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米抱着抱枕窩在沙發上愁眉苦臉的各種歪歪,今晚是躲不過去了,那不和他睡一張牀,他會不會生氣?
經過和楊曉晨、譚文靜的聊天后,才知道,陸弈城這兩天都在爲她的事情奔波,不讓她出門完全是爲了她的安全着想的。
就像譚文靜說的,“你丫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迷糊蛋,要不是陸弈城你能這麼安逸的躺在超星級酒店舒服着,早被警局帶去關進黑屋子了。你的好閨蜜夏雲兒那一招是要你命的懂伐?即使她沒死但是往大了說,你謀害一屍兩命的罪刑和動機是有滴,妞兒。”
想到此,安小米的渾身打了個冷戰,她真的想不通她什麼時候得罪了夏雲兒使她會這麼的恨她?怎麼想,都覺得沒有得罪她呀!
更讓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陸弈城爲什麼要這麼對她呢?他那樣的男人缺女人嗎?即使爲了刺激陳紫函,那也不應該啊!
“哐”的一聲,陸弈城的關鍵部位鬆鬆垮垮圍了條浴巾,麥色肌膚上的水珠子在燈光下猶如璀璨的水晶閃閃發光。
他直接坐在完全被他的魅力石化了的安小米跟前,遞了條毛巾給她,“幫我擦頭髮。”
安小米這才覺得自己短短的時間內在陸弈城的面前失態兩次了,便趕緊下地雙手給他擦着頭髮,那種阿迪的勁爽味道夾雜着他身上淡淡的菸草味和酒精味,使安小米使勁的吞了幾口唾沫,儘量不要和他貼的太近。
她總感覺他腰間那鬆垮的浴巾隨時會脫落,不知道那廝有沒有穿底褲,想到此,安小米的臉燙的感覺都可以煮雞蛋的趕腳了。她一雙清水般的瞳孔只敢盯着他的頭髮,其他地方都不敢去亂看生怕看到什麼不該看的。
換了條幹毛巾擦了幾分鐘後,安小米說:“好了。”
陸弈城側了下身體,“擦下背。”
他渾身到處都散發着一股張揚跋扈之氣,到處都是結實的肌肉,一看都是經久多年苦練的傑作,一般的普通人怎麼會有那麼強健的肌肉。
安小米擦着陸弈城的背部,微微蹙眉,手頓在一處顯然是發現了什麼。
陸弈城淡淡道:“怎麼不擦了?”
安小米吞了口唾沫,“你,你的背怎麼了?”
他麥色的脊背上隱約一大片凹凸不平的紋路,打眼一看是看不大清楚的,仔細看是有點嚇人,整個肌膚的色澤和整個背部的皮膚色澤完全不一樣。
陸弈城側了下身體坐正,那雙漆黑的墨眸看着安小米的眼睛,“之前有過紋身,激光祛除後留下的痕跡。”
安小米看着距離如此近但又看不清楚的陸弈城,忽閃了幾下睫毛,“背上又不影響美觀,幹嘛要祛除了,活受罪。”
陸弈城將她拉坐在自己的懷裡低頭在她的脣角落了個吻,略帶沙啞的聲線,道:“你這是在心疼我嗎?”
安小米翻了個白眼,在心裡問候他,人家除了和你扯了個破證件外對你什麼都不知道好吧!那麼神秘又古怪的男人,誰敢心疼你啊?
她總覺得坐在他那光滑赤果的懷裡實在太危險了,總是擔心他那點遮醜之物給掉了。別開頭,道:“你這幾天挺累的了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上班。”
陸弈城不依不饒摁住她,看着她的眼睛,“你還沒有回答我,心疼我不?”
安小米覺得這人好幼稚的說,擡眸和他的墨眸對峙着,脣角噙着一抹淺淺的笑
意,“那個時候我又不認識你,就說個心疼那也是違心的好不!”你要不要這麼幼稚啊,還說要她補補腦子,怎麼都是他該去補補腦子了,可是這話又不敢說。
“呵呵~”陸弈城竟然笑了聲低頭就在她的脖頸上來回吻着,落在安小米鼻端的全是他的嘴裡酒味和洗髮水沐浴露的味道。
這廝不會是今天喝多了吧?
安小米推了推陸弈城的胸口,“那個,陸總……”
“叫我陸弈城、或者弈城、阿城,又或者老公,嗯?”陸弈城在她的脖子、後頸處磨蹭着惡作劇。
見懷裡的人越來越緊繃着身體,陸弈城扣着她的下巴低頭吻住她的脣角,“我是擔心嚇着你了,所以才祛除的!”
安小米擡手往起擡了擡陸弈城的臉,“咯咯”笑了聲,道:“陸,陸弈城~你喝醉了。”
此刻她的手指柔柔軟軟的觸碰到了他的俊顏,那種貓爪的酥癢感使陸弈城渾身血液膨脹了起來,本身就在酒精的作用下身體容易被撩撥,此刻這死丫頭難道就沒覺得自己在點火嗎?
他微微蹙眉隱忍着身體的難耐,深黑眸亮的眸子看着她的笑顏,喉嚨動了動,“沒有醉,就是擔心嚇着你了。”
安小米蹙了幾下鼻子,“好吧!我醉了,現在你贏了,可以放開我,休息了嗎?陸總……哦!錯了,陸弈城。”
陸弈城倏地起身抱着安小米就往臥室裡去。
安小米瞪着兔子般的眼眸,“你,你幹嘛?”
陸弈城把她放進那張大牀裡,自己自然而然的挨着她躺了下去,“睡覺,你覺得牀上除了睡覺還可以做什麼?嗯?”脣角明顯帶着一抹邪魅的壞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