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9 離婚後最浪漫的事甜蜜的折磨

閃婚嬌妻駕到 409 離婚後最浪漫的事,甜蜜的折磨!

別看只有幾個小時,更別小看這夜貓了的力量,昨天晚上十二點的貼子,今天就爬到了熱點的第十一位,馬上就竄上着頁了,關鍵詞:a男中的戰鬥機!

小夥伴很快給了回覆,並開始了唐驥苦逼了一晚上的幹活路——刪貼。

看完就轉載了,並回了一句,我和我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郝貝@袁嘉邈,小夥伴你說是吧。

然後他看着那個圖有點眼熟,不就看了麼?

你知道昨天晚上,他就是手賤的,就看到一條微薄,題目爲:渣男中的戰鬥機有圖有真相。

“袁大少,袁大少爺,袁大爺,你就饒了我吧,我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這邊唐驥看着手機上被拉黑的提示,欲哭無淚的看着眼前的哥們袁嘉邈,捶天嚎地,欲哭無淚啊。

郝貝就直接把人給拉黑了。

唐驥還是特別快的回:是。

郝貝回了個囧字,又補了一句:你是不是盜號君。

唐驥那邊回的特別快:發你了個a片。

郝貝回了一句:發的什麼,沒看到就刪除了。

是唐驥@她的。

拿着手機開始刷着玩,微薄上有人@她了,可是點開看時,又發現@她的那條微薄主人刪除了原微薄。

尼瑪的,才五點鐘,要不要這麼早醒來啊。

好一會兒,沒聲音了,她才把頭露了出來,伸手去摸手機看時間。

郝貝蒙了被子在頭上,不想去聽這個吵人的聲音。

開了一半的門鎖不動了,又傳來寧馨道歉的聲音。

可她不理,寧馨就一直敲,還有鑰匙的聲響,郝貝忍無可忍的對着晃動的門鎖大喊着:“我做噩夢了行嗎?”

郝貝倒在牀上,不想理。

是寧馨的問話聲,顯然是聽到她的叫聲過來問問的。

“貝貝,你怎麼了?還好嗎?”

門外有擾人的聲音傳來。

伸手摸了下頭,一腦門的汗。

讓嚇着了,尖叫着坐了起來。

“啊!”

可慢慢的,花朵上的露珠兒越滾越多,落在地上就成了一灘鮮豔的紅色,似血又像水。

夢到他拿着玫瑰花,說是剛採的花,送給她的……那花可真好看啊,紅豔豔的,露珠兒滾下來都變成了紅色。

郝貝這一晚上睡的還不錯,夢到了裴靖東。

不知道是以家屬的身份,還是以病人的身份,反正被請上了救護車一塊兒運走了。

裴靖東以爲這樣他就可以走了,沒門!

又打了電話,做好了防護措施才把張荷給擡上救護車。

醫護人員在大傢伙的你一言我一語中知道張荷和裴靖東都有病,還是這種傳染病,當下也不敢馬虎,沒人上手去弄張荷。

裴靖東是沒有上手去動張荷的,他這會兒都恨不得張荷摔死呢,嘴巴這麼會說,怎麼沒摔死呢!

就這樣,救護車來的時候,裴靖東和張荷被一羣圍觀的鄰居圈在了中間。

“對喲,我們都離他們遠點。”

“還是個哎滋人啊……”

“真是負心的男人……”

張荷這麼一嗓了喊的,別人都往裴靖東身上看去了。

“老公,你別走,就算你不愛我,我也是愛你的,別扔下我不管啊……”

明顯不能。

可張荷能放過他麼?

裴靖東撥開人羣時,聽到張荷的話,恨不得一巴掌踹死這女人的,但這會兒也沒傻透頂的,轉身就要走……

但聽在別人的耳朵裡,那完全就不是那麼會事了。

“因爲他去外面玩,被女人咬傷了。”雖然這也是實話,裴靖東感染這個東西的確是被女人給咬出來的。

張荷那張嘴真就特別敢說,臉不紅氣不喘的把裴靖東給黑了。

爲什麼你爲了他做這個事兒。

圍觀的人自然有要問的。

“我爲了他,故意用哎滋人的血,感染了hiv,現在他不要我了……”

好在是二樓,下面也是草坪,真摔不死人的,張荷的頭這會兒可能是摔到了,不能動,就那麼僵硬着,對着圍觀的人嚷嚷開來。

飛快的下樓,到了樓下,已經有路人圍觀了。

當時就嚇傻眼服,這他媽的什麼事啊!跳樓了!

