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因他的話頓時變的火辣辣的,忙小聲地狡辯:“誰說要讓你親了?是你自己在這裡耍流氓。”
“親自己老婆算什麼耍流氓?”他狠狠瞪了她一眼,這蠢貨本來等着他親的小樣兒多可愛,又性
感,只要一開口說話就會破壞氣氛。
“清……你,說什麼?”是她腦袋短路了嗎?什麼老婆,她什麼時候答應過他了?
他怎麼經過一個晚上的冷卻,還在她面前說胡話啊。
“沒說什麼。”他不耐地揮揮手。
“今晚到你家裡吃飯的事,你別忘了。”
“不行,這件事我們要說下清楚。就算你不是同性戀,不是雙性戀,我也有點喜歡你,我們也不可以這麼早結婚。我還沒畢業呢,我還小,我才歲,我不想這麼早結婚。”
她不能讓他一直誤會下去啊,偶爾她是會犯糊塗,但是事關終身,她可不能稀裡糊塗就跟他結婚了。
“你確定喜歡我嗎?”對他來說,她說的那些都不算重點。
什麼早啊晚的,她小,他可不小了,爲了下一代考慮,現在結婚正合適。
她還有待他鍛鍊教誨,需要慢慢變成熟,這兩年兩個人可以磨合一下。兩年後,她歲生孩子,是最適合的年紀。
“說實話吧,我一看到你就緊張,尤其還喜歡你親我……這個,應該是喜歡吧?”她很白癡地問,司徒清聽到這話又是感動又是溫暖的,還有點莫名的悸動。
“喜歡我怎麼親你?”他欺近她的小臉,小聲問,語氣中竟有幾分痞氣,壞壞的。
白遲遲的心啊,亂的麻一樣的,跳的擂鼓似的,看了他的眼一眼,被他灼熱的眼神給燙着了。
“哎呀,你真討厭,我在跟你說認真的呢。”
她撒起嬌來,更讓他吃不消了。
臉湊的離她更近,口中說着:“我也說認真的,沒有什麼時候比現在更認真了。你說喜歡我怎麼親你,我就怎麼親你。”
“我……其實都還好啦。”她小小聲地回答道。
他忽然湊近,粗壯有力的手臂往她腰上一攬,脣壓上她的小嘴,輕輕地啜。
“喜歡這樣嗎?”他吸 允了一會兒,脣停在她脣上,啞着聲音問她。
“嗯。”她老實地回答。
“那這樣呢?”說着,他強勢地撬開她的牙關,舌伸進她蜜糖一樣的小口中,來了個法式熱吻。
她激動的身體亂顫,酥酥軟軟的,仰着頭,好像享受不夠這種密密實實的纏繞。
當他不捨地離開她的小嘴,她眼神完全是茫然的,陶醉的。
“喜歡嗎?”他明知道她的答案是怎樣的,還是忍不住要問。
“嗯。”她羞澀地點點頭。
“和我結婚吧,結婚了不光可以親。”還可以幹別的,幹他想死了要乾的事。
他這算是求婚嗎?一點浪漫都沒有,可她還是差點沒出息地答應了。
殘存的一點點理智告訴她,不能結婚,真的不可以。
她還立志成爲一名優秀的眼科醫生呢,要是這麼早就把自己給嫁了,依照司徒清強勢的性格,還未必肯讓她
工作呢。
她是現代女性,她要獨立,要有自我,她纔不要懵裡懵懂的結婚。
“清同學……”
“以後別這麼叫我了。”他板着臉,雖然她每次這樣叫他的時候嬌憨的樣子很可愛,到底不像一個妻子對丈夫的稱呼。
“那叫什麼?”
