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斌站直了身體,修長的雙手緩緩的上下搓動着,對着司徒辰說道,眼睛裡盛滿了調侃。
司徒辰斜睨了他一下,然後問道:“你確定?”
唐文斌不知道司徒辰話裡的意思,但是十分相看司徒辰方纔那般跟他着急的模樣,便點了點頭。
卻見司徒辰直接從口袋裡拿出電話,直接撥了一個號碼,然後放到了耳邊,他心裡便有了不好的預感,忙朝着司徒辰衝了過去,想要阻止他的動作。
還沒有衝到司徒辰的身邊,便看到司徒辰露出了笑臉說道:“唐伯父啊,我是司徒辰……對,好久不見了,給您打電話,有件事情要告訴您……”
正好衝到司徒辰面前的唐文斌現在真的是悔不當初,他真是吃飽的撐的,沒事去招惹司徒辰幹嗎,而且估計還真是一不小心給戳到他心窩上了。
要知道,唐父一直想揪他回去,想讓他幫忙跟他一起研究怎麼解決世界上所有醫生都頭疼的醫學難題,但是他卻興趣寥寥,好不容易能從那個地方跑出來,打死他都不想在回去了。
他連忙雙手合十,對着司徒辰連連作揖,司徒辰挑眉,對着他豎起了五個手指頭,唐文斌一臉你真黑的表情,但是沒辦法,爲了不讓司徒辰跟他父親供出來他的行蹤,也只好忍痛答應了司徒辰五次人肉沙包的要求。
看到唐文斌點頭,司徒辰立刻笑了一下,然後說道:“是這樣的,伯父,美國的克林醫學研究所的克林教授,想要跟您的實驗室合作共同開發一個關於治療癌症的一個課題,想讓我幫他轉達一下他的誠意,如果您有時間的話,可以跟克林教授聯繫一下!”
“是的,伯父,您說文斌啊,我前幾天去美國的時候,聽一個朋友說他好像去瑞士滑雪了,估計要過一些時日才能回來吧,您不用着急,等他玩夠了,肯定會回家的,是是,我見到他一定第一時間通知你……好,伯父再見!”
直到確
定了司徒辰掛斷了電話,唐文斌在悄悄的送了一口氣,然後就要上去去揪司徒辰的領帶,但是司徒辰卻閃電一般的繞到了旁邊,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給我看好她了,如果她在你眼皮子底下出現什麼問題的話,我一定親自扭押你會唐伯父那裡!”
雖然司徒辰沒有說那個她是誰,但是唐文斌自然也知道,就是現在還躺在病房裡的那個女孩,看着司徒辰離開的背影,眼珠子轉了轉,既然司徒辰這裡那麼難突破,不如,就從那個女孩那裡下手,說不定能得到一些秘聞。
司徒辰開着車,幾乎是風馳電掣的來了的雲海香都,這裡的事情,他還沒有處理完,一想起來,刑貝寧差點被他們給染指,他的臉色便陰沉的像是堆積了千年的寒冰似的。
雲海香都的三樓的一個休息室裡,於樂正坐在一個舒適的沙發裡,手中捧着一個繃帶,正在敷臉上的青腫,她的旁邊,是愁眉苦臉的錢經理。
現在他的腸子都要悔青了,那個女孩,居然跟司徒辰是好朋友,而且關係還非同小可的那種,他怎麼就瞎了眼的讓她進去那些紈絝子弟的包間呢。
雖然這件事情,不是他安排的,但是卻也是他間接促成的,在暴怒中的司徒辰,恐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跟這件事情有關係的人,包裹他在內。
一想起來司徒辰走的時候,留下的那句冰冷的話,他就忍不住打起來寒顫了,爲了保持香榭麗包間的原樣,他將酒店裡的大部分保安都調了過來,每個公子旁邊都安排了兩邊,不讓他們亂動,期望能將功抵過,獲取司徒辰的原諒。
就在這時,他的對講機忽然響了起來,酒店門衛告訴他,司徒辰已經回來了。
錢經理一聽,立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但是因爲起來的太猛,他的膝蓋一下子碰到,前面實木茶几的桌角上,撞的沉重的茶几都忍不住稍稍挪動了一下位置,發出一聲悶響,坐在一邊的於樂都能感覺到那是一種怎樣的徹骨的痛,甚至還忍不住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膝
蓋。
但是時刻的錢經理也顧不上傷痛了,隨便伸手在膝蓋上抹上了兩下,然後一瘸一拐的跑去迎接司徒辰了,愣是以爬樓梯的方式,在司徒辰的電梯停下之前,剛到了包間門口。
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司徒辰一臉寒冰的走了過來,而且身後還跟着酒店的現在總經理,看的錢經理的一顆心直往下沉,忍不住在心裡猜想着是不是刑貝寧出了什麼事情,讓這位大少爺心情更加不好了,而且總經理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剛纔他不是不在酒店嗎,怎麼突然回來了。
“司徒先生,按照您的吩咐,那些人都還在包間裡,保持這現狀呢?”錢經理連忙走過去,點頭哈腰的說道。
司徒辰看了一眼錢經理,卻一句話都沒有說,直接從他的身邊走了過去。
總經理看到司徒辰的這個樣子,便知道了,這肯定是錢經理在這裡工作的最後一天了,原本他已經回家休息了,但是忽然接到了司徒辰的電話的,立刻又從家裡趕了回來,堪堪跟司徒辰一起趕到了酒店。
錢經理也知道自己今天難逃一劫了,但是還必須跟過去,否則,他的下場只會更慘,現在只希望司徒辰能將所有的起氣都處在那幫紈絝子弟身上,到他這裡的時候,氣撒光了,到他這裡或許就能從輕發落了。
香榭麗包間裡,張少迷迷糊糊的從昏迷中醒過來,只覺得自己的身上像是散了架似的,疼痛無比,他只記得,正當他快要得手的時候,卻忽然闖進來一個男的,直接將他給打暈了,之後的時候他再也不知道了。
只是剛剛坐起身,便看看到自己的身邊站了兩個身穿保安制服的人,正虎視眈眈的看着他,而耳邊也不斷的傳來哼哼唧唧的呻吟聲,像是在忍耐極度的痛楚一般。
他勉力坐起來,看着包間裡的情況,不僅目瞪口呆,不僅兩個女孩不見蹤跡,他的這些狐朋狗友有的倒在地上呻吟着,有的縮在角落裡不敢動彈,而且每個人身邊都站着一個面無表情的保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