裴靖東回頭時也只看到張荷那瘋狂的模樣,而後就是砰的一聲落地音。

“我會讓你後悔的,你會後悔的,一定會的。”張荷無意識的喃喃着,看到客廳裡開着的窗戶,沒等裴靖東出門呢,啊啊啊啊的尖叫着衝了過去。

裴靖東一甩就給甩開了。

裴靖東說完就要走,張荷站在原地,撲上去抱裴靖東。

“張荷,我也不想多說什麼,也許我錯了,我以爲你跟別人不一樣,那現在,你也不用多說什麼,這套房子,你別住了,明天我會讓秘書給你打一筆錢,在江州給你安排好住處,你回去吧。”

裴靖東聽了這話就腦袋疼,你得臉多大啊,這話都好意思說出口,當你自己是九天仙女啊,那就算你是九天仙女,他這個凡夫俗子也動心的好不?

“因爲你,我要跟你在一起,你不愛我這一點我知道,你愛郝貝,我也不在乎,可是能和你在一起的人,只有我……”

張荷深吸了口氣,說詞是她早就準備好的。

“張荷,你能給你解釋下,你爲什麼會感染了……”

不過看到裴靖東手裡拿的藥時,眼前又是一亮。

張荷終於從浴室裡出來,開了門看到裴靖東時,腿都軟了。

所以張荷要真的感染了,也不可能是因爲他。

裴靖東擰了下眉頭,想到郝貝說的張荷也感染了hiv,他仔細的回想着,他是壓根不可能碰張荷的,而且也沒有跟張荷有過任何肢體性的接觸,血液這個方面就更不用說了。

但蘇韻給裴靖東開的藥,全在裴靖東的車子後備箱裡睡大覺呢,絕對不會出現在這裡,而且這些藥是打開過的。

所以蘇韻給裴靖東開的藥,剛開始都是普通的藥物,慢慢的根據身體檢測的情況再開別的藥。

因爲蘇韻在給他叨叨過好多次,記得最清的就是奈韋拉平,說這個藥必須要吃,是抗hiv的常用藥物,開始時不能用高效藥,這樣用的久了身體會產生抗體,那樣就沒法再用藥控制。

這三種藥,裴靖東都不陌生。

聽到浴室有水聲響,他就坐在了客廳裡,茶几上有點亂,放着幾本雜誌,還有幾個藥盒了,奈韋拉平,拉米夫定,齊多夫定……

就自己開了門進來了。

裴靖東那邊呢,實在沒辦法,也是想着,這人不會想不開了吧。

終於扔出去了,心裡這才舒服了一點。

她就像是瘋了一樣的,伸手去撈這藥膏,撈出來隔着窗戶就甩了出去,也不管會不會砸到人了。

可惜,這麼一管藥膏,死活就衝不進去的。

洗手檯上還放着一管用了一半的艾洛鬆乳膏,前幾天肚子上起了,她給抹了幾天下去了,可沒想到胸前也起了,想到那紙化驗單,她抓起藥膏管子就扔進馬桶裡,摁了沖水,使勁的摁啊摁啊,就想把這個東西給沖走,她不想看,一眼也不想看!

浴室裡,張荷褪去了衣服,哆嗦着洗了個熱水澡,站在鏡子前擦身體乳的時候,就發現胸前起了一些紅色的小疹子,是皮疹。

裴靖東這窩火勁就別提了。

沒想摁密碼進屋,就在外面摁門鈴,可是摁了半天,張荷也不給開,打電話,不是不接,而是直接給掛掉。

這房子不給她了,換成錢給她算了。

進電梯的時候,都已經想好了,就不能讓張荷在京都呆着,還是讓她回原來的地方好了。

只要一想到郝貝白天時那樣在乎張荷的問題,他就想趕緊的把張荷給踢到外太空去,別在眼前礙眼的。

不得不下車往樓上走去。

裴靖東就特別的煩躁,就是幾句話要跟張荷說的,可是現在……

二層很快就到,摁了密碼開門,關上門時,才長舒了一口氣,嚇死她了……

張荷在電梯裡手機響了,着急的去摁電梯的數字鍵。

拿出手機來打給張荷,他想弄明白張荷是個什麼意思?話已經說的明明白白的了,現在這樣跟着他一個晚上是什麼意思?