“叫清。”像文若一樣,叫清,這樣他會感覺到她跟他很近。
“好啊,那就不叫清同學,呵呵。”
“嗯。”他摸了摸她的頭髮,這纔像話嘛,他的老婆,就該凡事聽他的話。
剛得意完,她的溫順轉瞬即逝,換上一副非常認真的神情。
“清,下次別跟我說結婚什麼的了。我剛纔已經說過了,我喜歡你,可不代表我能接受現在結婚。我不想結婚,我覺得自己還很幼稚,不適合給人做老婆。反正你也不喜歡我,你要是急着結婚,你隨便找一個……”
她越說,他眉頭皺的越緊,到最後她聲音小的幾乎都聽不見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說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沒有。
“你覺得結婚是隨便跟誰結都可以的?”他的聲音透着股冰涼,好像跟剛纔給她燉紅糖,親吻她的人不是一個人。
“你現在不就是隨便抓住我說結婚嘛。”她小聲嘟嚷道。
“你再說一遍?我司徒清長這麼大都沒親過誰,更沒碰過哪個女人,我……”他的話在她驚愕的神情中也說不下去了。
這該死的白癡,害他連這些都給說出來了。
“真的?清,你是說你把初吻都給我了呀?”她覺得很幸運的同時,又有點小沉重。
他不吭聲了,臉卻微微的紅。
“那你什麼意思,是想說你親了我,所以我需要爲你負責任嗎?”她小心翼翼地問,他徹底地抓狂了。
反正他是決定了,她要不要都不是最重要的,他只要確定她是喜歡他的就行了。
其他的,他有的是辦法和手段。
“你要是下跳棋就下,不下我要出去晨練了。”他惡聲惡氣地說。
好吧,她也沒信心再討論這個了。
她應該也說清楚了,清同學那麼愛面子,她也不好總說拒絕的話,只要能讓他明白她的心意就行。
“下下下,當然要下,上次贏你還沒贏夠呢。”
“以後你都別再想贏。”他輸給她一次,被她要挾着看那種少兒不宜的東西,以後再不讓她了。
司徒清去拿了跳棋來,兩個人擺好陣勢,誰都不提結婚的事了。
口中未提,他心裡還在想着這件事,白遲遲則嚴陣以待,差點跟他下了個平手。
這天上午,司徒清去買了一些禮品,主要是菸酒什麼的,提前給朋友打過電話,知道提親禮基本都是這樣。
“小櫻小桃,今天下午我會把你們送到外公家去,我要去白姐姐家裡做客。”
“好啊好啊,舅舅,你是應該去看看岳父岳母啦。”小櫻嘻哈哈地說。
“清,你真的要去啊?你不是真想去提親吧?”白遲遲憂心忡忡地問。
“我答應過你父母去吃飯,做人要說到做到。別囉嗦了,下午跟我一起送
她們去外公家,然後我開車送你回家。”
她還能說什麼呢,就算他真的要提親的話,相信父母這時也不會同意的。
讓他們拒絕興許比她拒絕更有說服力吧,她這樣想着,也就不多加阻攔了。
“清,你要是一定要去,還是我先回家去準備準備吧。我爸媽說要在家裡招待你,可你知道,他們都不太方便。我回去買菜,多做幾個好吃的菜給你吃。”
“好,吃完中飯我先送你回去吧。”
商量完,安排兩個孩子在家裡跟劉嫂在一起,司徒清就把白遲遲送回家。
“我那邊忙完了,直接過來。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幫你的忙。”她今天來那個,他還是有點擔心她身體的,雖然他也不大會做什麼。
以後兩個人生活在一起,她總有不方便的時候,他還是要學着做一點。
“清,你真好。”白遲遲彎脣笑了笑,明媚的笑容讓他心情不錯。
白癡,知道我好,你還不痛快答應嫁給我。
“如果在家裡肚子不舒服,自己喝點熱水。”他溫和地說,大手摸了摸她的頭髮。
這個動作讓白遲遲心再次一暖,假如可以,她要是做他女朋友,好像真的不賴。
他人長的帥,對人又體貼,即使脾氣不特別好,可誰沒有缺點呢。
只是,她總覺得自己配不上他,且他還急着想結婚。她不想結的話,是不是不該耽誤人家的青春?
“我是跟你去跟伯父伯母說一聲晚上來吃飯,還是到時候直接來好?”在對待她父母的事情上,他覺得他該更多的尊重白遲遲的意見。
“你直接來吧,我一會兒跟他們說。”
司徒清點了點頭,又上了車。
目送着他的悍馬絕塵而去,白遲遲的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好像剛分開就想念在一起了,許是因爲今天她來大姨媽,他真的很溫柔很溫柔。
她最喜歡溫柔的男人,似水一般,要是清同學永遠都這麼溫柔就好了。
帶着一抹笑,也帶着一抹惆悵,她去了地下通道。
“爸媽,今天晚上司徒先生要到我們家來吃飯。”她拿起他們面前的鐵碗,幫爸爸把二胡也收好。
“我這個暑假在他家做家教賺了不少錢,你們真的別來這裡了。”有時候,她真的很無奈,父母是怎麼勸都勸不住的。
“這司徒先生,人真不錯,都不嫌棄我們這樣的家庭。”母親高興地說。
“媽,我們要瞧得起自己。我們這樣的家庭也沒什麼,他跟我說,覺得你們是世界上最偉大的父母,我也覺得是,我愛你們。”在父母臉上各親了一下,感謝司徒清,讓她比從前更自信了。
雖然,還是覺得有那麼點配不上他,要是配個普通人,她還是可以的吧。
回到家,去買菜之前,白遲遲想了想還是跟父母提了一下。
“爸媽,司徒先生他……他說想和我結婚,我沒有答應。要是他在飯桌上提出來,你們也不要答應。”
“啊?遲兒,你說真的嗎?他真的說要娶你?你跟他有沒有……”白母有些激動,也有些緊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