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等到刑貝寧氣消了,他在找機會挽回她,只是,他現在只剩下了一點錢,都不足維持他這個月的生活費,他該怎麼辦呢?
既然刑貝寧現在不想搭理她,那麼還有姜欣悅這邊,說不定,他好好的求求她,姜欣悅就會原諒他也說不定。
刑貝寧回到病房之後,一眼就看到了鄧昊掂來的施行的水果,腦海裡就想起來剛纔他說的那些話,更是煩躁,立刻掂起來,然後直接扔到一個角落裡的一個櫃子裡面去了。
因爲這樣至少可以眼不見,心不煩。
刑母以爲兩個人吵架了,就放下筷子,對着刑貝寧說道:“貝寧,有什麼話就好好說,你這樣又不是解決的辦法,媽媽剛纔看了,那個小夥子確實不錯……”
沒想到剛纔她只是短短的出去買個飯的功夫,鄧昊就能將她媽媽給哄的替他說話了,刑貝寧心裡更加生氣。
“媽,有些事情不想你表面看到的那麼簡單,有些人就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因爲比較氣憤,她連金玉其外敗絮其中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可見她是有多麼憤怒。
跟刑母說完,刑貝寧依舊憤憤不平,且不論身份地位,鄧昊跟司徒辰比起來差了好幾個天上地下的。
等等,她怎麼又想起來司徒辰了?難道像一個人也會成習慣嗎,今天好像從電視臺出來之後,她想起他的次數比以前所有加起來的次數都要多,怎麼會這樣呢?
刑母知道自己的女兒不是隨意說別人的那種人,更何況那個人是她的男朋友,難道是鄧昊做了什麼對不起的女兒的事情嗎?
她正好仔細問問清楚的時候,病房裡的門忽然被敲響了。
刑貝寧是以爲鄧昊又過來了,啪的一聲放下了自己剛拿起來的筷子,怒氣衝衝的走到門口處。
她一邊拉開門,一邊衝着門口喊道:“你神經病啊,我都說了讓你滾了,你聽不懂人話是嗎?”
但是隨後,她卻愣在那裡,因爲站在門外的,不
是鄧昊,而是一個如同模特一般高大挺立的身影。
是司徒辰。
“對不起,我以爲是……”刑貝寧立刻窘了起來,連連不好意思的說道。
司徒辰看到她剛打開門的時候刑貝寧憤怒的樣子,又聽了她的話,就知道了方纔肯定有一個她不想見到的人過來。
“你以爲是誰?”司徒辰不緊不慢的說道。
“額……不說他了,你……您怎麼有時間過來了!”
知道了司徒辰的身份,刑貝寧忽然覺得自己以前對待司徒辰有些太隨便了,以他的財勢地位,讓電視臺臺長那樣的人物都得小心翼翼的對待,更何況是她這麼一個小小的人物。
而且,以前他爸爸能和他成爲戰友,肯定也是他被父輩爲了鍛鍊後代而給扔到部隊的,電視裡不是經常這麼演的嗎?現在他西裝革履的,又出現在電視臺,肯定是從部隊裡轉業了吧,畢竟司徒家那麼大的家業都需要他來繼承。
司徒辰的嘴角原本噙着一絲微笑的,因爲見到了刑貝寧,好像達成了一個小小的願望似的,但是聽到了刑貝寧把你字換成了您,嘴角的那抹微笑,便逐漸消失了,兩個人之間似乎隔一層東西,讓他心裡很不舒服。
雖然他是特意來看她的,上午那麼多人,他不好太過表示什麼,只是說了是朋友的身份,但是她走了之後,他心裡始終放心不下,想來問問她有沒有事情?
但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我特意來看看邢阿姨,看她好些了沒?”
不知道因爲什麼,聽到司徒辰是特意來看她媽媽的,跟她沒有一絲關係,她心裡忽然有些失落,但是嘴角習慣性的露出一個微笑,測了測身,讓出來路說道:“我媽媽剛吃過飯,您進來吧!”
她又說了一個您,司徒辰忽然心裡有些煩躁,但是面上去絲毫沒有露出來,只是微微點了點頭,然後走了進去。
刑母看到是司徒辰,她丈夫的戰友,那個在給丈夫辦葬禮那幾天幫助他們很多的人,也十分客氣熱情,忙招呼他坐下
。
刑貝寧想要將母親牀上餐桌上的東西給收拾了,否則,讓司徒辰對着一些殘羹剩飯似乎有些不尊重,但是刑母卻攔着了她說道:“貝寧,你還沒吃飯呢,先不用收拾,你拿到一邊先吃些吧!”
司徒辰原先並沒有注意這些,聽到刑母說刑貝寧還沒有吃飯,眼神就往小餐桌上瞟了一眼,只是簡單的兩個菜,而且很清淡,雖然刑母只吃了一邊,還剩下一大半都刑貝寧留着,但是在司徒辰在看來,這兩個菜給病人吃還可以,但是如果給她們這些正常人吃的話,未免太過清淡了。
“不用了媽,我等下再吃就可以了!”刑貝寧一邊說一邊快速將這些東西給收拾起來。
刑母對着司徒辰說道:“真是不好意思,病房裡挺亂的!”
“沒關係阿姨,我看着挺好的,而且我看阿姨的氣色也好了很多,看來給阿姨介紹的那位醫生還算盡職盡責。”司徒辰端坐在刑母的病牀前,彬彬有禮的說道。
或許是因爲身上穿着西裝,而且他身上的那股渾然天成的高貴氣質在哪裡,讓刑母都跟着拘束起來。
“好好好,那個醫生的水平可高了,而且非常細緻耐心,我現在這半邊身子好多了,那個醫生還說,再過一個多星期,我就不用鍼灸了,到時候就可以出院了,這麼高級的病房,每天要花費部隊不少錢吧,我這心裡挺過意不去的!”刑母對司徒辰說道。
刑貝寧聽到刑母的話,纔想起來這件事情,那天司徒辰走了之後,刑貝寧才問刑母怎麼搬到這麼頂級的病房裡來了,刑母告訴他是部隊安排的,後來她查了一下,發現部隊給她們家屬的撫卹金的金額是正確的,並沒有多加一分,怎麼會給母親提供這麼好的條件?
當時只是疑惑了一下,但是隨後又忙着父親的葬禮,就將這件事情拋到了腦後,現在忽然聽媽媽提起來,才感覺到不對勁,她又想到了司徒辰的身份,看來,這個病房不是部隊給他媽媽安排的,而是司徒辰給媽媽安排的病房,因爲這對他來說,只是一句話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