裴靖東的車子停在京都綠景的樓下,有點無語的看着落荒而逃的張荷。

這一晚上的酬勞可不少,張荷扔給了司機三百塊錢,比實際車費要多出二百塊呢。

有了她這樣的交待,司機也就不管不顧的加足了馬力往京都綠景開去。

張荷不敢扭頭,就讓司機開快點,違章了也沒事,她給多付錢的。

這開着開着就察覺到不對勁了,跟後面的張荷說:“小姐,那輛車子好像是跟着我們的。”

司機讓嚇的一怔,不過還是調了頭往京都綠景開去。

張荷察覺到裴靖東的看過來時,趕緊拍着前派司機的座位大吼着:“扭頭往回開,去京都綠景。”

可是後面坐着的那位小姐可不管這些,反正人家付錢,他就是個司機,那當然是按僱主說的去做了。

出租車司機也是無語了,你知道大晚上的,路上車其實不多,這麼明顯的跟着別人的車子,很容易就被發現的。

裴靖東搖頭,“我還有點事需要處理。”眯着眼看着不遠處停在那裡的出租車。

裴黎曦擡頭看了眼不遠處的出租車問裴靖東:“您不回家嗎?”

轉而交待着裴黎曦照顧好弟弟。

裴靖東揉了下孩子的腦袋,沒有不行,也沒有說不行。

裴瑾瑜都很困了,被裴靖東從車裡抱出來,交到傭人的懷裡時,小娃兒不着他的喃喃着:“爸爸,我想跟媽媽睡覺行嗎?”

裴靖東的車子停在裴家老宅的衚衕裡時,管家和傭人早就在那裡等着了。

錯在不該……

她就是錯,錯在不該進這個門!

寧馨真是氣得肝疼,衝到門口,把客廳的門摔的震天響的衝了出去。

秦立國冷哼一聲,看着寧馨的眼神冰冷又無情,警告的開口說道:“她是我女兒,她就有這個任性的權利,還有這是我們父女之間的事情,寧馨,我希望你掂清自己的份量,我讓你進這個家門,並不代表你可以對着我的女兒指手畫腳。”

寧馨回頭:“您不能這樣慣她,或者你可以告訴她。”

“回來!”秦立國一聲怒吼,喊住了寧馨。

放了幾十年的東西,可想而知,要是不過去的東西質量好,這會兒怕早就讓踩爛了的。

你可以不喜歡我,但是你怎麼能這麼糟蹋別人的心意。

現在卻被郝貝給糟蹋成這樣了,淺藍色上面印着幾個腳印子,寧馨忽然就特別的生氣,越過秦立國,就想去把郝貝揪出來抽幾耳光的。

所以,這牀被子是秦立國給郝貝換的。

寧馨也是有骨氣的,郝貝不是說了麼,不讓進她屋,寧馨就真沒進。

下午的時候,郝貝沒有回來,秦立國看了幾次門外,最後太陽快下山時,才把外面曬好的牀單被罩收進來上了樓。

寧馨便沒有再上前了,讓秦立國自己洗了那些。

“你別動手,這是小柔留下來的,我想親自洗了給貝貝用,其實不髒的,我一直沒捨得用過,小柔啊,她喜歡藍色的,以前都是這樣用手洗的,你們年輕人可能沒感覺,其實這樣洗出來的才幹淨。”

走近了纔看到是枕套,寧馨走過去時,秦立國就說了。

如此,寧馨便去做飯了,把粥熬上後,出來就看到秦立國蹲在院裡的水籠頭前,還在洗着一個什麼……

秦立國卻是阻止了她:“不用,你去做飯就可以,這些我來弄。”

