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羽佳要進去,卻被兩個人無情的攔在外面。
“那裡面躺着的可是我的好朋友!”
“小姐,馮少爺吩咐了。沒有他的允許,誰都不能進去”
樂羽佳氣結,只能給戚君君打一個電話。
“喂?羽佳怎麼會是你?”戚君君有氣無力的聲音讓樂羽佳心疼了一下。
“君君,你沒有事吧?”
“我——還好”戚君君長長的喘了一口氣。
“君君,我就在病房的門外,可是外面的保鏢不讓我進去。你快點和他們說說吧!”
“什麼?佳佳,你竟然就在病房外面!”戚君君突然猛地一推,好像有什麼東西從牀上掉在地下了,然後還有一聲的悶哼。
樂羽佳緊張地問道,“君君,剛纔是什麼聲音?你沒有事吧?”
戚君君看着被自己一腳踹在地下的馮以岑,傻傻的笑了一下,“沒有事兒,沒有事兒。我很好。我現在就給你開門!”
樂羽佳覺得裡面怪怪的,但是也說不出到底是哪裡奇怪。
等到戚君君推開門的時候,樂羽佳連忙緊張的上下打量着戚君君,“君君,你有沒有事?”
戚君君的臉色潮紅,“你快點進來吧!”
樂羽佳點了點頭,才發現原來病房裡不只有戚君君一個人。而且還有馮以岑。
而整個病房裡都瀰漫着一股曖昧不明的味道。樂羽佳看看臉色有些紅的戚君君,又看看有些尷尬的馮以岑。
突然覺得自己此時來的似乎不是時候。
“咳咳,你們繼續。我改天再來!”樂羽佳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就要轉過身。
剛轉過身,自己就被戚君君給轉了回來,“死佳佳,臭佳佳。我不准你走!你就不許走!”
“你們兩個聊吧,我還有點事兒!”馮以岑知趣的走開了。
“哎,你別走。你先放我出院再說!”
門被關上了,樂羽佳拉着戚君君的手,“君君,醫生說讓你住院觀察幾天。你現在怎麼就想着要出院呢?”
“佳佳,你不知道。這裡的藥難喝死了”
“君君,藥就沒有好喝的!”
“可是,很討厭喝藥啊。不僅如此,我越是討厭喝藥,那個馮以岑還每天都看着我喝,我要是不喝他還——”接下來的話,戚君君沒有說出口臉就紅了。
樂羽佳想到上一次她腳傷,不想喝藥,葉敬軒也是看着她直到她把藥喝完才罷休,沒好氣的對戚君君說道。
“君君,他是關心你。好了,其實我也很支持你喝藥,把身體慢慢的養起來的!”
戚君君聽到樂羽佳的這句話,立刻用手用力的點着樂羽佳的腦袋,“死佳佳,你是反了是吧?現在竟然站在馮以岑那邊了?如果讓你那個把你當寶貝一樣整天看着的老公知道了,你就沒有好果子吃了!”
樂羽佳撇了撇嘴,“他哪裡把我當成一個寶了?”前幾天還和她冷戰呢!
那樣子簡直嚇死人了!
誰曾想剛說完這句話,自己的腦袋就被戚君君重重的點了一下,“死佳佳,你還不知足。你家男人那麼看重你,你還看不出來嗎?”
樂羽佳的臉色有些憂愁,葉敬軒很看重她?
是因爲把她看得很重要,所以看到蘇子凡抱着她,他纔會那麼生氣對嗎?
“佳佳,你老實說你是不是和葉敬軒鬧矛盾了?”
不得不感慨,她自己的這個閨蜜觀察力挺敏銳的。
“上一次我遇見蘇子凡了,葉敬軒好像誤會了什麼。還有剛纔我又看到蘇子凡的妹妹還有張文君。我擔心——”
“佳佳,你怎麼那麼笨呢?有哪個男人不再乎自己女人的過去?有了老公的人了,就別和蘇子凡那種人渣來往了。知道嗎?”
“君君我——”
“還有,你對待你哪個白蓮花妹妹,也不要總是那樣的心軟了行嗎?”
樂羽佳點了點頭,戚君君的這句話是很對。
兩個人聊了一上午,和好閨蜜在一起的時光總是那麼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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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羽佳從醫院裡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心情都變得那樣的萌萌噠了。
路過超市的時候,還買了一些的蔬菜和肉類,準備做午餐。
她住在葉家這麼多天了,好像都還沒有親自下過廚房。
本以爲葉敬軒今天不會回來吃午餐的,可是她踏進客廳的時候,卻聽到了一陣陣的歡笑聲。
這是女人的嬌笑,不是葉含雨的,聽着也不像是米詩蘭的。
“敬軒,這是我給你削好的蘋果。來嘗一下!”女人坐在葉敬軒的旁邊,把插着牙籤的蘋果試圖餵給葉敬軒吃。
從這個方向,樂羽佳看不出葉敬軒的表情。
但是,單單是聽到這句話就感覺自己已經火冒三丈了。
樂羽佳手上提着的蔬菜籃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葉敬軒聽到聲響回過頭,看到是樂羽佳,眼神裡閃現了着慌亂,“羽佳,你怎麼回來了?”
“葉敬軒,你難道能回來我就不能回來嗎?”
樂羽佳直直的盯着這個濃妝豔抹的小丫頭,看上去就是一個未成年。剛纔還以爲是一個女人呢?
原來只是一個小丫頭,可是小丫頭此時正緊緊的貼在自己老公的懷裡。
滿臉疑惑的看着她,大眼睛裡好像在說你是從哪突然冒出來的?
葉敬軒推開她,“羽佳,你不要誤會!”
樂羽佳冷笑,“我怎麼會和一個孩子計較?”
葉敬軒把馮水冰推開,馮水冰卻又死皮賴臉的靠在葉敬軒的懷裡。
“敬軒哥,你不用管那個女人。她看到了我們的事也沒有關係,因爲我根本就不會害羞的!她一定是你家裡新來的保姆吧?怪不得我一直沒有看到過”
然後又要給葉敬軒喂蘋果。
樂羽佳臉黑着看着葉敬軒,然後憤憤的提着菜進了廚房。
葉敬軒看到樂羽佳在真的生氣了,急的把黏在自己身上的馮水冰丟掉,“水冰,你不要再胡鬧了!”
馮水冰撅了撅,“敬軒哥,你要去哪裡?”
葉敬軒甩開馮水冰,來到廚房,“羽佳,你聽我解釋。我和那個女孩兒真的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