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子緩緩的被拉了下來。
因爲是閉着眼睛,所以沐安然的手不小心碰到了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
她手一抖,像是摸到了燙手的山芋似得。
等她冷靜下來,再次重複這個動作的時候,手又不小心碰到了。
頭頂上,傳來了聿凌謙帶着幾分調侃的聲線:“你再這樣閉着眼睛,我有理由懷疑你是不是故意藉着這個機會,耍流氓——”
沐安然:“……”
猶豫了兩秒,她還是慢騰騰的睜開了眼睛。
小小謙就這麼赫然出現在眼前。
而且在她剛纔不小心的觸碰之下,竟然有着慢慢擡頭的趨勢……
沐安然此刻,連耳根都紅了。
她飛快的別開目光,不停的催眠自己是個專業的護士,不可以隨便亂看。
可是,小小謙非但沒有軟下去的架勢,反而越發的蓬勃,大有向她敬禮的挑釁意味。
沐安然又羞又惱,一下子就怒了,“聿凌謙,你給我安分一點。”
聿凌謙臉上表情淡淡,可是一雙眸子卻依舊直勾勾的盯着她,“你讓我躺着我就躺着,你脫我衣服我就讓你脫,哪裡不安分了?”
沐安然別開目光,小臉紅紅的說道,“把它弄下去,我、我不要看到。”
聿凌謙眨巴了眼睛,突然很無辜,“又不是我弄起來的。”
“你……”沐安然直接被哽的無語了。
一擡眼就看到聿凌謙那一副“你能拿我怎樣”的架勢,她只覺得自己的臉燒的厲害,“我不管,它是你的東西。”
聿凌謙就這麼淡淡的看着她,聲音黯啞溫柔的彷彿能夠滴出水來,“你知道你這樣是在耍賴嗎?它從頭到尾就只有你一個人用過而已,也只有你能控制。”
沐安然簡直被這個男人無以倫比的厚臉皮給征服了,以至於無言反駁。
不過,她依舊敏銳的捕捉到了一個信息。
聿大佛爺說,從頭到尾都只有你一個人用過。
這句話的意思是不是代表,在遇到自己之前,他還是個處?
“知道什麼叫做過河拆橋嗎?”男人低低啞啞的開口,“讓它起來的人是你,你現在不想看到它,就自己弄下去。畢竟,當初它還是讓你舒服的不要不要的……”
“啊!”沐安然尖叫一聲,猛的捂住了耳朵。
此刻,她的俏臉已然是紅的能夠滴出血來了。
“不許說,不許說,不許說!”
連續三個“不許說”直接將聿凌謙的話頭徹底截斷了。
饒是平時再怎麼逆來順受、溫順如小綿羊的她都受不了當場暴走了。
“所以,現在還要繼續麼?”聿凌謙無辜的挑眉。
沐安然深深的吐了一口氣,抓起一邊的毛巾直接扔到了他的腦袋上,“不許看,不許說話,不然我就不幫你擦了,臭死你算了。”
語畢,咱們的聿大少竟然真的乖乖聽話,一動也不動了。
調整了一下情緒,沐安然重新搓洗了一下帕子,然後繼續……
此刻,她只能自我催眠,儘量無視小小謙的存在:我只是在給金主擦身體而已,對,擦身體,就跟給一個小寵物洗澡沒差,沒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