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小濡很不好意思的朝劉貝貝、莊濤笑笑,以爲樑以沫只是爲了照顧她的面子說說笑話而已。
記憶中,她真的是在運動會上第一次和樑以沫見面的,當時他破了跳高記錄,帥爆了!
樑以沫沒解釋,也沒繼續說下去。
飯桌上,莊濤又把自己川菜館遇到的一些情況簡單跟樑以沫說了,樑以沫聽了隨口指點了兩句,莊濤便茅塞頓開。對他來說,樑以沫無疑是他的貴人,就連當年被樑以沫收拾的經歷,都成了美好的回憶。
和莊濤、劉貝貝告別後,在邁巴赫裡,樑小濡輕輕依偎在男人懷裡,最近她特別黏他,走到哪裡都想緊緊的靠着他:“以沫,我整天這麼貼着你,你會不會煩啊?”
其實熱戀中的人,行爲習慣自然和平時不一樣,樑以沫眸中含笑,避過玉雷在她耳邊輕輕答道:“離我下午的會議還有點時間,我們現在回家,讓你吃我。”
樑小濡臉上撲粉了似的,連忙解釋:“我昨晚睡着了,發錯郵件了。”
“我覺得挺好的。”
到了城南大院,關了客廳的門兩人脣舌就糾纏在了一起,樑小濡覺得這個男人要瘋,剛纔在老同學面前還很正經的,一回家就成狼了,他的力氣極大,又帶着一種特別的情緒,她每後退一步他就貼上來一步。。。
怕玉雷會進來,她好不容易堅持和他吻到二樓臥室,一推門就被男人抱着送到了牀上。
這個男人是罌粟,和他在一起久了,很容易上癮,樑小濡看見自己的手緊緊摟住了他,捧着他的臉,又抱上了他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紅脣。。。
大白天的,情境還算陌生,兩人都有一種偷晴的刺激感,她都還沒準備完畢,男人就已經抓着她的肩頭,將自己送了進去。她有些不適,疼得彎曲着身子,在他脖子上輕輕咬了一口,男人越是狂野用力,她就越是控制不住自己,指甲不可避免的在他後背抓出了紅痕。
“樑小濡,你屬貓的?”
樑以沫喘着氣,深深望着她的眼睛,視線膠着處,一種叫做愛情的滋味輕輕暈染開去。。。
樑小濡仰着頭,這一次她很勇敢的直視他的眼睛,男人臉上每一絲細微的表情都落在眼裡,她突然明白了,只有在他充滿了她的身體,兇悍得要撞出她的心肝脾肺腎的時候,她才真正的感覺到這個男人是她的,是她一個人的!
劇烈的“吃人”運動之後,樑以沫抽了條薄被給她蓋上,望着她玲瓏的背部曲線,心滿意足的穿上衣褲準備去創世,剛擡步,又回頭看看她,想了想,寫了張便利貼放在牀頭。
邁巴赫裡,他看看時間,這才慢悠悠掏出早已經被他靜音的手機,果然,電話都被打爆了,一大半全都是盛天娛樂的杜子騰的。
他直接略過杜總的電話,打給安在武:“收購盛天股份的事情進行得怎麼樣了?”
“非常順利,不用等到三天之後,最多明天就可以完成!老杜這回真得過來給你跪了!”
樑以沫收了手機看看車窗外面,陽光明媚的,涼城處處都是初春的景象,看得人心裡暖暖的,他爭取下午這個會議早點結束,晚上帶她去海邊走走。
樑小濡是被電話給吵醒的,她以爲是lily,含含糊糊接聽了:“喂?”
“樑小姐你好,我是zolo的廣告部經理車振!”
樑小濡趕緊撓撓頭髮坐了起來,就知道樑以沫已經走了,每回都是她還在呼呼大睡,他的那半邊牀單卻已經涼了。
“車經理,你好。”
“是這樣的,鍾愛一生鑽戒廣告的代言人之一許煙雨小姐要您把設計圖紙發過去,她想看看是否符合她的公衆形象。”
樑小濡有些猶豫:“她這麼做,符合程序麼?”
車振緩了緩,有些爲難:“代言人是要對產品有所瞭解才能夠完美的詮釋它,怎麼說呢,許煙雨小姐也是比較負責,我認爲有利無害。”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她還能不同意嗎:“好,稍等。”
掛了電話,她去衛生間簡單洗漱了一下,然後換了套顏色淺淡的居家服,在底樓客廳盤着腿兒擺弄筆記本。
車振給了她許煙雨的郵箱,她看了看自己的設計初稿,點了發送鍵。
心裡有種不太舒服的感覺,總感覺這事兒好像是被許煙雨捏住了脖子一樣,不自由!
但因爲事情關乎創世,關乎樑以沫,她喝了杯橙汁,放下了心頭的不快。
電話又響了,這回真是lily,那女人不知道受什麼刺激了,什麼都沒說就知道哭,而且是嗷嗷大哭的那種。
Lily一向是很有氣質比較內斂的女人,很少有這麼不計形象的時候。
樑小濡嚇夠嗆,腦袋都麻了:“lily,你別哭,怎麼了?”
“小濡。。。王宇他騙了我。。。”
“你在哪裡?我來找你還是你到我家來?見面說吧!”
“我就在你們家門口。。。嗷嗷唔唔。。。”
樑小濡嚇懵了,lily哭得天昏地暗,那聲音太慎人了,她哆嗦了一下才緩過神來,穿了拖鞋就朝門外跑。
那個女人瑟縮在鐵門外邊,蹲着身子,兩手抱頭,一副無家可歸喪家之犬的樣子,就連和她一牆之隔的旋風,小日子都比她幸福得多!
樑小濡心疼得趕緊開門一把抱住了她:“lily!哎喲!lily!別哭了別哭了,跟我進屋。。。”
“小濡。。。”lily撲在了她懷裡,眉宇之間有說不出的苦楚。
樑小濡把人帶到了客廳,又給她弄了杯熱水,等她情緒稍稍平復些,才試探性的問着:“怎麼回事?你說王宇騙你,不會吧,他那個人那麼方正,行事作風都沒問題,最關鍵的是大家都看得見,他對你是真心實意的,能騙你什麼?”
Lily搖了搖頭:“我剛找了傢俬人診所檢查一下身體,知道嗎,一切都被蘇信說中了,我果然卵巢也受損了,說什麼凍卵不凍卵的,我現在真的是沒卵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