“我來弄吧。”寧馨挽了袖子,想上手去接過來自己弄的。

是淺水藍色上面印着水泡和花朵圖案的被單,有點舊,乏着點白。

院子裡,秦立國拉了一條曬衣繩,正在往上面曬被單呢。

可還是沒秦立國起的早。

今天早上,也是起的那麼早。

六點鐘肯定起來,然後開始準備早飯,要準備郝貝愛吃的,還要照顧到秦立國的口味。

早上定好了鬧鐘,會比平時起早一個小時。

現在就這麼有了家人,倒讓她有點如履薄冰的感覺,怕秦立國不高興,也怕郝貝不接受……

可是你知道,她有多久沒有和家人相處的經驗了,從父親死後,她就成了孤兒,就是在姚家,她也從來沒有融入過那個家裡面去。

但現在不一樣了,她是以家人、長輩的身份進入這個家,成爲其中的一員。

她可以只管作好陪伴的工作就可以了。

而且是秦立國拜託她來陪郝貝的。

以前,她只是郝貝的一個朋友,或者說連朋友都算不上。

畫面回放——早上寧馨起得很早,從到這個家裡以後,她處處小心翼翼的,這和從前單純的作爲秦立國的一個下屬來家裡借住陪郝貝時的感覺不一樣。

倒是寧馨,走過去撿郝貝扔下來的牀單被子等物,拿起來時,臉上一怔,這不是……

秦立國端着茶杯的手抖了抖,揉了下太陽穴,閉閉眼,臉上又恢復了原樣。

砰的一聲關上房門,不去管樓下那倆人是個什麼樣的臉色。

回到房間就開始摔打了起來,乾淨的被子牀單被她一股腦兒的順着樓梯甩下樓去。

郝貝看到秦立國那樣淡定的維護寧馨的樣子,火氣就更甚了。

“夠了,要是覺得別人動你的東西不舒服的話,那就每天自己好好的收拾好!”秦立國在邊上打斷了寧馨的解釋。

“貝貝,你別這樣行嗎?我知道你現在看我不順眼,但是我……”

寧馨站起來,心裡別提有多難受了,看着郝貝就紅了眼。

要瘋了要瘋了,真的要瘋了!

“寧馨,我說過了,你不要進我房間,不要動我的東西,像沒聽懂還是故意的啊……”

憋了一肚子的火沒處灑,郝貝衝下樓就對着客廳裡的寧馨吼了起來。

還有桌子上的書,分門別類的都給歸整的特別整齊。

被子被人換過了,牀也是鋪的整整齊齊的。

這還是她的屋子,她的家嗎?

她回頭看着自己屋子,現在這屋子陌生的有點讓她迷茫。

車子終於開遠了。

郝貝回到家,上樓就站在窗簾前,看樓下開走的那輛車,真想跟他們一起走,但是她又不能走……

裴靖東怔了下,沒有立馬回答,踩下油門開車回家。

“爸爸,我們能搬到媽媽隔壁去住嗎?我不想住大房子。”裴瑾瑜絞着手指小聲的提着建議。

忍痛下了車,狠心的關上車門,頭也不回的往家裡走。

郝貝很想說把小瑜帶回家,可是她不敢,也不能。

父子仨人送郝貝回家的。

昨天晚上還在跟裴黎曦叨叨着,說有三十九個了,不知道數到一百個時,能不能變成一個對號。

家裡有個檯曆,上面被打上了三十九個x號,每天晚上睡前,小瑜都會做一件事,數數檯曆。

裴黎曦不是說慌,而是實情。

又看着郝貝說:“三十九,你不是問三十九是什麼意思嗎?是小瑜一天天的數着有多少天沒有見你的時間。”

裴黎曦說:“你知道什麼?小瑜只是想多跟媽媽相處一會兒就是了。”

當時裴靖東就生氣,還把孩子給訓了,是裴黎曦開口反駁了。

好在湯不是剛出鍋的,但小手還是讓燙紅了。

吃飯的時候,裴瑾瑜故意把湯弄灑在衣服上了。

但是你知道嗎?

