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區某安全屋內部。
“沐小姐,你就承認了吧?現在薛家的人已經起訴你故意縱火傷害。而且薛慕容她也受了重傷,已經送進了重症監護室。只要你乖乖的承認,在這份認罪書上面簽名,我們就會放過你,畢竟這個安全屋有時候連男人都撐不過幾天,你只是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何必受這種苦呢?”
一個油頭滿面的中年男人站在沐安然的面前,那雙色眯眯的眼睛不停的在沐安然的身上打量着。
沐安然被這個目光看的有些反胃,不過她的臉上依舊是十分冷漠。
她淡淡的看着這個中年人,冷笑道:“慕子陽就派你這種東西來對付我嗎?”
“不管我是什麼東西,但是現在在你面前,我就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那個中年男人似乎完全就不在乎沐安然的挑釁。
他笑得一臉猥瑣,完全就不像一個軍區高級長官應該有的樣子。
他一邊大放厥詞,一邊擡起油膩膩的手朝着沐安然的臉上摸了過去。
沐安然本來就有些反胃,一看到他要接近自己,更是覺得胃裡一陣翻涌,差點就把晚飯給吐了出來。
好不容易平復了一下情緒,她看着面前的中年男人:
“你最好弄弄清楚,如果你敢動我,聿凌謙他是不會放過你的。慕子陽讓你來審我,那他有沒有告訴過你,聿凌謙最討厭別人動他的東西,更加不用說他的女人了,你信不信你今天左手碰我,他就斷你的左手。右手碰我他就斷你的右手?”
猥瑣的中年人似乎很不在乎沐安然的威脅。
他那雙賊兮兮的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因爲沐安然現在懷孕也沒有多久,所以肚子還不是很明顯,身體看上去還十分的妖嬈有致。
“你說的這些,我的確是不知道。但是路上有沒有跟你說過,我這個人最喜歡女人了,特別是長得漂亮的女人。只要在我身下被我收拾一番,就算是在厲害的悍婦,到最後都會老老實實的開口叫我爸爸,要不然咱們來試一下?”
說着男人伸手就要去摸沐安然的手。
沐安然一雙秀眉蹙得緊緊的,她嫌惡的看着那個男人,只覺得無比的噁心。
冷漠的將手甩開,她厭惡的開口:“滾開,別拿你的髒手碰我。”
“現在還是這麼嘴硬啊,待會兒等我把你伺候舒服了,還不乖乖的要你說什麼,你就說什麼。”
猥瑣的中年男人伸手就要去解皮帶,那樣子不像是要嚇唬沐安然。
而沐安然的餘光朝着周圍掃了一下,發現在場的另外一些人似乎對他這個行爲一點都不感覺到驚訝。
彷彿就跟已經習慣了似的。
沐安然突然開始懷疑這個安全屋當真是軍區的地盤嗎?
這裡怎麼會有這麼齷齪的人存在?
猥瑣的中年男人說着這話,腰上皮帶已經被他扯了下來。
他臉上掛着淫邪的笑,手裡不停的揮舞着皮帶。
皮帶破空,發出了啪啪的清脆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