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幾天,喬心唯趁着身體舒服一些去了趟公司。 朱子睿和李倩薇雙雙婚假度蜜月去了,幾個大項目提前的提前,延後的延後,所以這個月,策劃部可以說是難得的一片輕鬆。
喬心唯一進去,就聽見沈言青在那裡喊,“我身爲一組的暫代組長,強烈鄙視你們二組的進度,快點行嗎?”
潘盈盈:“催了,正在回來的路上。”
喬心唯納悶了一陣,然後就聽到令她捧腹的一句話,沈言青說:“送個披薩都這麼慢,哪家叫的,投訴它。”
喬心唯走進去吃驚地喊:“你們竟然在工作時間叫外賣,被發現了可是要扣獎金的,”辦公室裡鴉雀無聲,此時她忽然話鋒一轉,“見者有份,給我留塊大的。”
大家虛驚一場。
沈言青:“你怎麼來了?”
“我來上班不行嗎?”
“哦,行啊,那你幾時走啊?”
喬心唯只能老實‘交’代了,“我老公在附近辦點事,我就是出來散散步,他辦好了,我就下去。”
沈言青打趣道:“哦,你就是奔着披薩來的是嗎?”
潘盈盈:“哎呀,心唯就是命好啊,所以說,‘女’人學得好做得好,都不如嫁得好。”
沈言青直言不諱,說道:“那要是像你這樣斤斤計較又虛榮浮誇的‘女’人,那些富家子弟也看不上你啊。”
潘盈盈一下子惱羞成怒,“沈言青,你滾。”
“哈哈哈,生氣就代表被我說中了,喂潘盈盈,還在做夢呢吧,你也只有好好工作才能稱得上獨立‘女’‘性’,不然??嘖嘖??”
潘盈盈拿起手裡的文件,直接朝沈言青拍了過去,“滾。”
男人與‘女’人鬥嘴,其實男人只是開開玩笑,而‘女’人卻往往當真,男人隨口一說的話語,往往會深深地刺痛‘女’人的心,並且狠狠地記住。
不一會兒,披薩很快就送來了,六個披薩,一下子就被瓜分完。
沈言青邊吃邊說:“明天該輪到三組請客了,先想好吃什麼。”
喬心唯不跟他們瞎聊,她這趟來辦公室可是有目的的,她坐到自己的位置上,一回頭就是席雪的位置,說話比較方便。
“席雪,最近事兒不多吧?”
席雪一笑,“你覺得我們像是忙的狀態嗎?上個月天天加班把人都加傻了,這個月領導休息,我們也可以輕鬆一下。”
“呵呵,也是,兩位領導可是我們盛世裡出了名的工作狂,難得他們想得通會去度蜜月。”
席雪看她吃得歡,便問:“心唯,你能吃披薩?”
“能啊,爲什麼不能?”
“我表妹懷孕,這些快餐食品一點都不吃,我小姨一天三頓的給她做,變着‘花’樣做。”
“原則上最好是不吃啦,但是偶爾吃一點也沒什麼的,席雪,你表妹都懷孕了,你怎麼還不結婚?”
席雪差點噴出來,“咳咳咳,第一,我表妹的孩子已經上幼兒園了,第二,我沒有男朋友怎麼結婚呢?最後,如果你是來向我炫耀的,那麼,我想說,我很鄙視你這種行爲。”
喬心唯邊吃邊笑,她張開‘腿’坐的,裙子套着兩個膝蓋,披薩上的蝦‘肉’一點一點直接掉在了她的裙子上,還往上小彈一下,那畫面真是醉了,席雪看了目瞪口呆的。
“喬心唯,你真是??你老公怎麼受得了你?”
“哈哈哈,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還別說,我老公就愛我這款的。”
“??”席雪簡直無語,孕‘婦’的世界,她這個單身狗,不懂。
喬心唯拿紙巾擦了一下,吃也吃完了,該說正事了,她趴到席雪的桌子前,低聲問:“席雪,你年紀也不小了,該談個對象了,你覺得陳敬業怎麼樣?就是領導結婚的時候,後來去你們桌的那個人。”
“NO,”席雪幾乎是本能地脫口而出,“你想給我介紹對象也介紹靠譜一點的好嗎,那種沒素質沒禮貌的男人,只會讓我覺得噁心。”
“??”喬心唯當場語塞,確實,她也曾經覺得陳敬業噁心,揹着雲清和周小伊偷情,真夠噁心的,可是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莫非,席雪也知道這件事?
席雪話茬一打開,就忍不住吐槽起來,“你肯定不知道他那天有多過分,故意拿煙燙破了我的裙子,還硬要我喝酒,我說我開車他還不依不饒的,還非要賠我裙子錢,有錢了不起嗎?錢我沒有嗎?後來他還發短信約我,也不知道誰把我號碼給他的,真是氣死我了,我就沒見過那麼噁心又低級的男人。”
“這,這??這裡有誤會吧。”幸好來問了一下,她就說嘛,跟陳敬業說了好幾次他都沒行動,原來不是陳敬業沒行動,而是席雪不接受。
“心唯,我知道他是你丈夫的朋友,但是你可能還不瞭解他,真的,這種人當朋友都不行,你讓你老公一定要遠離這種朋友。”
喬心唯還能說什麼呢,只能乾笑,席雪是一個非常有主見的人,不盲目隨從,也不隨意下定論,可她竟然對陳敬業有這麼深的成見。
“咳咳,席雪,其實你不瞭解他,他就是喝了酒之後嘴貧而已。”多少還是得解釋一下,她忽然覺得陳敬業好可憐。
席雪立刻打斷她,“你不用爲他開脫,還有啊,你千萬不要把這種人介紹給其他人,會害了人家一輩子的。”
“??”陳敬業啊陳敬業,我該怎麼說你好呢,不是你遇不上好‘女’孩,而是你自己的行爲作風,把好‘女’孩都嚇跑了。本來還想準備一次聚餐讓你們再熟悉熟悉的,看來不用了。
這時,江浩的電話來了,她要走了。與大家道別之後,潘盈盈走了過來,拿着裝披薩的盒子,說:“心唯,這裡還剩下一塊,你要不要?”
“謝謝,我夠了。”
“那你帶回去給兒子吃吧,我幫你打包好。”
“不用不用,你們吃。”
潘盈盈已經打包好了,說什麼都要她帶走,還殷勤地扶着她走到電梯前面。喬心唯被她過度的熱情‘弄’得莫名其妙的,剛纔還用酸話酸她呢,怎麼這會兒就巴結上了?
“心唯啊,問你個事。”
“什麼事?”
“你跟陳敬業熟嗎?”
看吧,果然有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