心裡也煩自己這個,這就是個後兒子,你就是個後媽,你這麼下血本幹嘛啊。

說着話,郝貝的眼淚就往下掉了。

到了分別的時候,郝貝摸着小娃兒讓湯燙着了的小手,皺着眉頭哄着:“小瑜寶貝,以後媽媽還會陪你的,你相信媽媽,不要難過好不好?”

甜蜜的時光總是短暫的,一頓晚餐,縱然狀態百出,但也總是有結束的時候。

裴靖東和郝貝沒多想什麼,倒是裴瑾瑜眼晴紅紅的,心中發誓,以後肯定會對哥哥好,一百倍的對哥哥好。

而他自己則走到郝貝的另一邊說:“我也想拉着媽媽的手。”

裴黎曦眼神卻是黯淡了一些,看看裴靖東,又看看郝貝,最後什麼也沒說,只是把拖着裴靖東的手,讓他拉住上瑜的手。

裴瑾瑜靦腆的笑着搖搖頭,沒什麼。

郝貝詫異的看着他問:“什麼?”

“三十九。”裴瑾瑜忽然開口說了這麼一個數字。

郝貝感覺到了,伸手去摸孩子的額頭問:“小瑜不舒服麼?怎麼出這麼多汗?”

裴瑾瑜的手終於被郝貝牽住了,小心臟噗通噗通的跳啊跳,手心都直冒汗。

郝貝也是囧囧的,大裴小裴啊,看看孩子,再看看裴靖東,就有點想笑。

被稱作大裴同學的裴黎曦很無語的看着自家老師,你是搞逗聯盟畢業的麼?難道不能叫名字嗎?

“那大裴同學再見,小裴同學再見……”

老師這才放了郝貝的手,笑眯眯的對着兩個孩子揮手。

還是裴黎曦看不過眼,開口提醒着熱情的老師說:“老師,我們要回家了,還有其它家長來接同學了。”

心情好的不光是郝貝,還是裴瑾瑜,你看要是以前,肯定衝上去抱着郝貝又喊又叫表達着喜悅,現在則像一個害羞的小姑娘,羞噠噠的拽着哥哥的手,眼晴不敢直接去看郝貝,但時不時的瞄上一眼,就怕眼前的人突然會不見了一樣的。

郝貝恩恩的點頭,眼角全都是笑意,心情別提有多好了。

老師的手僵了下,悄聲的跟郝貝說着,就說啊,每次家長來接孩子,都會跟老師有個簡短的溝通,可是人家老師一看到裴靖東那張臉,就沒話說了,所以希望以後都是媽媽來接孩子會好一點的。

裴靖東在邊上咳了一嗓子,一個冰刀眼甩給那握住郝貝手的老師。

郝貝被這老師的熱情也給嚇住了,弄的跟什麼似的。

老師握住了的手,跟見了親人一樣的叨叨着這兩個孩子啊,多麼的聰明多麼的優秀啊,然後馬上有一個什麼藝術節的活動,希望能讓裴瑾瑜和裴黎曦參加了這樣的。

郝貝點頭:“恩,辛苦您了老師。”

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老師似是而非的問話:“這是孩子媽媽吧。”

兩個孩子提着書包出來,裴黎曦還是那樣子,裴瑾瑜則有點沒精打采的。

“裴瑾瑜,裴黎曦。”老師喊着孩子的名字。

週五放假早,所以是家長去教室接的,裴靖東和郝貝一起去時,老師也是多看了郝貝一眼的。

郝貝趕緊下車,她當然也要一起去了。

“到時間了,我自己進去接,還是你也去。”

展翼同學退場,裴靖東在就一直站在車外面,門口聚集了不少家長,看着時間要到了的時候才敲了敲車門喊郝貝。

裴靖東揮手,讓展翼趕緊走,看着就心煩。

“哥,你們這是……”展翼就特別的好奇,你說都離婚了,這是玩的那一出啊?

這可是學校門前啊,馬上孩子們就要放學了,他可不想讓車子在一羣國家未來幼苗的眼前震動的啊!

這會兒讓他坐車裡,那麼小的空間,不就是讓他做壞事的麼?

