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孫琪琪指着左燎大喊,“是貝伊若指使你來的吧,故意說什麼要和我們合作弄垮貝伊若和左銘風,實際上就是想來戲弄我們,看我們的笑話吧?”
說着,孫琪琪就要上前去扯左燎的衣服,“你出去!這裡不歡迎你,我們如今這樣還不都是拜她所賜,貝伊若那個賤人別想看我們的笑話!”
左燎躲開孫琪琪的動作,又聽孫琪琪一口一個賤人的罵貝伊若,眼神逐漸變冷,蠢貨,伊若也是你能罵的?要不是你們現在還有點利用價值,自己還會任你們在這叫囂?可笑。
“等一下,你們先別激動,”左燎連連擺手,躲閃着避開孫琪琪和林鑫成的動作,“你們先冷靜下來,我真的不是和左銘風是一夥的,也不是來看你們笑話的,麻煩你們給我十分鐘,解釋完你們要是還不信我,我也只能尋找別人了。”
兩個瘋子,左燎一邊躲閃着,一邊在心裡暗想。
面上卻一派緊張,臉頰漲的通紅,眼眶裡水霧瀰漫,嘴巴開開合合的,彷彿不知道還怎麼和林鑫成兩個解釋,“這裡是你們家,如果我說完了你們還不相信,你們可以報警說我私闖民宅的。”
林鑫成聞言,半信半疑地看了左燎幾眼,擡手止住孫琪琪的動作,走過去坐在沙發上,“好啊,我給你十分鐘,坐下來說吧,琪琪你去泡兩杯茶拿過來。”
“知道了,”孫琪琪見林鑫成攔住了自己上前打人的動作,想上前辯解,告訴林鑫成別聽他的鬼話,但是又想到林鑫成這個人極其愛面子,自己這樣說他肯定不會聽的,說不定還會惹他生氣。
想到這,孫琪琪咬了咬嘴脣,心不甘情不願地應了一句,轉身進了廚房,爲他們燒水泡茶去了。
左燎見狀,暗想魚兒上鉤了,不由得在心裡冷笑了下,呵,蠢貨就是蠢貨,認不清自己的位置。
面上卻像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一屁股坐在了林鑫成對面的沙發上。
“你們終於肯聽我說話了,是這樣的,”左燎說着,眼底逐漸涌現出仇恨的色彩,
“我原本是景家旁系一支的孩子,原名叫景嫋。五年前,左銘風爲了競標成功,從而開拓銷售市場,擴大NL集團的勢力,在我們一家人出遊的時候,僱人製造了一場車禍,我父母當場死亡,而我當時因爲下車去買飲料,這才躲過了一劫。”
“茶來了,”孫琪琪端着走了過來,將茶盤放在兩人中間的茶几上,爲左燎和林鑫成各到了一杯茶,“先生喝茶。”說完,孫琪琪走到林鑫成旁邊坐下。
被打斷的左燎看了一眼孫琪琪,接過茶杯,沒有說話,扭頭看向林鑫成,繼續說道:“當時肇事的貨車司機後來被檢測出酒駕,判了無期,我父母死後,左銘風競標成功,我家的公司卻徹底完了,我也因此被家族的其他人打發到國外生活。”
“在國外的這幾年,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知道了方年的那場事故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買兇殺人。”
左燎越說越激動,眼睛通紅,眼裡的恨意濃的幾乎要凝成實質,“而那個人,正是左銘風,爲了一個競標,他殺了我家人!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林鑫成在旁邊聽了個大概,皺眉道:“既然是仇人,那你那天爲何又要幫助貝伊若逃脫,你知不知道,貝伊若是左銘風的女人,左銘風對他的這個女人十分重視。”
說到這,林鑫成停頓了下,眼裡的陰沉之色加深,“要是我成功了,就會狠狠地撕下左銘風一大塊肉。”
“呵,我當然知道,只是,”左燎擡頭,直勾勾地盯着林鑫成,“這還不夠,僅僅只是掉一塊肉哪裡夠呢,我要的,”
說到這裡,左燎彷彿將自己帶到了角色中去,咬牙切齒,一字一句地說道:“是他左銘風身,敗,名,裂!”
左燎繼續說道:“而且當時那個角度,貝伊若一定會看見我,我若是不救,日後貝伊若若是和左銘風提起,那我的計劃不是沒開始就失敗了,正因爲知道左銘風在乎貝伊若,我纔要取得貝伊若的信任,這樣,左銘風纔會足夠重視我。”
林鑫成聞言,眼裡的懷疑之色消去了一些,“那你爲什麼要找我?”
左燎笑了一下,“那天晚上之後,我便去查了你的個人信息,加之第二天早上,孫琪琪小姐去公司鬧了那麼一出,讓我知道,我們也許可以合作,共同的推倒左銘風,實現雙贏,你們覺得如何?”
林鑫成和孫琪琪對視一眼,心裡其實已經信了大半,因爲左燎眼裡的恨濃郁的連他們看了都有些心驚,“我們憑什麼相信你?”
“我現在化名火鳥,已經潛入了NL集團,並且取得了左銘風的信任,但是這樣之後有些事再由我出面就不太合適了,所以我需要一個人來幫我做掩護,事成之後一定少不了你們的好處。”
左燎看着兩人神色有些鬆動,在心裡嗤笑了一聲,演得愈發賣力氣,身子微微前傾,手緊緊抓着沙發扶手,“請你們相信我,你們只需要做一些無關痛癢的事情,就能夠消滅你們最討厭的人,向他們對你們那樣,把他們狠狠地踩到腳下,何樂而不爲呢?”
“好吧,”林鑫成點點頭,“但是這樣,我們有什麼好處呢?我們的情況你也看到了,被左銘風報復地狠着呢,我們過得這麼慘,自己都自顧不暇,憑什麼幫你?”
孫琪琪在旁邊連忙附和,“就是就是,我們可不聽你什麼事成之後怎麼怎麼樣的,你要是沒成呢?我們不是白忙活一場?除非,”
說到這,孫琪琪看了林鑫成一眼,笑了一下,接着說道,“除非你每個月給我們十萬塊,注意,是每個月喔。”
無恥!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的令人作嘔的人,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左銘風打壓他們還真是沒打壓錯,左燎咬咬牙,額頭青筋暴起,“可是,我沒有那麼多錢,五萬塊,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