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緊張,我只是想跟你談一筆生意而已。”雪蓮兒說着話,一隻胳膊搭在了左燎的肩上,語氣曖昧的說道。
“我不跟不認識的人談生意!我什麼都沒有,談不了生意!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抓我?快放開我!”
左燎現在哪還顧得上曖昧?他的聲音微微的有些顫抖,不知道是因爲害怕,還是因爲冷。現在,他無比的後悔,昨晚不該喝得爛醉如泥,跟這個女人糊里糊塗的睡了一夜。
“哈哈哈!看把你嚇的!我還能吃了你不成?昨晚,我們不是很愉快嗎?你說是不是?”
雪蓮兒說着話,一擺手先讓那幾個大漢站在一邊,輕輕的從口中吐出一個菸圈,噴在左燎的臉上,左燎頓時被嗆得一陣咳嗽。
想起昨天混亂銷魂的那一夜,左燎現在後悔極了。眼前這個女人太會演戲了,昨晚她儼然就是一個風騷嫵媚的風塵女,沒想到今天搖身一變成了高冷女神。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左家的二少爺!我們……”左燎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了。
“我當然知道你是誰!你們左家的事情,我瞭如指掌。要不然,你以爲我會這樣大費周章的把你弄到這來?談生意,我可以和任何人談!”雪蓮兒輕輕的拍着左燎的胸膛說道。
左燎頓時渾身緊繃起來,腦子卻迅速的旋轉着,難道這個女人是左銘風找來對付自己的?不然,她怎麼會知道左家的事情,知道自己是誰?
昨晚,在夜店她分明是主動投懷送抱,那麼她一開始就是有目的的。
左燎不由陣陣冷笑,左銘風啊左銘風,平時裝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原來也不過是個衣冠禽獸而已!真行!虧得他還想出用美人計的方法惹他上鉤,他真是小看了他呢……
“你笑什麼?”雪蓮兒在這時出了聲,看着左燎饒有趣味道。
“呵。左銘風的狗,要殺要剮隨你們!”左燎一想起左銘風,竟變得硬氣。
“左銘風?”雪蓮兒嘴角微挑,“我可不是他的狗。”
“你不是?”左燎困惑地皺起眉頭,看着雪蓮兒的眼睛一片迷茫。
如果她不是左銘風派來的,那又會是誰呢?目前,最想置他於死地的,應該也就左銘風一個了吧……
不過看雪蓮兒的樣子,也不像是在說謊。
“你不是左銘風的人,你怎麼認識他!”左燎再次問道,他總覺得事情不簡單。
他不知道自己惹了什麼人,唯一能想到跟自己作對的,也就一個左銘風了……
可是自己都已經被他打壓成這副鬼樣子,甚至還被趕出了左家……左銘風還不罷休嗎?
“你現在還敢說不是左銘風派你來的?”
“NO!我不是左銘風派來的,我是要幫你對付左銘風的人。”
雪蓮兒說完,左燎更不明白了,自己從沒見過這些人,憑什麼突然冒出來要幫自己?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只有陷阱!左燎想到這裡,冷笑了一聲。
“你要幫我?你知道我想要什麼嗎?而且,就憑你一個女人,就能幫我?”
左燎的語氣和表情都表現出十分輕蔑,雖然他不甘心被左銘風打敗了,但是他也不相信眼前這個妖豔的女人能幫得上什麼忙。
“就憑我瞭解左銘風,也瞭解你,更瞭解你們左家的情況!你要是想打敗左銘風,坐在繼承人的位置上,就要跟我們做一筆生意!”
雪蓮兒一改剛纔溫柔嫵媚的臉,眼神中迸射出一絲狠戾來,她拿過剛纔那個針管,在左燎的眼前一晃。
左燎現在還被綁着,根本就無力反抗,而且不知道針管裡裝的是什麼藥。所以,他一見雪蓮兒拿着針管在他眼前晃,態度又軟了下去。
“你真的能幫我?你難道跟左銘風有仇?想要報復他?”
“你要是不相信我,我們就算沒談過!”雪蓮兒不耐煩的站起身來,就往外走,而那幾個大漢一臉凶神惡煞的朝着左燎走過來。
“等等!你……你先別走!”左燎被那幾個大漢的樣子嚇到渾身發抖,見他們的架勢,好像是要滅了自己似的。左燎心想不管如何,先保住命再說,好漢不吃眼前虧。
既然這個女人要跟自己談生意,那就將計就計,看看她跟自己談什麼。自己已經失去了左家這個靠山,現在什麼都不是,這些人想把自己怎麼樣,就能把自己怎麼樣。
就算是他死在這些人手中,也不會有人問津,更不會有人發現自己失蹤了。
“怎麼?改變主意了?願意相信我了?”雪蓮兒的臉上依舊沒有笑容,冷冰冰的看着左燎。
“你想讓我先信你,就得拿出讓我相信的理由啊。我又不認識你,你又憑什麼幫我?”
雪蓮兒轉身回來,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從煙盒裡又拿出一支菸點上,剛纔那幾個大漢又退回到一邊。
房間裡安靜急了,左燎在等着雪蓮兒說話,可是她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裡抽着煙。過了好半天,雪蓮兒朝着身邊的大漢一使眼色,只見那大漢拿給她一摞文件。
雪蓮兒把手裡的煙掐滅,再次來到左燎的身邊,把文件放在他面前,用手輕輕的翻着。雖然,只是看個大概,但是左燎卻在上面看到了左銘風的資料,甚至還有近期的照片。
裡面也有他的資料,這摞文件很厚,看來左家的所有人和事都在這裡面。左燎瞬間覺得後背心發寒,這個女人究竟是什麼來歷?
她竟然能夠掌握左家的全部資料,看來她說要幫助自己並不是空口說說,但是左燎卻擔心這裡面有更大的陰謀,還是先試探一下她的目的再說。
“看來,你是盯着左家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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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該相信我了吧!你們家的事情,我瞭如指掌,包括你和左銘風的那些恩恩怨怨。你要想翻身,必須靠我幫助你!”
雪蓮兒說着話,把那些資料整理好,又遞給旁邊的大漢。此時,左燎緊緊的皺着眉頭,在心裡快速的盤算着。
自己現在一無所有,既然這個女人瞭解自己現在的情況,還坦言要幫助自己,那麼肯定是爲了某種目的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