這一種走來,就別提有多煎熬了,身體裡憋着多少火呢,生出多少次把這女人拖角落裡給xxoo的想法,最後都給忍下去了,畢竟青天白日的,他們又剛離完婚。

裴靖東搖頭:“我站會就好。”

就看到裴靖東也在車邊上站着,於是就問了一句:“哥,你進去坐會吧,不累嗎?”

展翼看到郝貝還是有點尷尬的,又不好說什麼,就下車站在了外面。

走了一個小時到的學校門前,郝貝看到停在那裡的車子,也不管裡面還有展翼坐着呢,拉開車門坐進去就癱那兒不想動了。

這一路走來,郝貝腿都要斷了,裴靖東則是火的嗓子都冒煙了。

好在郝貝也沒有注意到是展翼的車子。

裴靖東則是眼角抽抽的,很想把展翼揪回來抽一頓的,要不要這麼大動靜啊,你悄摸的走不行啊。

咻的一下,郝貝只覺得飛快掠過的車子有點眼熟,但也沒有深想。

展翼也是無語了,得,不領情,那他可真就把車子開走了啊。

裴靖東看看前面走的飛快的小女人,又回頭看一眼身後跟着的車子,衝展翼搖搖頭,縱然這是場酷刑,之於他來說也是最甜蜜的折磨……

展翼這貨沒真把車子開走,就跟着他們呢,這會兒就跟他們後面呢,連他們休息的時候,這貨的車子也停在了馬路邊,看着他哥又是買傘又是買水的,展翼就發個短信提醒下他哥,我在後面跟着呢,要不要坐車啊。

手機短信滴滴的響,拿出來一看,是展翼發來的。

裴靖東眉頭皺的緊緊的跟在後面,這會兒就是眼發熱心發慌,就連看她那包裹在黑色褲子裡的小腿肚都是那樣的性感撩人。

終於收拾妥當,郝貝精神抖擻的撐着傘往前走。

身後是烈日炎炎,身前是逼得他內火的源頭,boss大人心中狂吼着——啊啊啊啊啊!酷刑啊酷刑,真他媽的煎熬。

裴靖東站在那兒,這是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雙眼赤紅的都恨不得變成她手中的防曬霜了!

郝貝擠了防曬霜在手上,先把臉上額頭上全都塗滿了,又往脖子上抹,領口處肯定也是要抹的。

裴靖東覺得這女人可真是一點也不可愛,太過分了,這是什麼語氣啊,不過他自己更加過分,乖乖的把防曬霜送到了這個不可愛的女人手中。

“防曬霜啊,難道你買這玩意是自己用的,不是給我用的?”郝貝不客氣的說着。

裴靖東詫異:“什麼?”

洗完後,坐在那兒,頭頂罩着一把傘,纖白的小手又伸向裴靖東:“拿來。”

這次沒任何意外,郝貝用礦泉水洗了個臉,別提有多舒服了。

“倒水!”高聲喊着他。

“……”郝貝啞然,尼瑪的,不用問了,因爲之前已經問過了。

撥高的聲音把走神的男人給拽了回來,尷尬的扭頭回了句:“想採花的事兒。”

“裴靖東,你到底在想什麼呢!”

郝貝傻眼了,這是幾個意思啊,水沒倒進她的手裡,反倒跟不要錢似的往地上白倒了啊!不雅的翻了個白眼,她就發現了,今天這男人就特別的愛走神,難道說離婚的事就把他給刺激成這樣了?

裴靖東又是一醒作夢剛醒的模樣,哦哦了兩聲就開始倒水。

“裴靖東,你倒水給我洗臉啊,你這又想什麼呢?”郝貝這手伸這兒半晌了沒見男人有動靜,不禁嘟囔着出口,秀眉也擰的緊緊的。

都說女人的性感不是全祼,而是要露不露,而此時在裴靖東眼裡的郝貝,便是這種要命的性感,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那抹性感,深入脊髓化進骨血……

她今天穿着一件白色圓領棉布衫,領口的布料溼噠噠的貼在鎖骨處,胸口一抹瑩白的肌膚欲露還羞……

水漬順着她的嘴角,落在脖頸處繼續往下……

裴靖東一低頭,看到的就是讓他想噴血的畫面。

灌了幾口涼水,郝貝終於精神了一點,還是坐在那時在,揚着頭去看裴靖東,說:“倒水啊,我洗臉。”

