笑不出來了。
跟袁嘉邈說不想知道真相時,那真是帶着一種賭氣的成分,說實話,她不想欠袁嘉邈太多,那樣讓她覺得有壓力。
可現在唐驥已經這樣提出來了。
看到郝貝發愣,唐驥覺得自己的話可能有些過了,懊惱的撓了下頭,心想女生就是麻煩,你看他就是隨便說說的,這貨就一副委屈的模樣,乖乖哩呀,可別給他哭啊,他最怕女生哭了……
“哎哎,我逗你玩呢,不能白吃你一頓飯不是嗎?事情是這樣的……”
唐驥這就開口說了,就說那天他跟袁嘉邈一起去了醫院包紮受傷的胳膊,然後從醫生那裡出來時,袁嘉邈就拉着唐驥上天台去了。
那向天京都的天氣雖然冷,可是每天都有出太陽的,而且是在醫院正門方向的天台處,那個朝向是朝南的。
袁嘉邈指着地上的冰塊問唐驥:“這一處爲什麼會結冰?”
唐驥那時候才注意到,整個天台處,朝南的那一面,大約有十幾米的長度,然後中間的十米左右都有結冰,而且很厚的冰,就像是陰面不朝陽的時候,背面會結冰的樣子。
可是你看看這個天台處背陰的那一面,那冰都沒有這正面的厚,這個肯定是有問題的。
而後唐驥就取了一些天台處的冰塊回去,做了化驗,結果證實,這些冰裡面加上冷凝劑,就是可以讓水快速成冰,並臉抗融性很強的一種東西。
“你是說,有人故意在天台弄了冰,可是沒有人知道我會上去的啊?”郝貝不相信的問出口。
唐驥點頭:“這個就多方面了,比如說,別人不知道你會上去,可能不是想害你,或者是有人想讓那個孩子死也說不定的,畢竟站在那個地方,還是厚厚的冰層上,腳底一滑就完蛋了。”
轟隆隆!
唐驥的話猶如晴天霹靂一般,轟的郝貝六神無主,有人想要那個孩子死!
有人想要小瑜的命?是誰,到底是誰這麼可惡!
郝貝那臉白的喲,簡直就不成樣,唐驥也是不忍心的看了,於是就喚了郝貝:“哎,我說,你別這樣啊,那孩子不是沒事了嗎?這壞人的陰謀總算是沒有得逞是吧,然後就想想孩子跟誰有仇恨,或者大人得罪了誰,然後看能不能找出來吧……”
唐驥提醒着郝貝。
郝貝卻是一點頭緒都沒有的,要說裴靖東做的那份工作,得罪的人肯定不少的,仇家想要裴瑾瑜的名,可是裴瑾瑜不是裴靖東的孩子啊!
郝貝想到這點,唐驥也想到這點,然後就跟郝貝說了,無外乎是說可能是裴靖東得罪人了,這樣那樣的一通說。
郝貝不想說裴瑾瑜不是裴靖東孩子的事情,可是唐驥卻是告訴郝貝他那天聽來的事兒。
自然是方柳喊着說裴瑾瑜是裴靖東兒子的事情。
然後很疑惑的問郝貝:“真不知道裴靖東怎麼想的,那怎麼能不是他兒子,我看一眼就知道是他兒子,雖然我經他們小几歲,可是以前是京都時也都見過的,我記憶力很好啊,那怕小時候見過的,我也能記得,明明他小時就長這樣子的,那眼神可像了……”
郝貝聽得腦袋嗡嗡直響,小瑜是裴靖東的兒子!
不是裴靖東說不是的嗎?怎麼又是了?
一切的一切簡直把郝貝給轟的暈頭轉向的,這兒唐驥還在叨叨的說個不停呢。
而頂樓的總經辦裡,袁嘉邈轉動着手中的手機,看着電腦屏幕顯示的畫現,扯了扯嘴角,光是看畫面,不聽音,他就能猜出郝貝這笨妞在想什麼了……
而唐驥個吃貨,你有必要扔人家一個炸彈,還吃的那麼香麼?你這樣真的好嗎?
