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不知道司徒辰和刑貝寧之間到底是怎麼認識的,司徒辰爲什麼對她這麼好,甚至爲什麼會跟她在一起,今天偷聽到的司徒辰和那幾個戰友的對話,她總算是明白了過來。
南樂在心裡推測,司徒辰對待刑貝寧一定是懷有愧疚之心的,他一定覺得是他殺死了刑貝寧的父親,想要對她補償,說不定也是因爲這樣纔跟刑貝寧在一起的,她越想,心裡越加的興奮,如果,刑貝寧知道了她的父親,死在了司徒辰的手裡,還會跟他在一起嗎,還會如現在這般小鳥依人的秀恩愛嗎?
“王叔,停車!”
司徒苡忽然叫了一聲,聲音裡十分焦急,也將南樂從心思裡轉過神來,往後看去。
司機王叔自然不敢耽擱,立刻停下了車,而司徒苡則第一時間打開車門,跑了下去。
“小姐!”
“小苡!”
“你去哪?”
車裡立刻同時響起來好幾道聲音,但是已經下車的司徒苡卻沒有聽到,直接朝着前方的一個跑去,因爲她剛纔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進了超市裡,跟那個她夢到了好幾次的身影一模一樣,而每一次在夢中,他都是一副倔強的臉龐,對着看不清模樣的匪徒說道:“我不知道她在哪裡?”
正是那個不知不覺中已經被她刻到心裡去的人,溫飛白。
司徒銳和南樂也趕緊跟着下了車,生怕她出現什麼意外,但是沒等兩人追過去,便看到旁邊閃過好幾道身影,跟着司徒苡進了超市,她們這才放心了下來,這幾個保安都是從後面的那輛車上下來的,來的時候就跟在她們車的後面。
司徒苡跑進超市,看着超市裡人來人往的購物者,卻找不到了自己想要看到的那抹聲影,眉目間便顯露出一絲着急。
她強迫自己靜下心,在超市的門口看着每一個人,仔細辨別,都沒有發現那個身影,她便走進超市裡,仔細的尋找着。
“小姐,你要買什麼,我去幫您拿過來!”其中一個保鏢走到司徒苡身邊,詢問道。
司徒苡看了他一眼,或許是性格所致,她對每一個人說
話都很認真,此刻她就對保鏢認真的說道說道:“白龍大哥,我不買東西,我在找人,你們去幫我找好不好。”
被司徒苡成爲白龍大哥的保鏢立刻說了一聲是,然後問道:“請小姐描述一下那個人的模樣,最好是有些好辯識的特徵!”
刑貝寧側頭想了一會說道:“他很好看,唱歌很好聽!”
白龍等了一下,見她沒有說話,就繼續問道:“還有呢?”
“沒有了!”司徒苡攤了一下手說道。
白龍:“……”
“小姐,請問他是男人還是女人?”白龍有些無奈的問道,最起碼得確認一下性別。
“男孩子,你能幫我找到他嗎?”司徒苡看着白龍期待的問道,哥哥曾經告訴過她,這些保鏢都是保護她的,他們都很厲害,能完成各種各樣的事情。
“是,小姐!”白龍立刻說了一句。
然後便用手摸了一下耳朵,然後對着其他跟來的三個通過無線耳機下命令說道:“目標男性,特徵:好看,唱歌好聽,立刻尋找,找到之後不許驚動,向我報告!”
說實話,這是他下過的最無厘頭的一個命令了,也不知道聽到命令的其他三個人會怎麼想。
不到一分鐘,他便接收到了其他的三個人隊員的彙報,十點鐘方向,四點方向,八點鐘方向各有一個人,都是他們發現的長的比較好看的男人,只是唱歌好不好聽就不知道了。
“小姐,找到了好幾個,我帶你去看看是不是你要找的人!”白龍說道。
怎麼會有好幾個人,溫飛白明明只有一個,司徒苡有些鬱悶的想到,但還是跟着白龍去了超市的幾個地方去人,但是都不是溫飛白。
接着他們繼續尋找,找到的人卻都不是溫飛白,這讓司徒苡有些失望。
“小姐,你確定你要找的人在這家超市裡嗎?”白龍忍不住問道。
聽了白龍的話,司徒苡自己也有些迷茫了,她剛纔只是看到了一抹身影,就讓司機停車追了過來,至於那個身影到底是不是溫飛白,她也不敢確定。
“不確
定!”她眨巴眨巴眼睛,看着白龍說道。
白龍:“……”
這家超市應該這塊區域最大的一家超市裡,雖然只有一層,但是面積卻不小,而且現在正值超市裡人多的時候,幾人又找了一會,都沒有看到溫飛白。
“我們走吧!”司徒苡對着白龍說道。
白龍立刻對着耳機說道:“收隊!”
司徒苡轉身離開,她此刻也覺得自己應該是看錯了,不然怎麼會一直都找不到呢。
她心裡想着,或許是剛纔跟哥哥和貝寧姐姐分別的時候,看到他們在一起親密的模樣,讓她不知不覺想起了溫飛白,至於在車裡的時候也想着他,所以纔看錯了吧。
快要走到超市出口的時候,她又忍不住回頭望了一眼,卻忽然現在,在離超市入口最東側的地方,站着一個身影,跟她看到的身影一模一樣,此刻手中正拿着一頂帽子在試戴。
“在那裡!”司徒苡興奮的喊了一聲,然後轉身朝那裡跑去。
溫飛白站在鏡子前,將手中的帽子戴到頭上,對着鏡子看了一下,覺得還可以,今天晚上他要跟家裡的人視頻聊天,畢竟來到A市一些時間了,還沒怎麼跟家裡的聯繫,他的頭比賽那天受傷了,爲了好打理傷口,他便將頭髮剪短了,傷口有些露出來。
今天接受刑貝寧給他推薦的陶琪記者採訪的時候,錄像的時候她說傷口雖然不大,但是會影響他的形象,而且他這次採訪是爲了讓司徒苡在電視上看到他,形象上自然不能馬虎了,便想辦法遮掩一下,正好攝像李哥戴了一定帽子,就讓他帶上了,他覺得還可以,應該能瞞住家裡的人,便來附近的超市選一頂帽子戴。
這幾天他雖然都待在家裡養傷,但是卻一定都不覺得傷口很痛,反而每天忍不住對着鏡子看那個傷口,只不過腦海裡想的全是司徒苡的模樣,這個傷口,是爲她而受的,他養傷養的甘之如飴,如果不是爲了和家裡視頻,不讓家裡人反對他在A市,他纔不會遮蓋住。
正當他準備轉身去結賬的時候,忽然聽到身後一聲清脆的喊聲:“溫飛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