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安小米真心沒怎麼出席過太正式的場合,覺得也沒那麼矯情非得折騰,她本來就煩着了只想好好矇頭睡一覺的,可是陸弈城人高馬大的在她狹小的家裡晃來晃去的,她感覺自己手腳都沒地方放了。便鼓足勇氣說:“陸總,您日進百斗的,就別在這裡浪費時間了,我又跑不了……”
陸弈城正在認真的修剪安小米臥室的一大束綠竹,聽見安小米旁敲側擊的逐客令,沒有擡頭,“今天是我們大婚的日子,所以我的任務就是陪老婆。”
“呃~”安小米想撞牆的節奏,臉頰紅了個透,看來想睡覺的美好夢想是破滅了,那廝估計是要等到晚上七點多帶她去參加什麼市長的家宴?難道這纔是陸弈城急着上吊似的拉着她去領證的原因嗎?家宴家宴,不就是要家屬,那她這就成了陸弈城的家屬了?!
某人呆在家裡給她當園丁,她反而不知道該幹什麼了。
陸弈城把一大束茂密翠綠的竹子修剪的節節錯落,枝葉修長,瞬間就覺得那養在玻璃花瓶裡的竹子活了起來,清新、安靜的感覺使某女怔愣在那裡傻傻的看着那瓶竹子呆了!
陸弈城看了看腕錶,揉着肚子看着安小米,沉沉的聲線,道:“又在犯什麼傻?都三點了,你不做飯想餓死你老公嗎?”
“呃~”這廝把這老婆、老公都說的挺順溜的,可是聽在安小米心裡簡直就是幾十只貓爪她的感覺,這也太狗血、太奇葩了吧!分分鐘就和一個連皮帶毛才見過三次的男人閃婚了,問題是這個男人她根本就招惹不起好不!
擡頭,見陸弈城的雙眸灼灼的看着她,安小米只好轉身鑽進廚房翻了幾下說:“陸總,我家裡沒什麼好菜,要不我請您到外面去吃?”
“隨便煮點什麼都行。”陸弈城說完便轉身進了她的臥室,就跟進自己房間時似的隨便。
她平時一個人都是家常便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隨便湊活的,可是這陸弈城哪裡可以湊活,巧婦難爲無米之炊,安小米只好做了兩碗像樣的麪條端出去放到小小的圓形玻璃桌上。
臥室裡,陸弈城好像是真的睡着了,他睡着的時候沒有平時的那份淡淡的疏離感,長長的睫毛在眼臉上形成了兩道彎彎的蝶翼,薄脣緊緊抿着,卸下所有的面具,有點像個大男孩似的安靜。
此刻,安小米纔敢近距離接近他,她微微彎腰想看看他的額頭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可是,剛剛湊近他的臉便腰上一緊整個人趴在了他的身上。
她“呀!”的一聲,驚慌失措便往起來爬。
陸弈城摁着她的倩腰,脣角微微彎着,悶哼的慵懶聲線,道:“想吻就吻,不要偷偷摸摸,嗯?”
安小米麪紅耳赤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哪裡有偷吻你了,我,我是看你頭上那個疤而已~”
陸弈城的頭往起擡了擡,那高挺的鼻翼幾乎是貼上安小米的鼻尖了,“嗯,看清楚點!”
隨着陸弈城慵懶的聲音,安小米覺得她的鼻端全部被他那特有的菸草味和略帶着古龍水的味道充斥着,吞了口唾沫,別過臉,“面,做好了,不吃就不好吃了~”
陸弈城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噴薄着他特有的味道,“不吃麪,我要喝小米稀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