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做,豈不是會影響到她目前在遠東集團裡面的地位?”
簡雲薇心裡雖然挺痛快,可是一想到她究竟是個女人,恐怕將要面臨很艱難的處境,還是有些忍不住開口對司徒昊說道。
“她是個聰明的女人。就算沒有了華夏集團的支持,她也有本事在崔家佔有一席之地。只是繼承權會變的艱難罷了。”
司徒昊根本不在意自己是否放棄了這顆棋子。一想到崔琳中午做的事情,他就一點心慈手軟的想法都沒有。
對於他來說,這種懲罰根本就是輕的。畢竟事情最後沒有成功,否則的話,他是一定會讓崔琳滾回美國去的。
不過僞造一份崔琳不是崔家老太爺的私生女,這種事情對於司徒昊來說根本是再簡單不過的了。
簡雲薇眼中帶着幾分複雜,她是真的沒有想到司徒昊會爲了自己做到這個份上。
想到上午那些言不由衷的狠話,簡雲薇第一次開始感到了後悔。
可是不管怎麼樣,她都不會向司徒昊認錯的。
晚餐的氣氛是好的。簡雲薇覺得司徒昊似乎把她真的當成了一個需要照顧的病人。牛排都是給她切好的一塊一塊,然後纔拿到了她的面前。簡雲薇內心表示十分無語,她雖然雙手纏着紗布,但是又不是不能動。伸展還是很靈活的。
司徒昊多少也懂些醫理,難道連這個都看不出來嗎?
雖然無語,但是簡雲薇這頓晚餐還是難得吃的很開心。
晚上回到錦繡莊園,司徒月立刻就迎了上來,親密的挽着司徒昊的胳膊。
“大哥,你和大嫂晚上怎麼不回來吃飯呢,我和父親還有二哥三個人吃好無聊啊。我特地讓廚房給你準備了好多好吃的呢。”
司徒月拽着司徒昊的胳膊撒嬌,然後才突然看到了簡雲薇雙手纏繞的紗布。
“大嫂,你的手這是怎麼了?”
司徒月睜大了雙眼,詫異的問道。
“你大嫂昨天也被燙傷了。”
簡雲薇還沒有
開口,司徒昊便替她回答道。原本因爲司徒月昨晚燙傷而要遷怒於簡雲薇的司徒臣聽聞,反倒開不了口了。
既然連她自己都燙傷了,看來真的是一場意外了。
雖然司徒臣因爲小月的事情而對簡雲薇的印象變的有些糟糕,可是他多少還是能夠看的出來,簡雲薇並不是一個爲了害別人還能夠狠心傷害自己的人。
“大嫂,你昨天怎麼都沒有說呢。燙的嚴重不嚴重,都怪我當時情緒激動,沒有發現。”
司徒月眼中閃過一道暗芒,很快語氣自責的說道。
“這和你沒有關係。其實沒什麼,只是你大哥小題大做非要給我纏上紗布,兩天後就可以拿下來了。真的,對生活一點都不影響。”
唯恐司徒月擔心,簡雲薇特地對她安慰道。
“這樣我就放心了。”
司徒月臉上這才又重新露出了笑容。
上樓回到房間後,簡雲薇想要去浴室洗澡,可是看着自己纏着紗布的雙手,她又有一些苦惱。
“怎麼了?”
司徒昊換好睡衣後來到簡雲薇的身邊,看着她望着自己的雙手發着呆,不由得問道。
“我想去洗澡,但是纏着紗布太不方便了。算了,我還是去找傭人幫我找個塑料手套吧。”
簡雲薇沒有多想,司徒昊一問,她就順口回答了。然後便起身打算去叫靈兒進來一趟。
“難道你把我忘了?”
司徒昊拽住簡雲薇,眼中掛着笑容看向簡雲薇。
簡雲薇雙眼睜大看向司徒昊,難道這傢伙想要幫自己洗澡。
“司徒昊,你可別開這種玩笑。我又不是沒有辦法,你去書房忙你的事情吧。”
簡雲薇想要把司徒昊給支開。
下一刻,她整個人就被司徒昊給抱了起來。望着簡雲薇因爲驚訝而通紅的一張臉,司徒昊的脣邊不覺勾起一抹冷魅的弧度。
然後曖昧的開口:“你身上哪一處我沒有見過。我們是夫妻,幫你洗個澡豈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我們只是契約
夫妻,合同上可沒有寫讓你幫我洗澡這一項。”
簡雲薇有些語無倫次的脫口而出。
“是嗎?合同上也沒有寫我們應該發生關係,但是該做的還不是都做了。所以那一張紙上的內容,你也不必完全在意。”
司徒昊根本就不在意簡雲薇的話,將她帶到了浴室裡。
四十分鐘後,簡雲薇被司徒昊從浴池中撈出來的時候,整個人依然好像煮熟的蝦子一樣通紅通紅的。而反觀眼前的男人倒是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一樣。
她不由得告訴自己,只有這一次,下一次可不能讓司徒昊這麼胡來了。天知道當他的手撫摸過自己的肌膚時,他的手都彷彿帶着火一樣,幾乎讓她的整個人都燃燒了起來。
這種玩火一樣的事情,她可再也不敢隨便試了。
當司徒昊將浴袍給簡雲薇穿上後,簡雲薇便立刻跑出了浴室,然後鑽進牀裡怎麼也不肯出來了。司徒昊笑了笑,知道這個小女人是不好意思了。
雖然當時他很想要她,但是也怕會讓她的手碰到水而導致傷口惡化,所以才強忍着。
所以今天就暫且放過她。
這一晚司徒昊並沒有再去書房,而是回到了臥室同簡雲薇再次躺在了一張牀上。深夜,一抹纖薄的身影站在走廊邊,看着司徒昊沒有亮燈的書房,雙脣不由得緊緊抿起。雙手情不自禁的緊緊握着,幾乎快要弄斷了自己的指甲。半晌後,才又緩緩離開,消失在了月色籠罩的走廊內。
第二天,簡雲薇起牀的時候,並沒有在客廳裡發現司徒月的身影。
“小月呢?”
她好奇的問道。如果換成以往,司徒月早就坐在這裡了。
“小月感冒了,現在正躺在牀上。”
老爺子司徒正南對簡雲薇說道。簡雲薇聽到,沒有吃早餐,和司徒昊一起去了樓上司徒月的房間去看她。
此刻司徒臣早就在司徒月的臥室裡面,看着司徒月的頭上正搭着一塊溼毛巾,仰躺在牀上,閉上眼睛有些痛苦的樣子。
她的情況看上去並不是太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