“怎麼?要走了……”
袁嘉邈剛起身,辦公桌後面的一個男人擡起頭來問了句。
袁嘉邈揮了揮手,說了聲:“謝了。”
這是他朋友開的店,所以他才常來,剛纔進來時,就沒過去,看着郝貝來氣,本來就想着等唐驥來了,讓唐驥去把話給郝貝說了就得了。
還沒等他通知唐驥,這貨就自來熟的過去了。
看他們相處的那麼和樂,還別說袁嘉邈都有點嫉妒唐驥這小子,不是說沒交過女朋友,也沒跟女生相處過麼,怎麼這麼一會兒就跟郝貝混的那麼熟了?
袁嘉邈下樓,剛到走廊處,就看到那風塵僕僕,明顯剛剛趕來的高大男人。
哼……
袁嘉邈二話不說的拐進邊上的一個包間裡,這也是熟人,剛纔來時就看到了。
不是他怕裴靖東什麼,而是就不喜歡裴靖東。
其實裴靖東也沒做什麼惹他討厭的事情,可是袁嘉邈就是不喜歡裴家的人,打小就不喜歡,說不上交惡,但沒有交好過。
裴靖東走到包間的門口時,正聽唐驥在黑他來着。
說的還是小瑜的事情。
唐驥這會兒正在說:“要我說吧,你看起來挺單純的一姑娘,怎麼找了裴靖東那貨啊,我可跟你說,他可複雜着呢,你看那個方柳就不是個善茬,還帶個兒子,哼,最討厭有些男人吃了不認賬,你不知道那天,他想掐死他兒子呢,最後要不是方柳喊着,估計他真掐死了,你說你……”
唐驥這完全就是黑裴靖東的,不見得說的全是假的,不過添油加醋肯定是有的。
裴靖東站在門口,實在是頭疼的太陽穴都突突的狂跳,關於小瑜是他兒子這個事兒,他還真沒法跟郝貝解釋的。
唐驥啊唐驥,你簡直是太閒了!
唐驥正吃着東西呢,就覺得背後有點冷,莫名的一回頭,嘴裡的東西沒咽就吞了下去,差點沒嗆死他的,尼瑪的,好不容易說個人的壞話,還讓人給抓了個現形!
“嘿嘿,裴大哥……”唐驥也是個戳貨,畢竟裴靖東跟顧家和唐家都有交際,就算是唐驥見了也得叫聲哥不是嗎?
這會兒更是狗腿,自己也吃飽了,窟窿也戳了,那就三十六計走爲上策了。
“那個,貝殼啊,你們先吃,我就撤了,真是的袁嘉邈這貨,約了我來,也不見了人影的,反倒也讓你請了,下次我請啊,千萬別跟我客氣……”
唐驥就這樣華麗麗的退場了。
裴靖東走進包間,把大衣掛在衣架上,走到郝貝身後站定,雙手摁在她的肩膀上,看這一桌吃的風殘雲卷的殘羹冷炙,不禁歉意的開口:“你吃好了嗎?”
郝貝沒吱聲,實在是心裡這會兒亂的要死,不敢開口說話,怕一開口就會質問。
裴靖東瞭然的拍拍她的肩膀,坐在了郝貝的身邊人,拿過郝貝面前的碗筷開口道:“你容鐵先吃向口飯,餓的胃疼。”
郝貝真恨自己是個戳貨,你看明明很生氣對吧,可是一聽他說胃疼,就看了過去。
卻對上男人帶笑的眸子,那眼底全是淡淡的笑意,像是知道她會看過來一樣的。
郝貝囧的一伸手給了他一記:“還笑!”
裴靖東捉住她的打人的小拳頭,握在掌心裡,放在脣邊輕親着:“老婆,你要生氣,就打我,怎麼解氣怎麼來,但不能不理我知道嗎?”
再多的氣,遇上這麼個無賴,你說還能氣得起來嗎?
餘下的只是生悶氣罷了!
