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一驚擡眸,便是簡逸那張放大的俊臉,下一秒,脣上軟軟的觸感襲來。
女子的大眼眨了兩下,最後乖乖地閉上了眼睛,任由男人吻着的同時,也是弱弱地迴應了幾下。
帥哥的香吻送上,爲什麼不收呢?
兩人不知道吻了多久,直到夏初快要窒息了,簡逸才放開了懷裡的小女人。
他迷離的眼神對上夏初,看到女子緋紅和微腫的嘴脣,滿滿的成就感襲來,比談成一筆大生意,還要愉悅。
簡逸露出少見地痞笑後,低頭想着再次吻女子,還在呼吸緩伸的夏初,感覺到壓迫感來臨,連忙阻止了。
她的手抵在他的脣上,警覺地看着男人問:“你想幹嘛?”
男人不以爲然,依舊是淡淡地淺笑,轉動了他宛若幽潭的眸子,好整以暇地調侃夏初:“剛剛不是偷偷親我嗎?我現在讓你光明正大地親個夠啊。”
夏初聽了,臉已經是低的不能再低了。好不容易偷吻一次,被人給當場抓包,簡直就是羞死人了。
這死男人,哪壺不開提哪壺啊,明知道人家已經是避重就輕,故意不說了,還拿來笑她?
女子抓着小拳頭,嬌羞地捶了捶男人結實的胸膛,爲自己辯解着:“哪有……剛剛……剛剛……剛剛我只是……”
夏初腦袋一片空白,想了許久也想不出下文。簡逸不厭其煩地等着,還一臉意氣風發地挑眉問:“只是什麼?”
被簡逸逼瘋掉的夏初,最後急中生智,慌忙說出了一個天方夜譚的理由:“我只是看你嘴脣那裡有滴水,我不想去倒,順口喝了而已。”
簡逸,“……”
這樣的理由,還真是能把人氣的吐血,沒有任何的說服力好嘛,這女人的腦袋,是用豆腐做的嗎?
怎麼就這麼渣呢?儘想出一些傻事,我嘴脣有滴水,虧她想的出來。
先不說一個晚上水會不會幹掉,還有就是,她喝水只喝一滴啊?
不過……他卻有種無言以對的感覺。以後談生意,一定要帶上夏初,死的都能說成活的
,口才還真是頂呱呱。
簡逸白了她一眼,沒好氣地吐槽那一臉無辜的女人:“以後別讓我碰到你喝水不是喝一滴的,不然我要你好看。”
夏初滑稽地吐了吐舌頭,囧樣百出。
管他呢,先糊弄過去吧,大不了以後別在他面前喝水不就行了。
夏初預測不到的是,這件事以後會發展到她控制不了的局面。
不僅是成了男人每次索吻的理由,也成了大家飯後娛樂的笑話。
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簡逸。
“簡逸,我餓了。”
可能是有了寶寶的原因,夏初的飢餓意識比較強烈,摸着自己的肚子弱弱地對簡逸說。
男人完全明白,他把夏初忙下來,起身拿過來放置在一旁的衣物,遞給夏初吩咐道:“先去洗洗,洗完出來就有早餐吃了。”
夏初重重地點了點頭,吐出輕快的一聲“嗯”,接過簡逸遞來的衣物,細聲哼着歌走入浴室。
而簡逸,則是打電話給何煜,讓他帶早餐。並且下了死通令,必須要在二十分鐘之內。
這可難倒何煜了,他剛到公司,現在也是上班高峰期,路上好堵,要去醫院沒有半個小時是很難的。
最重要的是,還要花時間去買早餐,二十分鐘,怎麼夠嘛。
總裁啊總裁,你這不是爲難小的嘛。
何煜覺得啊,給少奶奶跑腿比去非洲出差還要難。不過他也是盡職,從來不會和簡逸討價還價,有的只是盡力完成。
沒有多想,再次開出自己的車,往醫院方向去。
夏初洗完澡出來,慢悠悠地擦着頭髮。素顏的她和往日的淡妝,並沒有太大的出入,可以說似是清水芙蓉的美。
簡逸正坐在沙發,翹着二郎腿賣弄着手機。他面前的茶几上,果真是擺滿了早餐,還不少。
她有些驚訝地坐下,順手把毛巾放在旁邊,兩眼發光地看着食物說:“誰買的啊?這麼快,真棒。”
簡逸勾了勾脣,拿起她遺棄的毛巾,輕輕爲她擦拭,笑意吟吟地挑眉問
:“你覺得呢?”
夏初諾大的眼睛中,雪亮的珠子轉動了幾圈,想了好一會兒,最後不確定地問簡逸:“何煜?”
男人用鼻音輕發出一個“嗯”字,緊接着,薄脣輕啓,帶有一絲不悅的性感嗓音發出:“不過他一點都不棒,他只是恰巧在醫院附近,如果是我哪裡要這麼久。”
夏初木然點了點頭,立馬就改口說:“那他辦事效率還真的很低。”
沒有多想的夏初,說完後就開始樂哈哈地吃了起來,竟然真的信以爲真了,完全沒有聽出男人話語裡的賭氣和較真。
他不爽了!!
這個女人,竟然當着他的面誇別的男人?怎麼就從來沒見她誇過我?
有時候,就連謝謝都不會說一句。
何煜如果此時在這裡,聽到這番話後,恐怕會大叫冤枉吧。
他提前打電話讓人做好早餐,開自己的車開到堵車地段,果斷丟棄了車,搶來一臺電瓶車,再策馬奔騰地趕過來,能在二十分鐘以內到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他容易嘛他。
夏初的頭髮太長了,一時很難幹,偏偏這裡沒有吹風機,夏初勸簡逸先吃早餐,但簡逸拒絕了,說怕她感冒,孕婦是不能吃藥的。
一直到夏初吃完早餐了,簡逸還在賣弄着她的頭髮,夏初一把搶過毛巾,吩咐道:“去吃早餐,我自己來。”
執着的簡逸沒有要聽的意思,把毛巾搶了回來,用他招牌的嚴肅表情警告道:“給我乖乖呆着。”
夏初,“……”
這個男人,還真是溫柔不到三秒啊,就會兇人。
現在是夏初,就像是被人供養的女王一樣,養尊處優。她極力地享受着簡逸帶來的溫馨,害怕下一秒,便會消失殆盡。
“我等一下能出院了嗎?”夏初問簡逸,表情寫滿了期待,不過也有一些無奈。
從何而來的,因爲她呆在醫院,變想到了媽媽。
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在那裡。她想問男人,但卻害怕他再次摔門而去,那樣以後更難知道媽媽的消息。
(本章完)