她喝水的聲音與他吞嚥口水的聲音同時響起。

咕咚咕咚——

裴靖東就這麼任她灌了好幾口,目光灼灼……

郝貝這會兒嗓子都要冒煙了,那裡會聽他話啊,上手就去搶水,握住裴靖東的手,拿水瓶對着嘴就往裡倒,真是渴的不行了。

擰開水瓶蓋,喊她:“先洗把臉,再喝水。”

等再回來時,手上多了一管防曬霜,還有兩瓶礦泉水,再就是一把遮陽傘。

裴靖東看她這沒力氣的樣子,都有點不忍心了,但還是往便利店過去了。

郝貝有氣無力的點頭,這會兒後悔的腸子都清了,還動呢,恨不得躺下得了。

還是裴靖東的視線被對面的24小時便利店吸引了過去,指了指那裡跟郝貝說:“我去買點水,你在這兒坐着別動。”

郝貝這會兒真是坐這兒就不想起了,完全就沒注意到男人的異樣。

裴靖東回頭看她,那張小臉上都趟滿汗珠子,一顆顆的在太陽光下晶瑩剔透,可能因爲走路的原因,小嘴一張一合的,還拿手扇着風,不禁讓他也跟着口乾舌燥了起來。

又走了一會兒,郝貝就撐不住了,指着馬路邊上的長椅說:“休息一下再走吧。”

反觀裴靖東,呼吸平穩,步伐矯健的讓郝貝咬牙切齒的。

她從去年受傷之後,身體其實一直不太好,再加上自己也沒有刻意的注意過運動方面的問題,總是想着明天就開始運動這樣的,以至於走了十幾分鍾後,就開始喘不勻氣了。

郝貝一直以爲走路是件很輕鬆的事情,可當真正頂着大太陽走在柏油路上時,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想像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

結果被裴靖東吩咐着:“你把車子開到小曦學校門口等我。”

可憐的小展同志,又屁顛顛的打車過來開車。

裴靖東哈哈一笑,拿出手機來給展翼打電話。

郝貝這個臉熱啊,心也跟着怦怦怦的跳了起來,不自在的扭頭嘀咕:“那是別人不環保,又不是你不環保。”

“這就環保了?”裴靖東失笑的問着。

郝貝想也沒想的就給出了答案:“你打個電話讓展翼過來開回去不就行了。”

“玫瑰花。”裴靖東答,然後蹙着眉提出了問題:“那我的車子怎麼辦?”

郝貝一怔,滿眼疑惑的瞅他,“採什麼花。”

裴靖東看着她的眼晴,很是正經的給出了答案:“想着採花的事兒。”

明明就出神了,還說沒什麼,郝貝不依的回擊:“明明就有想什麼,快說,你到底在想什麼?”

“沒什麼。”

裴靖東這纔回神,抱拳輕咳了一嗓子,低頭時掃過腹下某部位,全身一陣燥熱,脫了西裝外套搭在胳膊上,掩飾住那份尷尬。

不禁好奇的摸了下臉問:“你怎麼不說話?想什麼呢?”

郝貝這兒叨叨的說了半天的大道理,就見對方沒反應,還盯着她看。

裴靖東撫額,注意力完全就不在郝貝的話上,而是放在了她那張一開一合的小紅嘴兒,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最後喝的那個湯裡的番茄醬放多了的原因,脣瓣紅豔豔的,像清晨剛剛綻放又沾着露珠兒的玫瑰花一般誘人想採。

“那就沒什麼問題了,你放心,你能走動,我就能走動,再說了,節能環保懂不懂,現在的年輕人真是的,有車了就不走路,你知道一輛汽車排的尾氣有多影響空氣質量嗎?你看看去年多少次霧靄,要是你能每天少開一會車,既運動了,又環保多好啊……”

小姑娘家家的,不是最愛美了嗎?這女人就不能長點腦子嗎,就不怕曬黑嗎?