“行了,你先喝點這個湯,再吃飯,怎麼胃疼了,吃藥了嗎?”郝貝問着,掙開手,給男人盛湯。
裴靖東接過碗一口氣喝了去,然後開始扒飯,扒了兩口飯,纔算是舒服了點。
“沒事,就是早上起得晚了,沒來得及吃,一直開到這會兒,就有點餓了。”開口這麼說着,卻全然不是實情。
實情是他已經一天一夜沒睡過覺了,早上是直接從京都這邊的辦公室去會議室的。
還住在蘇韻那兒,方便給孩子們做檢查,可是你知道晚上回去了也睡不着的。
裴瑾瑜天天的鬧騰,特別是晚上,總是尖叫哭鬧,根本就沒法讓人睡覺的,當然這些裴靖東是沒打算給郝貝說的。
這也是他放任郝貝在外面住的原因,以前是他太過分了,把一切爛攤子都扔給郝貝。
那天二嬸也說他了,說他把自己的責任推給了郝貝,可不就是這樣麼?兩年前爲什麼會跟郝貝扯證結婚,當時的想法就是給小瑜找個媽媽。
然後就把小瑜扔給郝貝了,完全就忽略了郝貝還是個年輕的姑娘,自己還沒生過孩子,就當起了後媽。
這一切簡直就亂套了,現在他想,儘量的讓郝貝少辛苦些。
“過來坐。”裴靖東說着把人給抱在懷裡了,郝貝開始還有點不好意思,可是他們這揹着門口,而且也不是她說不,這男人就聽的。
於是就任他這麼抱在懷裡,這才嗅到他身上的濃濃煙味,原本剛纔可能從外面過來,全是風雪的味兒,也沒這麼重的味道。
這會兒,就在他懷中,被這麼抱着,那鋪天蓋地的煙味男人味就傳來了,直嗆的郝貝皺眉問:“你到底是抽了多少煙啊?”
裴靖東無奈的低頭親着她裸露在外的纖頸解釋着:“開會時,大家都抽的。”
其實這個謊扯的有點冤枉了那些同事們了,現在辦公的地方都是無煙區,哪裡像過去開個會都烏煙瘴氣的了。
“你少抽點不行嗎?”郝貝喃喃的說着,反手抱着他,深埋進他懷裡,小聲的問了句:“小瑜他……”
裴靖東聽到小瑜的名字就頭疼,真心的,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偏偏郝貝又提了。
他說過的,他不想再隱瞞她任何事兒。
“放心,他沒事,好好的呢,你別管,二嬸在照顧着她,還有艾米也在跟着的。”
郝貝聽他這樣說,放心了點,手在他的背後襯衣上划着圈圈,裴靖東一伸手捉住她的手,眸底是暗色的欲光,壓抑的低喝道:“別勾引我,有事跟你說呢。”
郝貝大囧,什麼啊,她什麼時候勾引他了?
白了他一眼,冷哼道:“什麼事,說吧。”
裴靖東嘆氣,抱她緊了點,擡起她的下顎,狠狠的一口親了上去,簡直是把郝貝給往死裡親的節奏。
沒一會兒郝貝就伸手拍打着他的後背,這人真壞,每次都這樣霸道的搶走她的所有點關紗沒,一點兒也不給她喘氣的餘地。
可她這花拳秀腿的打在男人的身上,那簡直就是撓癢癢的節奏。
一直到人家親夠數了,纔算上放開了她。
郝貝被放開後就軟綿綿的靠在男人的懷裡直喘粗氣,一雙水眸兒是欲語還休的嫵媚,紅紅的臉頰是染了個情慾的瀲灩之色。
看得裴靖東身子一震,如果不是場合時間不對,真想把她給吃了。
可最近實在是心有餘力不足,下面還有一場硬仗要打,而且三點他還有個重要的會議!
天時地利人和都不具備,所以掐了郝貝的腰間軟肉一把,小聲的威脅着:“小樣的,你等着老公空了有時間了,好好的收拾你的。”
郝貝聽得這話,身子又是一軟,春色從臉頰蔓延之頸邊都是粉噠噠的一片。
裴靖東在心裡估算着,這會兒說方柳的事情,應該事半功倍吧。
所以就開口了:“你聽唐驥說了吧,這事唐驥就是不跟你提,我也會跟你說的,不然也不會叫你出來吃飯了。”
裴靖東這話說的可理直氣壯了,可是天知道,如果不是聽到唐驥今天說的話,他是不會跟郝貝提孩子的事情的。
因爲這太打臉了,他前面纔跟郝貝說過,他是清白,這孩子不是他的,後腳就來這麼一個拆臺的事,你讓他怎麼說得出口。
果真,郝貝一聽這話,身子僵直住,擡眸看向裴靖東,看到男人眼底的無奈時,嘴角一瞥,有點委屈:“你騙我。”
裴靖東這個巨汗啊,趕緊開口解釋:“你聽我說,我真沒碰過方柳,一次也沒碰過,所以我開始纔跟你說孩子不是我的。”
郝貝疑惑的看着他,有點不相信的擰眉問:“沒碰過?你沒跟她上過牀?”
