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古堡裡,突然傳出一陣玻璃的碎裂聲。
Vivian趕緊過去安慰:“寶鏡,何必生氣呢,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什麼濡的,本來就是這種死纏爛打耍盡手段的人!”
樑寶鏡氣呼呼的看着新聞裡的畫面,綠色軍裝的男人從火災現場及時救出一名女子,那個女子,她不用看臉都知道一定是樑小濡!
將手裡的遙控器狠狠的砸向電視機 ,她氣呼呼的喘着粗氣,一跺腳:“樑小濡,我和以沫來到國外你都陰魂不散的跟來,既然你不要臉,就別怪我無情!”
Vivian掛斷了托馬斯的電話,轉頭問她:“寶鏡,你想怎麼做?我幫你!”
那個什麼濡的真實狐媚子上身了,竟然連托馬斯也對她念念不忘起來。
樑寶鏡一甩長髮,齊眉劉海下,是一張無比狠毒的臉,就連聲音都很慎人:“怎麼辦?我早就想好了怎麼辦!要想讓她認清現實灰溜溜的滾回國去,必然要攻心爲上!”
Vivian挺着一對碩大的乳房走了過來,跟着獰笑道:“攻心爲上?寶鏡,看來你有了完全的把握。。。哈哈哈哈。。。。”
“自然。。。你就瞧好吧,以前是我懶得出手,根本不想把那種不入流的小野花當成自己的對手,既然她怎麼都碾不死,那只有我親自來拔除了!哈哈哈哈。。。”
“寶鏡!你真能幹!那我就靜候佳音嘍!”
病房裡,樑小濡手指描畫着樑以沫的眉眼:“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在勝利大劇院的?這次多虧了你,不然我就成烤鳥兒了!”
樑以沫淺笑,摸了摸她胸前的項鍊。
“這是個秘密,你只要一直戴着我送你的項鍊,一直心裡有我,我就定然能夠感知到你的存在!”
樑小濡不屑,輕笑:“就會騙我這種沒談過戀愛的女孩子,甜言蜜語的。。。討厭。。。”
樑以沫心裡開始癢了起來,將她壓在身下:“討厭?真的?”
樑小濡不敢鬧了,舉着手臂上的針管子:“人家還是個病人呢,不要耍流氓!”
樑以沫挫敗似的放開了她,大手從衣襟裡滑了進去輕輕握着一團兒把玩兒,嘴裡委屈的咕噥着:“都十來天了,不讓弄,還不能碰碰了?”
樑小濡面紅耳赤卻又無可奈何,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兒,她用胳膊肘兒一捅樑以沫的腰側:“對了,樑寶鏡也來了。”
“嗯。”
“你們見過面?”
樑以沫閉上眼睛打馬虎眼兒:“嗯。”
“還拍照了。”
“咳咳。”
“挺親密的。。。”
“樑小濡,你不相信我?”
樑小濡翻身將他壓在身下,這個野性十足的姿勢讓樑以沫興奮的要命,眼睛裡都是蠱惑和鼓勵,樑小濡是病人他不好下手,但是被病人怎麼着了就不是他的錯了。
樑小濡正色道:“樑以沫!談正事兒呢!你少勾引我!”
“嗯。”
樑以沫嘴上答應着,卻開始毛手毛腳起來,大手不規矩的摸着她圓潤的臀,緩緩擺弄。
樑小濡翻了個白眼控制住了他的鹹豬手:“樑以沫,實話告訴你,我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別人怎麼說,或者給我看什麼圖片照片,我一概不相信!因爲我愛你,我是真的在乎你!知道嗎?”
樑以沫覺察了事情的嚴重性:“你看到什麼?”
樑小濡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兒的哼哼:“還不就是你和樑寶鏡抱在一起卿卿我我的。”
“我沒有!”樑以沫馬上喊冤。
樑小濡不買賬:“沒有?那也差不到哪兒去了。。。”
樑以沫笑嘻嘻的將手伸到了她的褲子裡,一下一下的撫摸着:“老婆大人明鑑,我對天發誓沒有做任何出格的舉動,我承認自己見過她,但是連衣服都沒碰過她一下。。。”
樑小濡心裡醋意濃濃酸溜溜的,沒處發泄,乾脆在樑以沫肩頭狠狠咬了一口,要得樑以沫悶哼一聲牙齒咬得咯咯響。
“樑小濡,你屬狗的嗎?還帶咬人的!”
“你要是敢出軌,我就咬你!咬死你!並且你說對了,我就是屬狗的!哼哼!”樑小濡揮着小粉拳,一副小毒婦的模樣。
樑以沫嘆了口氣,無奈的搖頭,將她扯到自己身側抱着躺好:“樑小濡,你真是個活寶,被你打敗了。。。”
樑小濡乖乖的趴在他身側,累得直犯困,喃喃道:“樑以沫,別背叛我,不要和樑寶鏡走,不要。。。”
“不會和她走的,我只在乎你,睡吧,乖。。。”
連日的苦難和困頓襲來,一對煎熬中的情侶終於得到了片刻的空閒,相擁着沉沉入睡。。。
翌日,樑小濡一醒來就去摸身邊的樑以沫,聽到他強有力的心跳在耳邊迴盪,她總算放心了,昨天的大團圓幸好不是海市蜃樓,他在,真好。
“樑小濡,我們的結婚證到了。”
“真的嗎?拿來讓我看看。”
“在涼城,我的辦公桌上。”
“你真有本事,人不親自去也能把證辦出來。”
“必須的,一些繁瑣的手續還難不住我,只要老婆大人簽字了就好。”
“你還沒有向我求婚,也沒送鑽戒!”樑小濡耿耿於懷。
“不管那些繁文縟節,我先把你定下再說,其他的慢慢來。。。”
樑以沫盤算着舉辦婚禮的事兒,什麼求婚訂婚的,直接結婚最簡單有效!
她要求婚,他今生所有的浪漫都給她!她要鑽戒,創世旗下的珠寶行隨便她用筐去裝都行!
小事兒。。。
先把人給定下來纔是正事兒!嘿嘿!
樑小濡依舊不太買賬,嗔怪着:“少給自己抹金。。。”
“我沒瞎說,叫聲好聽的來聽聽。”樑以沫最喜歡捏她的臉,滑滑嫩嫩的,手感極好。
“不叫!”
樑小濡恨透他捏自己的臉,她臉上本來就敏感,被他一捏就是一塊紅的,難看死了,偏偏他還似乎喜歡上了這個遊戲,怎麼禁都禁不掉!
“不叫?不乖!”
樑以沫剛想開始收拾她,她就開始哼哼唧唧的指着自己手臂上的針管子,真是,老拿自己是病人說事兒,他又不忍心用強的!
“對了,你的身份是怎麼回事?”
樑小濡突然想起他一身軍裝來救她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