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全都在說,肯定是左銘風一不做二不休將左燎藏起來或者殺了。有的網友腦洞大開,甚至還描述了像小說裡恐怖場景。
說左銘風是如何將左燎殺死的……
後面還有許多跟風評論說寫的好的,語言難聽至極,讓她顫抖着手不敢往下滑。
現在媒體的大肆報道也讓左銘處在風口浪尖上,一個勁的質問爲什麼他還不出面解釋這一切究竟是爲什麼?
但是他們知道嗎?她的愛人每天處理公務到深夜,等到她睡下,他就又爬起來,就是怕她擔心。每天都在想着怎麼才能使手下的員工得到更大的利益。
他不愛多言,可是被人當成了逃避,他認真工作,卻被人當做了野心勃勃。
有時候她都替銘風心疼,現在他還不能看到這些消息。
“伊若,好香啊!你在煮粥?在那裡幹什麼啊?”男人滿身心依賴的聲音在貝伊若身邊響起來。
伊若被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一大跳,手機就掉到地上,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左銘風就已經走過來將手機撿起來。
“伊若,你真是個小笨蛋。”男人得意的聲音纔剛響起來,但是等他看到手機上的內容馬上欲言又止。
呆立了一會兒,男人笑着將手機塞在伊若手裡,健壯的手臂攔腰將伊若抱起來,驚的她手腳掙扎起來。
左銘風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來:“這點小事情就不需要你操心啦,你老公是誰,不害怕這些風言風語。倒是你,看着不要難過,不然我也會難受。”
伊若怔愣住,隨後睜眸看着左銘風,看着他的眼睛裡帶着堅定,“別人不相信你沒事,我相信你就可以了。”
左銘風看着他可愛的小妻子這麼認真的眼神,忍不住笑出聲來,薄脣吻住女孩柔軟的脣瓣,帶着珍惜慢慢吮吸。
一吻過後,貝伊若白皙的臉頰已經全部變得酡紅起來,就好像是缺氧了一樣。
看着小妻子這麼純情的模樣,左銘風又忍不住低低的笑起來。
早上的早飯,就在他們兩人你餵我一口,我餵你一口當中度過的。
左銘風心滿意足的去上班,滿面春風得意,沿路的女員工詫異的看着自家老闆的帥氣笑顏,愣在原地。
既在欣賞老闆的帥氣臉龐,也是在感嘆老闆心裡素質之強大,都出來了那樣的新聞。老闆也還笑的出來。
“楚寒,把那些消息全都撤去。我不想看到那些消息了。”一來到辦公室,左銘風第一件事就是給楚寒打電話,
他就是害怕伊若再用那樣的擔心的眼神看着他。
另外一邊,一處荒涼的島上出現了一架直升機,左燎全身都被綁住了,眼睛也被矇住了,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動不了。
一分鐘對於他來說都是艱難的,難受的全身蠕動起來。
“啪。”女人纖細的手指直接落在他的屁股上。
“給我老實點兒,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小蓮花將他被矇住的頭拉過來,在他的耳朵旁邊輕輕吹氣,嬌媚的聲音裡全是危險。
說完了這話,左燎馬上也就不動了。
直升機的轟鳴聲越來越大,高度也逐漸下降,看來應該到達了目的地,看下了飛機,他能不能找人求助一下。
但是,他沒有想到,等待他的將是一場全新的折磨。也又想到這會是一座沒有人發現的孤島。
“走,別磨磨蹭蹭。”小蓮花將手背在左燎背上,以防他逃脫。雖然她知道在這個孤島上,沒有人能逃出他們的手掌心,但是一切還是小心爲好,她不想惹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她是知道面前的這個男人是有多狡猾的。
“姑奶奶,你慢點不行嗎?”他還什麼都看不見呢。
再說,他們的那些改造實驗是真的有用嗎?說是改造,要是他命都搭在這兒,多不值得,左燎可不喜歡把自己的命交給陌生人手裡。
小蓮花看着男人猶豫的樣子,自然是知道他心裡在想些什麼。
摘下左燎的眼罩,小蓮花拿出一張左銘風在新聞頭條上的照片,旁邊是依偎着左銘風的貝伊若。
這一切都刺傷了左燎的眼睛,如果沒有左銘風這個人,那麼陪伴在伊若身邊的就不是左銘風而是他了。那麼擁有左家,在商業上叱吒風雲的也會是他。
越想,左燎的眼睛越是赤紅。青筋暴露,全是對照片上這個男人的憤怒。
小蓮花看着男人青筋暴露的樣子,嗤笑一聲,果然這個激將法還是最好用的,男人的嫉妒有時候會比女人還來的強烈。
“你家老爺子也把你趕出了家門,現在左家沒有你的容身之處,你對於我們的價值有多少,你自己也是清楚明白的。怎麼?現在還要和我們合作嗎?”小蓮花吐氣如蘭,飽滿靠近左燎的胸脯,帶着志在必得的笑意。
“我會配合你們,但是如果你們不能把我改造成功,讓我重新回去報仇,我一定會讓你們生不如死的。”左燎怒吼道,現在所有的怒氣都伴隨着他的話語爆發,雖然這樣說,但是也只能把最後一絲希望全都寄託在小蓮花這裡。
“好,交易成功。”小蓮花呵氣如蘭,笑的花枝亂顫。
幽暗的地下室,放着一張大牀,“過來躺上去,現在要開始實驗了。”
“什麼?我還是左家的少爺。不要忘了你自己的身份。”左燎難以忍受別人對他的唾棄,再一次爆發他任性的公子哥脾氣。
“喲,你還以爲你是左家的少爺?你要是不想開始,現在就給我滾回去。”左燎什麼也看不見聽不見,一陣眩暈,只看見小蓮花嬌豔的紅脣一張一合吐出讓他難受的話語。
幾天後,經過一些藥物強化的左燎被小蓮花蒙着眼睛丟到荒島上,他雙目重見光明那一刻,雙手捂着眼睛不敢去看,頭頂上一個帶着蹩腳國語口音的男子忽然說道:“你平時都鍛鍊身體麼?”
語氣中帶着一絲絲嘲諷,左燎有些詫異,等待幾秒眼睛適應好外界的光芒再慢悠悠的起身站着看自己身邊是一個白色人種,出奇的清瘦,還穿着一身墨藍色的西服,鼻樑高挺,有一種別樣的風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