裴靖東想當然的點頭:“當然沒啊,難不成你一直以爲我睡過方柳的?”
郝貝的臉一紅,吱唔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裴靖東這個氣的肝疼啊,他早就暗示過這女人的,他這輩子最恨的是什麼,就是男人花心啊,就像他爹那樣的。
你說在那樣的家庭里長大,他跟他兄弟沒長歪,那就是因爲母親裴靜的死給刺激的。
要不然,還沒睡過女人呢,八成得跟他老子一樣,睡十個八個都有可能。
可是母親的死刺激的兩兄弟對男女這方面的事情都有點反感,他記得那時候兩兄弟就說過這,可是不能娶一個自己愛的女人的話,那寧願一輩子跟自己的五指姑娘過,也不會亂來的。
這些年來,他也一直是這樣做着的。
一直到遇到了郝貝,結了婚,那是合法夫妻了,一切順理成章,他更是沒了外心的。
郝貝被咬了一口,吃疼的瞪眼,不服氣的嗷嗷亂叫:“你就算沒睡過她,可是你難道沒親過她嗎?”
裴靖東的臉一下就黑了,尼瑪的,不帶這麼翻舊賬的,親是肯定親過的。
那郝貝你以前還交過男朋友,還相戀那麼多年,不也親過了啊?他都沒計較不是嗎?
郝貝看裴靖東臉黑,立馬就想到自己的初吻可也不是給這男人的,所以沒什麼好計較的,誰讓他們都沒有個前後眼呢,要早知道命中會遇到他,她一定早早的等他家門口,跟他青梅竹馬去了的。
“好了,我不說了,你接着說。”到底還是郝貝先低頭緩和了談話的氛圍。
裴靖東這才冷着一張老黑臉繼續說:“先前不是跟你說過我家都呢精子庫嗎?那個方柳說了這個,所以……”
郝貝啊了一聲,驚呼着:“你是說方柳動了你們裴家精子庫?”
裴靖東深吸口氣,還好這女人接話了,不然下面的話,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出來。
“是啊,你也知道,以前我們家的家庭醫生,可一直是方家那邊的人,所以說方柳有可能不是從精子庫動的手腳,而是方家動了手腳,也許是提前保存了這些吧……”這是裴靖東唯一能想通的地方。
要不然的話沒法解釋方柳如何能懷上孩子的。
其實他這話漏洞百出的,可郝貝這會兒腦子裡就覺得方柳是個變態,原本對方柳的印象就不會好,這會兒就更不好了,也就沒有在意到其它的。
裴靖東看郝貝那生氣的想把方柳給活剜了的模樣,終於是放心了,抱着郝貝好一番的親,很狗腿的表忠心。
“哼,唐驥這個傢伙,估計是跟袁嘉邈交好,所以才故意說我壞話,好話他都不說的……”
郝貝詫異的擡眸看他,問:“什麼好話啊?”
裴靖東就得瑟了,把那天他見死不救,沒拽住方柳的事情給郝貝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郝貝無語的看着他,心中直抹汗。
裴靖東看她這樣不像是高興的就問:“怎麼了,老公這樣做,不是跟你表忠心的嗎?我對那女人是一點味口都沒有的,要是有興趣你沒出來前就有什麼了,你說是不是啊?”
這點倒是真的,郝貝也從來沒想過裴靖東會對方柳舊情難忘。
只除了他們剛結婚那陣子,裴靖東夢話裡喊過方柳的名字,之後倒也真沒有什麼曖昧的了。
女人嘛可以小心眼,但你不能一直揪着過去不放,真要那麼算下去,他倆就是半斤八兩,誰都有過去,所以就別提這事了。
“恩,我相信你,可是你也別把這事兒掛在嘴上說,萬一讓人聽去了,你還是個軍人呢,你這樣見死不救真的好嗎?”郝貝叮囑着,就怕他惹事非。
裴靖東無所謂的開口:“怕什麼,老子現在就是巴不得她死的遠遠的纔好呢,老婆,我們不要因爲這些無關緊要的人生氣好嗎?”