“怎麼可能?我是怕你走不動。”裴靖東反駁着,擡頭看看頭頂的大太陽,今個兒這天氣太好,如果真在大太陽底下走上一個多小時,非得曬脫層皮不可以,他一大老爺們不在乎這些,可……盯着郝貝那張白生生的俏臉,有些擔憂……

郝貝拍開他的手,詭異的揚着脣角笑他:“怎麼?別告訴我你走不動啊?”

“走着去?”裴靖東驚的下巴都要掉地了,擰着眉頭伸手去摸郝貝的額頭,沒發燒吧,他們現在在西邊,學校在東邊,這得走到什麼時候去啊。

郝貝直視着前方的車水馬龍,抽瘋般的說了句:“我們走着去。”

走到停車場的時候,裴靖東看了下腕上的手錶說:“現在才一點半,還有一個半小時他們才放學,是過去等,還是你有什麼想去的地方。”

不過還是跟着輕笑了起來,走出餐廳的時候,連頭頂明晃晃的太陽都變的那麼美好了,明明昨天還嫌棄太陽太刺 眼了呢。

郝貝瞪直了眼,這該死的男人,報復心還是那麼強!

裴靖東瞟了她一眼,有樣學樣的回了句:“離婚了,所以高興。”

這下輪到郝貝不高興了,皺着秀眉問:“你笑什麼?”

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他在她面前,從來無所遮掩,生氣的,開心的,全都展露無遺。

裴靖東那顆發澀的心也慢慢的甜蜜了起來,這樣也很好不是嗎?

郝貝恩恩的點頭,眼中是怎麼也藏不住的喜悅。

“今天週五,你要想見他們,跟我一起去接他們吧。”

裴靖東愣了一下,點頭。

“我能見見小瑜和小曦嗎?”明知道離婚了,就該斷的乾乾淨淨的,但郝貝自己卻清楚,她就是不想斷那麼幹淨。

忽然就特別的想見見孩子們,再重溫一下照片中的歡樂。

京都還是這個京都,但卻物是人非了。

郝貝輕嘆一聲,把錢包還給裴靖東,垂下頭來,有點傷感的看着窗外。

哎……

那時候,他們的關係纔剛剛好起來,濃情蜜意,兩個孩子也很好……

就這裡面的這張照片,還是那年在京都的時候拍的。

裴靖東這人矯情,不愛拍照啊,以前出去玩的時候,每次都是她跟小瑜和小曦一起去拍照。

郝貝卻並沒有把錢夾子還給裴靖東,而是看着錢包裡夾着的一張照片,是她和小瑜還有小曦的合照。

服務生收了錢離開。

郝貝抽出六張人民幣遞了過去,“不用找了,謝謝。”

“五百九十九塊。”服務生報着賬單。

裴靖東這會兒腦子不好使,完全就沒有察覺出不同來,很聽話,錢包交給了郝貝。

伸手喊服務生過來結賬,並朝裴靖東伸出手來:“錢包給我。”

郝貝挑眉,口是心非的男人,沒有就沒有吧。

裴靖東深吸口氣,強壓下心中的不爽回了一個字:“沒有。”

還故意開口問着:“你心情不好嗎?”

湯足飯飽,郝貝看着對面一臉鬱悶的男人,心裡爽的不得了啊。

如果不是太餓了,她纔不會吃這麼多呢,要知道自從她跟秦立國認了親之後,她就沒有心情好的時候,特別是幾乎每頓飯都要跟寧馨同桌而食,這對於疾惡如仇的郝貝來說,堪稱酷刑。

郝貝低下頭,喝了口意式蔬菜湯,說實在的味不怎麼樣的。

裴靖東放在身側的拳頭緊緊的握住,虎眸裡像是住了噴火龍一樣,洶洶的烈火燒啊燒的。

“因爲跟你離婚了,我才這麼高興啊!”

因爲郝貝十分高興的回答了裴靖東。

墨菲定律其實一直就存在於我們的生活中。

“那你還吃這麼多?”裴靖東說着蹙了眉頭,心中憤慨的想着,千萬別告訴老子你他媽的是因爲跟我離婚了這麼高興才能吃的這麼歡快的!

“是不喜歡。”

“你不是不喜歡吃西餐的嗎?”

郝貝一向不喜歡吃西餐的,但這次卻吃的異常歡快,連裴靖東都察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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