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達郎這十分享受被粉絲包圍的感覺,幾乎是來着不拒,又是簽名又是拍照,玩的不亦樂乎。
姜欣悅在幾個朋友的幫助下,撥開粉絲,往臺階下走去,想要早些上車,爲了顯的更高更挺拔有些,她今天穿的是恨天高,又是釘子尖的,所以下樓不是很方便。
不遠處另一個粉絲羣衆裡有一個年輕人,手裡拿着一副彈弓,嘴裡吹着口哨,看似很悠哉的樣子,他看到姜欣悅走出來的那一刻,立刻眼前一亮,口中的口哨也變的短促歡快起來,似乎發現了自己的目標。
年輕人稍稍蹲下、身子,尋找到了一個最佳的射擊方式,將手中的彈弓對準了姜欣悅的膝蓋,然後挑了挑嘴角,低聲說了一句,“目標確認!”然後猛的將手中的塑膠子彈射了出去!
姜欣悅爲了避免後面的粉絲追過來,所以臺階下的比較急,正當她走到長臺階中間部分的時候,忽然感覺自己的膝蓋上被一股巨大力道給擊中,讓她立刻不受控制的向前撲去。
“啊……”
伴隨着她長長的尖叫聲,整個人從臺階上滾落的下來,直到最後停在了臺階下平整的地面上。
姜欣悅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都暈乎乎的。
“天啊!”
“欣悅!”
“這麼會這樣!”
她的幾個親友團面對突然發生的情況,一個一個的驚慌失措的大聲喊起來。
倒在地上的姜欣悅此刻十分狼狽,今天穿的又是有些飄逸的連衣裙,此刻整個都掀了起來,不僅露出了兩條大白腿,更是連打底褲都露了出來。
幾個有人立刻奔下樓梯,匆匆來到她的身邊,手忙腳亂的將她的裙子拉下來,然後想要將她給扶起來的時候,卻被她尖叫着給制止了。
“停,停,別動我,我覺得我身上的骨頭都斷了,好痛!”
好不容易從眩暈中緩過來的姜欣悅,此刻被身上的疼痛折磨的哀嚎起來,她覺得自己身上彷彿每一塊骨頭都已經散架了,她甚至感覺不到一點知覺,
不知道是因爲疼痛還是以爲惶恐,她的鼻子眼淚一塊掉了下來,哭喊着讓人快叫醫生。
其他人也發現了這個意外的情況,紛紛聚攏了過來,這裡鬧出的動靜這麼大,自然也驚動了正在給給粉絲簽名的達郎和正在給刑貝寧和溫飛白的粉絲派發簽名的於樂三人,她們紛紛都朝着這邊走過來,當發現狼狽不堪的主角是姜欣悅的時候,心情那可是正好相反的。
於樂幾人看到對刑貝寧使壞的姜欣悅自作孽不可活的從臺階上摔下來,激動不行,恨不得立刻從原地跳起來擊掌慶賀一番,但是顯然,如果現在這麼做的話,肯定是會引起衆怒的,但是這卻不妨礙她們立刻從口袋裡掏出手機,對着姜欣悅喀嚓喀嚓的拍攝,她們要把這一幕第一時間給拍下來,發給刑貝寧,讓她開心一下。
而達郎看着狼狽的姜欣悅,先吃吃驚不已,然後指揮着已經聞訊趕過來的保安,將姜欣悅小心的扶起來,看着疾馳而來的救護車將姜欣悅給拉走,他在心裡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無不慶幸的想着,幸好這件事情發生在比賽結束,而不是開始的時候,否則肯定會影響他今天的比賽了。
只可惜,今天晚上他原本還算將姜欣悅給灌醉,好好品嚐一下她的滋味的,現在這個計劃只能泡湯了。
刑貝寧收到於樂發來的微信的時候,剛剛被司徒辰帶到他的小別墅裡,她從微信上看到姜欣悅的樣子時候,沒有一絲一毫的同情,並且在心中說了一聲活該,覺得有些解氣,然後她將手機拿給司徒辰看。
司徒辰只是隨意的瞄了一眼,便不在看,直接說道:“這是她的報應,而且只是第一次的報應!”
他這話說的風輕雲淡,沒有一絲意外,讓刑貝寧的心中一動,抱住了他的胳膊說道:“這應該不是上天的報應,而應該是人爲的報應吧!”
司徒辰扭頭,“不管是上天的報應還是人爲的報應,都是報應!”
隨後,他便欺身、而、上,直接將刑貝寧給壓在身下,炙熱的吻便如雨滴一般落在她的臉上。
“哎
,不行,我的腳都受傷了!”刑貝寧趕緊拒絕道。
“你應該感謝你的腳受傷了,要不然你現在就已經不是在這裡,而早已經被我給撂倒牀上去了。”司徒辰灼熱的脣舌一邊在她臉上柔、嫩的肌膚上肆虐,一邊含糊不清的說道。
刑貝寧知道司徒辰不會在這裡對她亂來,便放心的接受他的熱吻,而且她還起了一點懷心思,小手非常不安分的在司徒辰的身上動來動去,因爲腳傷,她算是有了護身法寶,所以根本不怕。
倒是司徒辰,第一次知道刑貝寧原來也可以那麼壞,她的手綿軟細膩,在他身上拂來拂去,就像是被一根羽毛正好搔到了他的癢處,讓他既舒服又難受,最後弄得火燒火燎,不得不爬起來,跑去了浴室,狠狠的衝了半個小時的冰水,等他從浴室裡走出來的時候,刑貝寧已經倒在沙發上睡着了。
她似乎很累,整個人蜷縮成一團,睡的很是憨熟。
司徒辰輕輕靠近他,用手觸碰了一下她粉嫩的面頰,她像是一隻小貓咪一般,在他的手心裡蹭了蹭,再次睡了過去。
真是一個讓他忍不住心疼,忍不住愛到心底裡的傻丫頭。
司徒辰將睡熟了的刑貝寧抱到臥室,小心的幫她脫去衣服,那溫熱的毛巾給她做了清潔,在幫她換上睡衣,這纔在她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悄悄關下臥室的燈,走了出去。
他來到書房,打開筆記本,開始處理組織裡事情,其中有一條關於對南樂的信息引起了他的關注。
總得來說,他的手下查到的南樂十五歲之前的資料很完整,完整的讓人忍不住懷疑會如此完整。
一個孤兒院裡長大的孩子,從小接受別人的饋贈,幾次被領養卻又被屢次送回幼兒園,直到見到了他的小嬸子的南音,但是十五歲之後,她的資料更像是書面語一般,就像是那種被人編撰好的,就等着有人來查一般。
以他對南樂的瞭解,她絕對不可能僅僅只是在國外讀書,然後回國,被特殊徵兵渠道接受到部隊,進行臥底訓練這麼簡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