這樣的裴靖東,讓郝貝愛到不行,哪裡會說不好啊。
輕輕鬆鬆的化解危機,裴靖東這心情就好,多吃了兩口菜,看看時間還來得及,就問郝貝這幾天在哪兒住?
郝貝這個心底抹汗啊,她要跟裴靖東說了她跟袁嘉邈的公司上班,裴靖東會不會拍死她啊?
“我在外面找了個公寓,在華梅園,然後找了份工作,然後我爸有讓寧馨拿給我一份聘用合同,我沒有接……”
就簡略的把自己的情況彙報了一下,說的有點難。
裴靖東是當郝貝不好意思在拒絕了秦立國提供的工作,所以反倒還出口安慰着郝貝:“放心,那份工作,咱不稀罕做,你不上班老公養你的。”
實際上秦立國弄那份聘用合同的事,裴靖東是不知道的,要知道那份聘用書都不會到郝貝跟前的。
開什麼玩笑,裴靖東想的跟郝貝差不多,聞蕊是死在這事兒上,丁柔和郝政國也是因爲這個事兒才惹了禍事的。
裴靖東纔不會讓郝貝去做那樣危險的工作的。
他是軍人,不可避免的從事這樣的工作,可是她老婆不是,這個是信仰的問題,他很高興郝貝拒絕了。
“我老婆真乖,老公親一個獎勵下,你好好上你的班,對了,找的什麼工作啊?累不累啊,要是太累就不上了……”
郝貝那個囧啊,累什麼啊,她都成爛泥了,還不讓她上班呢!
“老公,我想上班,就是普通的助理的工作,然後我打算考點證書,不然太閒了也無聊……”
裴靖東聽郝貝這樣說,就放心了,反覆的叮囑,只當是去玩,別累着就成,別的沒要求。
看着時間差不多了,裴靖東喊了服務員結賬,帶着了出了餐廳。
不巧,出門又跟袁嘉邈碰上了。
袁嘉邈一進那個包間就沒走成,被人拉着死活要喝,大中午呢,就喝多了,這會兒剛出來,一陣冷風吹過,清醒了一些,眯着眼,看着親熱的摟成一團的郝貝和裴靖東,撇嘴暗罵了句艹!
郝貝本來看到袁嘉邈還有點擔心,這打招呼還是不打招呼的,誰知道袁嘉邈個沒禮貌的傢伙,直接轉身,給了他們一個後背。
那就是明顯的不打招呼了,那就算了……
裴靖東是很忙,所以問郝貝下午有事沒,郝貝能有什麼事啊,下週才上班,上班上午就是考試,然後下午才正式上班的。
裴靖東一聽她沒事,死活就要拖着郝貝,讓郝貝送他,纏人的厲害,這給郝貝汗的,不過距離實在近。
裴靖東把車子停在軍區門口,拉過郝貝,低頭親了下去,纏綿的親完了,才戀戀不捨的囑咐着:“車子你開,別說不,我這用車還有司機,你自己開注意點,然後有事就給我打電話,我最近有點忙,等忙完這陣去找你。”
郝貝點頭,跟男人一起下車,換到駕駛位,看着男人進了大門,她才發動車子,往前開。
這再往前,就是裴家老宅那兒,也是四合院那條路了。
一到這條路,郝貝就心塞,四合院要拍賣了,秦立國說的能拍到手的事兒,讓她放心不少,可是又隱隱的有些擔憂,你說要是被別人拍去怎麼辦呢?
這個事兒還沒跟裴靖東商量,實在是看裴靖東也夠累的,她想着自己能解決的就自己解決吧。
反正也走到這兒了,郝貝就把車子停在路邊的停車位,拿了包包下車,往四合院行去,邊走邊想着,這兒也算是爺爺的家了,而且奶奶也知道這個地方,也許有一天,奶奶不生氣了,會回來的……
所以這個四合院一定要保住,必須要保住!
四合院因爲沒有了原先的住戶,這條道空蕩蕩的顯得有些蕭條,乾枯的樹枝,被風吹過來的白色垃圾袋,都在昭示着前方四合院的悲慘命運。
慢慢的走近了,郝貝看着熟悉的地方吸了吸鼻子,繼續往前走,卻是在走到四合院門口時,停住了腳步,門是開着的……
這門應該是鎖上的,上面的鎖是被人撬開的,是誰?
砰——
郝貝大力推開破舊的紅色大門,就看到那站在院中的男人,一時之間傻眼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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