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我以前是幹什麼的了,別說你家的門了,就算是銀行的大門,我也能神不知鬼不覺的給打開!”司徒辰語氣很平淡的的說道,彷彿在他眼裡這只是一點點的小事情。刑貝寧一陣無語,這麼狂傲的話,世界上恐怕也沒有幾個人敢說吧!
不過,刑貝寧知道他沒有說瞎話,因爲她爸爸似乎也有這樣的本事的,記得小時候,在外執行完任務回家的刑父回家之後,便被她鬧着去遊樂場玩,但是晚上游樂場已經關門了,爲了滿足女兒的和爸爸一起去遊樂園的小願望,他便帶着送遊樂園的一道別門進入了遊樂場,在裡面逛了一個多小時,雖然沒有白天的熱鬧,但是她還是非常的滿足,最後又偷偷的離開。
“我來的時候從酒店提了一些菜,你去洗手,我們一起吃飯!”司徒辰說道。
“好嘞!”刑貝寧歡快的答應了一聲。
吃飯的時候,她想起了於樂跟她說的打官司的事情,就問司徒辰。
司徒辰給她夾了一筷子她愛吃的菜放到她的碗裡,輕描淡寫的說道:“小事一樁,不值一提,你的心思都用到我的身上就好了,不要爲那些無所謂的人和事分了心。”
“於樂是我最好的朋友,怎麼能是無所謂的人呢?”刑貝寧有些不滿了。
司徒辰詫異的看了她一眼,說道:“我說的是挑起這件事情的人,那個叫什麼悅的,不是你的朋友,你想到那裡去了?”
刑貝寧再次無語,他這麼說還真沒錯,“但是你好歹告訴我一聲啊,今天於樂讓我謝謝你的時候,我一臉蒙圈,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好,下次我會告訴你的!”司徒辰柔和的說道。
刑貝寧滿意的笑了,然後感覺到不對,這樣的事情,最好別有下一次了。
雖然今晚刑母沒有回來,但是司徒辰卻是不能在這裡過夜的,下午的時候,他就收到家裡的電話,讓他晚上務必回家一趟,他也就答應了,再加上刑貝寧今天在外面逛了一天,也有些累了,雖然燈
光下刑貝寧誘人的小臉,很是讓他心動,但是他還是壓抑了心中氾濫的旖念,仔細檢查了她的門窗,然後跟她告別。
司徒辰的車子離開刑貝寧的小區後,一輛灰色的絲毫不起眼的車子的門忽然打開,從裡面走出來一個穿着黑衣服,帶着黑帽子的男人,他走到司徒辰出來的那個單元的樓下,往上票了幾眼,然後又走遠了一些,拿出一個相機開始拍照。
暗中,司徒辰派來保護刑貝寧的兩個保鏢,一臉慎重的盯着這個動作鬼祟不正常的男人,一般人哪有衝着住戶樓拍照片的人,在心裡判斷着他有幾分是衝着司徒辰或者刑貝寧來的可能性,然後將他們判斷的結果記錄下來,彙報給司徒辰。
這也是司徒辰對他們的要求,經過上次的紐約事件之後,司徒辰就讓他們每天彙報刑貝寧的行蹤和危險情況,以免再次出現漏差。
再者,現在是非常時期,雖然他這次去紐約重挫了麥庫林家族,事後更是狠狠的敲詐了他一筆,現在他們表面上相安無事,但是,在暗地裡,麥庫林家主肯定恨不得將他扒皮抽筋,在加上麥庫林家主睚眥必報的性格,現在他肯定不知道在想或者是在用什麼陰謀的招數來對付他。
尤其是在紐約的時候,他那幾天和刑貝寧可是形影不離的,如果麥庫林家主派人監視他的話,現在很可能已經知道了刑貝寧的存在了,如果夠細心的話,就能看出來他是有多麼的在乎她,那麼一定就會將目標放在刑貝寧的身上。
果然,人一旦談了談了戀愛之後,就有了軟肋,他的家人自然是不用他擔心的,他爸爸司徒昊就可以保護好她們,所以這些年來他可以肆無忌憚,無所顧慮的在黑道組織中發展擴張。
而現在,他不再是以前那個所向無敵的司徒辰了,而是有了軟肋和顧慮的司徒辰,但是,這種甜蜜的軟肋,他有的心甘情願。
“知道了,我會派人處理這件事情!守住你們的崗位,別讓她出現一點意外!”司徒辰很快回復過去,心裡還是有些擔心,他半
低着頭沉思,推斷着這個黑衣人到底是誰的人?新愁還是舊恨!
黑衣男子舉着相機,拍了很多照片,還不時的拿出筆記錄一下,過了十幾分鍾才重新鑽進車裡,然後驅車離開。
從刑貝寧家出來之後的司徒辰,直接回到了錦繡莊園,老爺子也許久沒有看到司徒辰,見自己的從小疼到大的孫子回家,長滿皺紋的臉都笑成了一朵菊、花,司徒苡更是直接撲過來抱住司徒辰,哥哥哥哥的叫個不停。
司徒辰將禮物遞給司徒苡,並且告訴她這個禮物裡面有特殊的驚喜,讓司徒苡自己去找,司徒辰看着坐在沙發上的司徒昊和簡雲薇,他們兩個一種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目光看着他。
“坐下吧,我們一家人好好聊聊!”司徒昊指着對面的沙發對着司徒辰說道,而簡雲薇的則帶着些興奮的表情。
她怎麼能不興奮呢,當初她認識司徒昊的時候,就已經是大齡剩女了,曾經被渣男耽誤了大好青春,嫁給司徒昊的時候,司徒辰都五歲了,所以,司徒辰能在這麼年輕的年紀找到他的摯愛,完全彌補了她的遺憾。
而單人沙發上司徒老爺子,卻一直坐在那裡,笑呵呵的看着他們,雖然還沒有說什麼,但是卻老謀深算的樣子。
司徒辰一看到他們這架勢,就知道了她們要說什麼事情,肯定是露易絲夫人將他帶這刑貝寧卻參加宴會的事情告訴了他媽媽,所以纔有了今天這三堂會審的架勢。
“我也正好有事情要告訴你們,我交了一個女朋友,她叫刑貝寧,今年剛畢業,等時機成熟了,我會帶她家裡跟你們見一下面的。”司徒辰淡定的說道。
“剛大學畢業,年紀應該不大吧,22還是23?”簡雲薇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上次兒子那麼晚回家,她就發現了異常,不過還是有些不確定,也不好問什麼,現在兒子都主動交代了,她終於可以肆無忌憚的問了。
司徒昊拉了拉簡雲薇的衣袖,然後說道:“你能不能問一些比較關鍵的問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